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西门庆是晓得张雅有些抵触他的,不过今天,他却是踌躇满志,因为张雅最近的遭遇,就是他请了一位高人一手导演出来的。
看到张雅拒绝了其邀请,西门庆实则并不生气,他知道张雅的个性,越是拒绝,征服后就越是有成就感,不是么?
西门庆半分没离开之意,他贪婪的盯着张雅的身段咽了一口口水,心中想道:今天晚一定要把你弄到手。
西门庆这时候道:“张老师,我可是听徐芊芊老师说,你最近较为胆小,走路总是疑神疑鬼,难不成你要自己回去?不怕吗?”
张雅不自禁的一愣,虽然她一直缠着徐芊芊老师和自己结伴回家,但是自身之事却从来没有和徐芊芊提起过,徐芊芊老师怎么可能会和西门庆说这种话?
张雅玉容蓦然间一寒,咯咯一笑:“小女子走一段路罢了,有甚好怕的?这世难不成真有鬼吗?咯咯......”
西门庆笑着摇了摇头:“呵呵,这世有鬼吗?这我可不晓得,不过真要见到的时候,可就晚啦~我好心送你回去,你就别推辞了,我可听说了,最近那段路可不是很太平。”
张雅脸色一变,这人面兽心的西门庆竟然也知道她的事情!
西门庆看到大美女张雅的玉容倏忽变化,知道自己说中了张雅的心事,于是摆弄着车钥匙悬挂着的一枚铜钱:“张雅老师,我这枚铜钱是去年在酉藏达布拉宫,一个得道高僧给开光过的,能避邪驱鬼,张老师要是肯请我去你家喝杯茶的话,这枚铜钱,就送给张老师压邪了,怎么样?”
张雅这时候再蠢,也晓得这张晋是有备而来的,她咬牙切齿地问:“你究竟是那个意思?”
西门庆依旧笑脸盈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非常的gentleman,此时,西门庆往前走了几步,悄悄的附在张雅的耳边道:“女人一个人走夜路,阴气比较重,还是找个伴的为好。”
张雅恨恨道:“不用啦!”
西门庆仍旧不肯放弃,他低声笑道:“真的不用啦!呵呵。别怪我没提醒你,那条路,晚真的不......”
这时候,张雅一把拉过了沈浪:“他是我的表弟,今天他送我回家。”
西门庆一看就知张雅是随意拉了个学生来敷衍,为了这一天,他,西门庆,可是准备了很多,他今天对张雅是志在必得,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西门庆冷冷地盯着沈浪:“你真的是她的表弟?我是你们这个年级组的大主任,说谎的话,对你可没甚子好处。”
西门庆的声音中冲彻威胁,一般的学生,遇到这种神仙打架之事,肯定是有多远离多远,不会惹祸身,不过他显然错估了沈浪。
沈浪的表情很真挚,装作一副乡下孩子的纯朴模样:“表姐,你不是还说今晚带我去吃‘芭比Q’的吗?既然人家西门大主任辣么热情,关键还有车,要么咱们一起去吃‘芭比Q’好了?还有,俺听说城里人特别好客,西门大主任肯定会请咱们吃个饱,对吧。”
张雅被沈浪的话逗乐了,她一把拉过沈浪的手:“对啊~表弟,西门大主任可是很好客的,今晚你可以放开肚皮吃烧烤。”
西门庆脸色一黑,看沈浪的样子老实巴交,有些憨憨的模样,难道这么不巧,他真的是张雅的表弟?
西门庆这时候心里跟吃了绿头大苍蝇似的。
如果沈浪真的是张雅的表弟,那今晚的计划,铁定要泡汤了,而且看到展步一脸期望的看着自己,一副没见过世面的吃货模样,其心头就是一阵郁闷。
不过,既然张雅发话了,自己也不能吝啬,否则的话,要是连一顿‘芭比Q’都不请,这事要是传出去,自己的脸肯定挂不住。
西门庆只能黑着锅底似的脸,道:“原来还真是张雅老师的表弟啊!那好,我和你表姐那是好朋友,你是她的表弟,也就是我表弟,对不对?做表姐夫的我肯定不会小气,今天你就敞开肚皮吃,我请客!”
“好!”沈浪很痛苦地答应,眼睛里有一丝狡黠。
其实张雅压根不想与西门大主任有什么交集,但是看到沈浪在身边,又有一种莫名的心安,演戏演到底,张雅拉着沈浪一起来到了西门庆的车前。
西门庆一把拉开副驾驶的位置,对张雅道:“张老师,你先车。”
张雅笑靥一展:“不了,西门大主任,我好长时间没见过我的表弟了,我们俩还是坐在后面说会话吧,到了地方,您停车就行。”
说完不等西门庆反应,张雅拉开后座的车门就钻了进去,随之在西门庆嫉妒能杀死人的目光中,沈浪也绕过汽车,一屁.股坐到了大美女张雅的身边。
西门庆此时心中郁闷。
这叫什么事?怎么不明不白就成了他俩的车夫了?
“张雅表姐,俺给你出个脑筋急转弯吧。”沈浪坐在车无聊,与张雅随意地聊天。
张雅开心童真道:“好啊,沈浪表弟出吧。看看我能不能猜出来。”
沈浪道:“一个农民有两头驴,一公的,一母的,公驴要干活,母驴负责下驴崽子卖钱。后来母驴怀了孕,老农很高兴,好吃好喝给母驴,公驴也让着母驴。后来终于要到生产的时候了,结果却发现生了个牛头马腿的怪物出来...你猜这是为什么?”
张雅皱着眉,猜不出来,她道:“我猜不出来。”
沈浪却是呵呵一笑:“猜不出来吧!然后农夫就去问公驴......”
张雅没明白沈浪话里的意思,这个时候,西门庆也听到了沈浪的话,他没好气道:“那还用猜嘛~肯定不是驴的种呗~”
沈浪嘿嘿一笑:“对,西门大主任,那头公驴就是这么说的啊!”
听到沈浪的话,张雅噗嗤一声地笑了出来,西门大主任也是脸色一黑,这不是说自己是驴吗?这孩子会不会说话,不过看沈浪一脸老实憨厚的样子,也就没放到心。
沈浪接着道:“但是老农很好奇啊!既然不是驴的种,那是谁的种呢?于是老农就问公驴,公驴说不晓得,问母驴,母驴硬是不说,老农就生气了,要打驴,可是母驴刚生产没多久,打不得嘿~于是农夫就拿公驴来出气。”
张雅道:“这老农太不讲道理了,打公驴则甚,公驴肯定不晓得啊!”
西门庆这次变乖了,老老实实地开车,不搭一句话。
沈浪这时候道:“对啊,公驴也觉得冤枉啊,被戴了绿帽,自己还没生气呢?就要被打,于是它就叫唤:我怎么知道是谁的种啊......”
“老农却不听公驴的辩解,一边打一边骂:它是你的老婆,你为甚不晓得?为甚不晓得?”
“这个时候,一个路过的孩子一句话就把驴给救了,这农夫再也没打过驴,你猜,这孩子说了句什么?”
张雅皱着蛾眉,不知道沈浪打的是甚子主意,不敢搭话,而西门庆也支起了耳朵,想听听沈浪想要说什么,他也好奇,这孩子究竟说了什么。
“猜不到?”沈浪问张雅。
张雅点了点头。
“咳!”沈浪清了清嗓子,随即道:“那男孩说:它当然不晓得啊,因为那时候,驴在开车啊!”
噗的一声,张雅娇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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