陈家与田玉阁的关系不一般,而陈王氏又是田玉阁的大主顾,对方只是一个小丫头,田掌柜断断没有不答应的道理,立刻便应承了下来。
等陈王氏走了之后,便立刻让人去了书房。
“掌柜的,你的意思是……”
“你那天是不是说,沈时和这个徐清都是傻子,两个人却神奇的在同一年恢复了神志?”
没有想到他忽然又问起了这个问题,站在下面的中年男子点了点头道:“是这样没错,但是如今沈时的修为似乎已经完全不能确定了,所以……没有办法进一步调查。”
“那这个徐清呢?可调查清楚了?”
被他问的一愣,中年男子道:“掌柜之前并无说过要调查这个徐清,所以……”
“去查,查清楚,如今她至多不过就是个元者巅峰,最关键的是,看看她的念力如何,这一点才是最重要的。”
“是!”
“等一下,”叫住快要走开的人,田掌柜又道,“如果发现有异常的情况,不要惊扰到她,悄悄报与我。”
“是!”
田掌柜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竹海,喃喃道:“田瑜啊田瑜,要是你真的是沈时或者徐清就好了,那我这一次可是能立大功了,这个小小的莲蓬县,就留不住我了。”
徐清是不知道这些在她背后发生的事情,回到家里,她就发现徐泗一个人坐在房间里似乎在背些什么,念念有词的样子。
“阿泗你在干什么呢?”
“我在背书啊!”徐泗满脸无奈,“就快要考试了,先生说,如果我考过了,就带我去一个特别的地方,如果没有考过,那就只能等下次我考过了再去。”
上了学的徐泗似乎跟从前有很大的不一样,都不再整天惦记着吃和玩了,有时候说起话来,都跟个小大人似的。
“那你可要好好用功,怎么样也得要把我们交的束修银子给挣回来才行。”
“说起束修银子,还真没有什么好挣的,许先生前些时日又把钱给送回来了,”江氏端着水果走进来,“说是我们家条件不好,阿泗又是个有慧根的,他能够收阿泗为徒已经很是幸运了,断断不肯再要我们的钱。”
“还有这种事情?”徐清有些难以置信,“上学还能不要钱的?”
“连阿泗的一应纸笔都是许先生给的呢!我都说啊!这许先生是真的喜欢阿泗。”江氏说起许先生来,语气里多是感激。
徐清还是觉得有些问题,不管怎么说束修本来就是应该的,这样的先生怎么听着像是有些不靠谱呢!
还想要再问些什么,徐泗却忽然道:“上次姐姐你生辰,我送给你的小葫芦呢?你没有带在身上吗?”
徐清一愣,从衣服里面拿出来,无辜道:“我一直都带在身上的啊!怎么了?”
“没什么!”徐泗笑嘻嘻地看着她,发现她一直挂在脖子上,还藏在衣服里面,觉得心里很高兴,“我怕你不喜欢,那天想送给你,你又一直都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