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心殿,陈景刚要睡下,就见以小黄人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皇,大事不好了!”
陈景起身坐在榻前,脸色有些许不悦,这几天他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今日好不容易处理完奏折,刚躺下还没睡热乎呢,就被这货咋咋呼呼的给吵醒了。
“黄岐,你说你也跟个朕这么些年了,怎么还是这毛毛躁躁的性子。”陈景抱怨了两句后,才问道:“又出什么事了!”
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他很是无奈,今个估计是睡不了一个好觉了。
“皇,靖王被人刺杀了!”
“你说什么?”
陈景从榻跳了下来,光着脚冲到了黄岐的面前,揪着他的衣领质问道。
“皇,奴才就是胆子再大也不敢拿这事开玩笑啊,是锦衣卫的张成前来通报的,说是靖王殿下遇刺了,刚刚太医才去了靖王府!”
陈景眼牟入刀,甩开了正跪在地大哭的黄岐,那恨不得吃人的神情,让殿内的其他人大气都不敢喘。
厉声道:“张成呢!然他给我滚进来!”
几个呼吸间,身着飞鱼服府张成走进了殿内,直接跪在了地,:“臣张成叩见皇!”
陈景大手一挥,冷着脸道:“小五现在怎么样了!”
“回皇,王爷肩膀中了一箭,经太医诊断并无大碍,休养一段时间便能恢复如初了!”
闻言,陈景倒是松了口气。
要是陈泽一真出了什么事,他这边悔恨先不说,就光是太皇那边,就得让他头疼一阵子了。
按照太皇的性格,估计能杀得整个神京血流成河,那时候才真是要出大乱子了。
陈景咬了咬牙,吐出了几个字,“查清楚没?”
随即又想到陈泽一刚抄了清河帮,便继续问道:“可是清河帮的余孽作祟?”
张成见陈景有些难看的脸色,踌躇了一番还是说道:“根据王爷拉马的小厮所言,那带头的大汉口称自己是清河帮帮众,想要除掉王爷给清河帮报仇。”
“本来王爷带着火铳那几人倒是进不了他的身,不过后来有人躲在暗处放箭,王爷没躲过才受了伤!”
说道细节,张成也是心有余悸。
今天他在北镇抚司处理手下递来的消息时,忽然听闻王爷遇袭,而且还受了重伤,差点没当场把他给吓死。
陈景闻言,眼睛忽然睁大,声音也拔高了不少道:“这些混账东西,在皇宫脚下都敢行刺当朝王爷,其他还有什么事他们不敢的。”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陈景一愣,随即冷声道:“张成,朕命令你们锦衣卫严查此案,无论涉及到谁都给朕查,如若谁敢阻碍,皆为同罪。”
“传旨,命五城兵马司协助北镇抚司严查还有不臣之心的清河帮帮众,缉拿叛逆,记住这一次朕要活口。”
“皇,下官一定严厉督查此案!”
“下去吧!”
陈景看了一眼张成离去的背影,心里思绪万千,半晌后,才幽幽的说了句:“可别让我知道是你啊!”
.......
靖王府。
“好了,太医不是都说了没什么大事了吗?”
陈泽一躺在床,摸了摸旁边梨花带泪的迎春,安慰的说道。
这次倒是好在他在被送马车之后,掏出了一个医疗包给自己打了一针,不然按照那种失血量,他都不知道还会晕到什么时候。
“我就是想到当是那个场景就害怕,你说.....”迎春也知道这个场合说这些话不好,于是将剩下的话都给憋了回去,只是一个劲的抹着眼泪。
见自家劝解没多大作用,陈泽一干脆直接将她揽到了怀里,轻声道:“好了,在哭下去就个小花猫一样了,好了我也累了,睡吧!”
迎春动了动脑袋,从陈泽一怀里爬了出来,有些羞怯的说道:“爷,等我洗漱玩之后才来陪你。”
见可人慌忙的跑出了里间,陈泽一无奈的摇了摇头,盯着床头雕刻的巨蟒陷入了沉思。
经过这次这件事,可算是给了自大的他一个教训,有道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有关人身安全的问题以后一定不能小觑。
“我亲爱的二侄子啊,我就想知道到底是你想置我于死地还是你身后的人啊!”陈泽一喃喃自语般问道。
那些清河帮的小喽喽,要是身后没人怎么知道他的行踪,怎么敢在神京正街面刺杀自己,自己不怕没了小命,你家人也不怕?
并且那领头的大汉,绝对不是什么清河帮的人,陈泽一试探他的时候,虽然他装作一脸愤恨的样子,但是眼神却骗不了人。
那拙劣的演技也就骗骗现在的人,拉倒现世去,估计也就比那些小鲜肉好一点罢了,当然那些小鲜肉有没有被冒犯到,陈泽一不知道。
至于为什么确定就是自家二侄子?
现在这个阶段,陈泽一还没有和自家那位皇叔撞,两人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他要是动自己,估计就不是今天这个小场面了。
再说了,杀了陈泽一对他也没什么好处,反而要是被太皇和皇知道和他有半点联系,太皇一定会不念旧情直接翻脸,让他跟着陪葬。
想来想去,自己得罪过的也就只剩这二侄子了,虽然他可能会有所估计自己的身份不会动手,但是谁知道他身后的人会怎么想呢!
说不定是那位丽妃,又或者是镇国公的手笔呢,不论是谁他算是和自家侄子撞了,也别想他以后会顾及亲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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