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城!”
城楼下一名离阳的武将,大声喊道,
随着,武将的声音,庞大的军阵开始缓缓拆解,
城楼下的士卒推着,工程器具缓缓向城门逼近,
城楼上的士卒拉开强弓劲弩,一时之间,飞箭如同蝗虫一般,扎在士卒身上,疯狂吸血,
城楼下的离阳士卒,每走一步都是踏着自己同伴的生命前进,脚底下满是血淋淋的尸骨,
城楼上,张逸才手底下,三大兵种的精锐尽出,
大楚的都城不仅仅是用来居住的,当初的大楚开国皇帝建造这座庞大的宫殿时,将这座城楼建立的一应俱全,城楼上有马面,碉堡,还有箭堡可以说是一个要塞,
要想正面突破,难,只能拿人命来填,
当然,前来攻城的离阳将领也不是一个傻子,知道这座雄城的难打程度,
他手下攻城的士卒,踩着同伴的尸骨,推上了一个庞然大物——吕公车,
这个世界的春秋战国打了那么多年的仗,怎么可能只会用命去打城堡?不知道哪个将领为了减少自己士卒的损耗发明了吕公车,
吕公车,一种战车上面架有梯子方便士兵的上城攀爬,车前面蒙上盾牌或者牛皮防御城楼上的弓箭,
下面带着木头做的圆轮移动,只需要将吕公车推到城墙上面一般很难将其推下来,
不过,雪中可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世界,这个世界防止敌人攻城,最好的方法就是宗师,有宗师在无论什么样的攻程器具,都难以靠近城墙,
就算是靠近了,也会被毁灭,金刚境如同其名,除非神兵利器寻常的刀剑难以伤其分毫,
不过,这些宗师金贵的很,一般人能达到金刚境已经是人生极限了,多半升到这个境界已经是垂垂老矣了,
这些城楼上的将领可没这个本事请来这些金贵的宗师守城,
一是,张逸才无根无势在大楚他一点背景都没有,他可没什么家族给他派宗师守城,
二是,前几天张逸才出城大闹徐骁的北凉军营名声大噪,他自己在城中眼里就是一个宗师,给他派宗师根本就闲的蛋疼,
“将军!拿怪物过来啦!”城楼上守城的项进大声吼道,
张逸才张弓搭箭一箭射出,在他现在的力气的加持之下,稳稳的射在吕公车上,
跟其他普通士卒的箭一样,在吕公车上显得微不足道,
张逸才一脸尴尬,没有再去张弓,他害怕毁了在其他士卒心中的威望,
他身边的将领识相的顶上了张逸才缺的空缺,
城上箭如暴雨般飞驰而下,没有宗师去拦,根本阻止不了吕公车的前进,
“砰”
随着一声巨响,吕公车靠在了张逸才所镇的北门,也许真是为了踩着张逸才的脸往上走,八架吕公车全部攻上了北门,
从上往下看,竟然没有一座吕公车是攻向其它城门的,
周围的世俗如同蚂蚁一般,覆在吕公车上,
远处,一座不远的山上,凉亭之下,因为喝着一壶黄酒的老者看着还在顽强抵抗的大楚都城,
深深的眼泪,一口酒之后开口说道,
“不过是蜉蝣撼大树吧了!大势难为啊”
那老者略带些感慨的说完了这句话之后,提着那壶酒就走了,似乎身后那座城已经注定毁灭,
吕公车上一个又一个穿着甲胃的离阳士卒随着吕公车上的楼梯一个个身形矫健地攀上了城墙,
看得出来,这位将领手下的士卒也是精锐,
“将军!敌军上来了”项进扯着嗓子濠,
张逸才正在另一个城墙边,一刀将身穿双甲的离阳士卒劈成两半,听到项进的话怒不打一处来,
道:“你是个死的!,什么事都得我说?!拿刀把他们砍下去”
项进明显有点天然呆,愣了一下之后,招呼着身边的江东子弟抄着张逸才新发的刀,朝那边杀了过去,
在离阳士卒惊恐的目光下,一刀斩断他手中的“百炼钢刀”随后如同热刀切黄油一般,从头到尾劈成了两半,
双方不停的有士卒倒下,一位离阳士卒倒下被冲过来的江东子弟抓住机会,一刀砍下半个头,
反之,江东子弟没有离阳士卒的双甲,虽然有张逸才发的百锻钢刀,但数量稀少并不能左右战局,
面对离阳士卒的双甲进攻,只能说是势均力敌,江东子弟多半是表亲,正是人生中血性最重的时候,
而且这些江东子弟又半是沾亲带故,因为这层关系他们心齐,在面对他们那一层的离阳士卒可以说是压着对方打,
越打越勇,打了一段时间之后离阳士卒也不是傻的,这块硬骨头啃不下,那就换一个地方啃其他地方的骨头,
总不可能每一个地方骨头都那么硬吧,事实上,他们也没想错,张逸才系统召唤出来的兵种确实勇猛,
基本上有他士卒在的地方压着攻城的士兵打,可他手下合起来,总共也就3000多人,就能估计到多少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