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宴会开始之后,吕嵩,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在这偌大的北都城中快速的找到了,正在看小姐姐的张逸才,并把他带到了宴会的开始,
张逸才,出来的时候手上还拿着不知道谁的肚兜呢,张逸才,出来的时候火很大,
不过当他到了宴会的时候,他的火就消了,这气氛明显不对啊,那些本来没什么交情的贵族老爷们一个个端着酒杯过来敬他酒,而且他回头一看,
阿苏勒那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了起来,正被一堆人团团围住敬酒呢,他身边的大合萨和铁叶正帮他挡酒呢,张逸才看了一眼之后都没勇气再看第二眼,
生怕被拉过去,帮阿苏勒挡酒,笑死,他酒量也不怎么样,去了不过就是送人头吧了,不过更让他在意的是,
原著中青阳的两条狼,现在如同两条被主人丢弃的牧羊犬一样,在角落里互相舔伤口,
张逸才心里一堆的疑问,偏偏身边还没有一个能解答的,跟着他的铁颜也被他父亲给叫走,不知道在那嘀咕什么呢?
他有点不太习惯这种超出自己掌控的感觉,特别是这种超出自己的感觉,他还不知道,
正当张逸才不知道干什么打算甩开膀子,打着不是吃自家粮的想法开始狂造的时候,比莫干旭达罕两兄弟对着他遥遥的举了举酒杯,示意他过去,
“这俩兄弟,什么时候这么好的?我记得他们俩不是生死仇敌吗?”张逸才心想,
不过身体还是很诚实的过去了,现在北都城中他还就不信有人能够把他擒下,当然被关在地牢的那位除外,那位可是横扫草原的,
至于同样有青铜之血的旭达罕他可是一点都不担心,没学过大辟之刀的青铜之血可发挥不出来本来的威力,虽然他也不会但他打的架多啊,要是论经验旭达罕还真就不如他,
张逸才穿过人群快步走到俩兄弟的桌子前,毫不见外的拿起筷子夹起桌子上的羊肉往嘴里塞,他可是饿了一下午了,进小姐姐的屋子他可是啥都没干呢就被拎了出来,正经人谁去青楼吃饭?
两兄弟一看张逸才那豪放的吃相,心中就好感大增,北陆的草原汉子不像东路的世家子弟,吃饭讲究的就是宾客尽欢,吃的多就足够让他们喜欢了,
比莫干见张逸才豪迈的吃相一把搂住他的肩膀,把头凑到张逸才的头上,表示亲昵,开口说道,
“不愧是我们帕苏尔家的孩子,爽快豪迈,来喝一杯”
比莫干拿起酒杯就跟张逸才碰了一杯,然后一饮而尽,张逸才也客随主便,一饮而尽到了到酒杯,表示自己也喝光了,旭达罕也在一旁学着张逸才喝光了酒之后倒了倒酒杯,
不过酒水并没有让张逸才心中的疑问熄灭反而越浇越旺,看着眼前这两个如同离了婚的落魄男人,终于忍不住问道,
“我记得你们和我的关系好像没有这么好吧?今天这是什么意思?酒里下毒了?还是人群之中刺客?”张逸才这话一说就是老被害妄想症了,
比莫干和旭达罕听到这话,苦笑不已,他俩忘了他们的这位兄弟刚才可不在大厅,
然后旭达罕一脸惆怅的说出刚才大厅发生的事,张逸才听完看了看那个现在如同慈父一样保护着阿苏勒的男人,吕嵩,好像他这只小蝴蝶扇动了翅膀,引起的飓风有点大,
不过总而言之结果是好的,起码他不用费心思去平息青阳的内乱了,阿苏勒也多了一块强大的后盾,日后在面对蒙勒火儿的时候也不至于因为内耗打不赢了,最起码也有一战之力了,
想到这张逸才继续和这两个悲催的两兄弟扯犊子,
“之后我们都出去了,阿爸的身体就交给你和阿苏勒了,草原天冷记得冬天的时候给爸爸买一条虎皮褥子虎皮保暖,铺在座位上不至于那么凉…”
说着话的是比莫干,他是吕嵩的第一个儿子,从小在吕嵩的身边长大,几乎是把他的阿爸尊敬到了心里,原著中他发起公变也是只到了大厅门口,没有带兵进大厅,不是不敢,而是对他阿爸的尊敬,
一旁的旭达罕没有对他阿爸的尊敬,可他毕竟生活在北都城虽说没有得到吕嵩的特殊关照,但也没有让他受苦,
“嗯,五弟我没什么能留给你的,看在我们是兄弟的份上我提醒你一句,青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开始有了一帮名叫辰月的探子潜伏的还挺深,阿爸都没有发现
前段时间他们联系了我,想要我挑起青阳和真颜的战争,后来还是阿爸叫停了我的提议,我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但是你小心了,明天我们就要离开青阳去到四方镇守了,万事小心,
特别是阿苏勒的身子,你在我身边安插的那些探子我都知道,怕你误会跟你说一声,前段时间你的那些探子,不知道为什么全都死了,
我看了一下全都是一匹毙命,是老手”
旭达罕说完不止张逸才感到头皮发麻,比莫干也是感觉浑身冷,汗酒意都醒了不少了,暗地里的杀手远比明面上的敌人来的狠毒,而且这群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的探子,能够接触到旭达罕这种层次的人,
看样子这群人力量还不小,张逸才的心里更是惊涛骇浪,他这些年借用商户的名义创立了一个暗卫,效仿明朝朱元璋的锦衣卫,世代世袭,保密性极强,一直以来,从未被发现过,
这一次不仅被发现了,而且还被人杀了,怪不得自从他进了青阳后,去青楼也许自己人的时候没有一个人能看懂他的暗号,毕竟正经人谁一进城就去青楼啊,铁腰子也禁不住这么造啊,
“大哥三哥,我可以这么叫吧?”张逸才试探性的和比莫干旭达罕拉进关系,
“可以,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嘛,等日后你出去了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再见了,不管我们怎么逗,我们都是帕苏尔家的子孙,我们的血脉相连,我们是兄弟,这一点改变不了
答应我,以后无论怎么样手上不要沾上自家人的血”比莫干解开了自己的心结,拉着张逸才旭达罕敞开心扉的说道,
比莫干知道了青阳的危险和张逸才旭达罕说完这句话之后,就朝阿苏勒的方向走去,无论如何他是大哥,有责任为自己的弟弟妹妹扫清障碍,
城里终归是有一些人经过他的帐,既然他带走不了,那就这样,这些人的把柄留给阿苏勒吧,
张逸才看着眼前释怀的比莫干和敞开心扉的旭达罕,心里没来由的窜出一句,
这一代的帕苏尔都是苦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