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这是意欲何为?”萧炎面色不善地问道。
“这位大人请放心,我们绝无恶意,皇子殿下只是想于您叙叙旧而已,”为首的一人恭敬地说道,但萧炎很明显的看出这几人正在暗中积蓄力量,似乎是想要将自己留在这里一样。
“是吗?”萧炎冷哼了一声,说道:“你告诉他我改日自会拜访,但今日不方便。”
“皇子陛下交代,无论如何都要把您请去!”卫队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他们身为皇家卫士,自然不惧任何人。
萧炎握紧了拳头,这雪清河不知搞什么鬼,竟然在这种场合想要让他过去。万一他说出自己的身份,那接下来的所有事就都被搞砸了!
呼延震也发现了萧炎和护卫正在僵持本想出面帮忙但一想到自己的身份与武魂殿有关,他便不得不想别的办法。
他稍作思索,便对同行的一人说:“立刻去找萨拉斯主教,让他制造一点儿骚乱,转移皇室的注意力!”
“明白了,宗主!”那人领命之后立刻离开了这里。
萧炎知道自己不能对这些卫队的人出手,但他实在是不想在这个场合见到雪清河,心中不免有些烦躁,他扭过头去,正看到了远处冲他微笑的雪清河,心中升起了一团怒火。
“若我今日不想去,诸位可是要把我绑了去见他?”萧炎狠声问道。
“您毕竟是皇子大人的贵客,若您拒绝,恐怕是会有损皇子大人的情面,您应该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吧?”
萧炎此时陷入了一个两难的地步,他万不可暴露自己的身份,也不能和卫队起任何正值。正当他发愁的时候,水冰儿突然抓住他的胳膊说:“哥哥我们快出去吧,我头痛欲裂,好像之前的伤又开始发作了”
萧炎愣了一下,随即顺势说道:“好,我们这就去,若是耽搁了怕是有生命危险!”
“大人!”卫队拦在萧炎身前,急切地说:“您妹妹可以放心交给我们,您要去见皇子大人!”
“笑话,教给你们,你们知道要拿什么药吗?”萧炎故作大怒。
“只需您告诉我们即可!”
萧炎扶着水冰儿,上前一步说:“这几百种药材,要我一字一句地告诉你们?等你们记住药方,我妹妹早就不治身亡了!”
卫队等人自然是没有料想到这种情况,雪清河虽然让他们将人请来,但也明确地告诉了他们不可得罪萧炎。
此时另外的一个人也注意到了萧炎,她正处于天斗皇家学院一队的席位当中,若是萧炎在此的话定然会十分惊讶因为这人正是朱竹清!
三日前,雪清河亲赴教皇城找比比东求助。这次他迫切地需要自己的队伍在魂师大赛上取得名次,但是只靠一队的这些人是不可能所以他才找比比东,想要在武魂殿学院中挑选几个强大的学员加入。
“是他!”朱竹清看到萧炎,此时的他正与一个不知名的女子有着些亲密的举动,她听不到两人的声音,只能看到萧炎正搂着水冰儿,心里五味陈杂,有些酸溜溜的感觉。
“竹清,那人你认识呀?”独孤雁见朱竹清看到萧炎愣神,有些奇怪地问。
朱竹清被她的声音从思绪中拉了回来,然后点了点头说:“是的。”
“他是谁呀,刚刚我见皇子殿下似乎也与他相识,只是这人有些不识好歹了,皇子殿下让自己的亲卫队去迎接他过来,但他竟然不想见皇子殿下!”独孤雁很是不屑地说,毕竟敢在这里如此不给雪清河面子的人还没有,即便是武魂殿的主教在此也得前来与雪清河拜会。
“他很强,至少比我强的多!”朱竹清想到了萧炎曾经对她们史莱克战队说过的,他需要参加魂师大赛,只是没有一个合适的团队。想必萧炎是和天水学院的众人说了这件事,天水学院同意了萧炎加入天水学院战队。
“怎么可能,以你的实力,同辈人当中不可能有你的对手!”玉天恒也在一旁说。
对于这位被皇子亲自批准空降的超级天才,天都皇家学院的一队都十分惊喜,朱竹清的等级要强过他们很多,而且四十三级,四个万年魂环,这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魂环配比!
“我是说真的,他的身份其实并不亚于皇子殿下,只是别人不知道而已,”朱竹清摇了摇头说。
众人疑惑地看着她,朱竹清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了,连忙说道:“其实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他的身份,不过他实力确实很强就是了!”
正当萧炎与守卫剑拔弩张之时,皇城街道的正中央突然传来了一声巨响令得整座酒店都震荡了一下。
“什么情况?”众人纷纷向外看去,之见一身披破碎衣物的邋遢老者正与皇家卫队的卫兵们交手。
“那是天斗帝国监狱内的头号罪犯,实力可达七十八级的魂圣!”有人认出了此人的身份。
这老者的实力强大,武魂是一把斧头,他在十年前便已经有了魂圣的实力,由于触怒了天斗帝国的皇帝而被捕,在追捕他的途中还被他杀死了数名皇家供奉。在那之后他便被打入了大狱,由于此人与武魂殿有关,天斗皇室也不好杀他,所以多年来他还一直活着。
“没想到是他!”雪清河看到这老者出逃,立刻大手一挥:“所有皇家卫队的战士,全力拿下此人!”
守在门口的卫队士兵听到了雪清河的命令,纷纷点头遵命,然后冲向了那正在城内大肆破坏的老者。
“我们走!”萧炎趁此机会,拉着水冰儿离开了这里。
水冰儿和萧炎一路小跑,在远离皇城街道中心之后两人才停了下来。水冰儿不解地问道:“刚刚那人是谁呀?”
萧炎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不过好像是皇室的烂摊子,交给他们收拾就好,我们没必要掺和。”
“你还认识大皇子殿下?”水冰儿问。
萧炎点了点头说:“我们是认识,只是这人表里不一,心机太深,所以我不想与其深交。这种人,还是离得他远远地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