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我算了一下,我们剩下的物资大概还有,足够我们一万人吃一年的粮食,够我们买土地五六千亩的金子,足够攻个城的器械,
够武装两万人的刀兵,除去昨天晚上我们用来冲阵的牛,我们大概还有一千多头牛,500多只羊,哦,对了,还有大君给主子您和柿子殿下准备的聘礼”营帐里正在包扎伤口的张逸才听着,正在念着物资清单的铁颜,目瞪口呆,
想过豪,没想过这么豪,简直就是豪无人性,他本来以为吕嵩,能够给他一些金银粮食就够好了,没想到吕嵩这么富豪,
其他的不说,光是够几万人吃的粮食就够离谱了,再想想那些金银牛马,数不清的到刀甲,张逸才心想:阿爸,你是想要我来和张亲还是想我打个城下来?
反正不管怎么说,张逸才这一次来东陆可以说是赚大发了,张逸才心中狂喜,
张逸才心情好,跟着他作战的那些战士自然也就受了这份心情的余荫,一个个全都赏了了不少的金银下去,而是张逸才的这个决定,阿苏勒举双手双脚赞成,
到时帮他们两个不靠谱的主子管财的铁氏两兄弟苦叫不已,要是放以前他们两个没管金银的时候,对于张逸才的这个决定他们俩绝对拍手叫好,如今,他们两个掌管了,军队里的开支和金银赏赐,
让他们俩拿进去容易,拿出来那可是比从他们身上割两肉下来还难受,这也是张逸才有意的培养他们俩,
让他们两个知道掌财都不容易,别让他们俩个提前,接触一下军中的,慈不掌兵,义不掌财,为他们两个以后的军旅生涯提前铺铺路,
“主子,这给的也太多了吧?能不能少给点?”铁颜还在和张逸才,想要深入探讨一下这个赏赐的金额,企图讨价还价一番,
而旁边不知道哪个军号听见了,大老远的就骂铁颜,
“嗨,小子战场上像个爷们,怎么让你掏点钱这么难那?难道是刚才在战场上把鸟打坏了?变娘们了?”
“是啊,这钱是爷们用命在战场上应得的,铁家小子小心我回去找你爸告状,让你回家吃板子”
,
铁颜听着这些不堪入耳的话,也没惯着他们,立刻就回怼道:
“你们摸着你们的良心说你们配拿这个钱吗?战场上跟一边倒有什么区别,一个个平常吹的人五人六的,
不知道,以为能打几个呢,上战场就这样?别他妈丢人了,我就是抓几百头猪上去都比你们打得好,要不是殿下的计策英明,哪还轮得到你们在这跟我跟我争论这个,
你们不臊的慌我都替你们臊的慌”铁颜,颇有一股舌战群儒的风范,怼的四周的军汉们愣是没话讲,
本来那些还他弱他有理的军汉们,一个个像死刚才那些话不是他们说的一样,跟鸟兽受惊一样,全部散开了,完全没有,刚才兴师问罪的样子,
当铁颜怼完这些军汉后回头想要找张逸才的时候,张逸才早就不见了,
笑话,张逸才说这句话的时候就已经预料到了刚才发生的事,
而作为惹起这场争端的张逸才,则是早早的就离开了这另一处“战场”,
张逸才远离刚才发生的事端之后,立刻就一人一狼去到了拓拔山月的军营,毕竟作为外来人口,来到下唐国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没有拓跋山月这个本地向导的带领他可没有把握能够安稳走到下唐国,君不见李广深入草原连路都找不到,导致错失战机吗?
可以这么说拓跋山月的作用,可以比得上他手上的一万大军了,毕竟粮食早晚会吃完,而这个地方又不适合耕种,一旦粮食吃完人心变动,张逸才可没把握能够压得住他手上的这些士兵,
人饿急了可是什么都会吃的,这里面说的包括了人,
张逸才来到拓跋山月的军营前,正好看到拓跋山月带着人冲进了一处营帐,张逸才也知道拓跋山月去干什么,他明白但他不会那么做,这样做虽然有效,但却伤人心,
张逸才就近了个地方,休息着,等待拓跋山月完事,
突然营帐之中传来了一阵大声争吵的声音,然后就传了一阵厮杀的声音,因为做的是这种事,周围的营帐早就被清空了所以也没人注意,
然后不一会营帐里传来了一股血液的味道,味道很浓也很腥,张逸才的白狼王摇摇头,然后就把头埋进了土里,
张逸才清声摸着狼王的头,安抚着它的情绪,
再然后营帐里厮杀的声音突然消失不见了,剩下的全都是利刃入体的声音,
就在这时张逸才的狼王突然从土里把脑袋拔了出来,然后对着营帐轻声嘶吼,不知道是不是为了顺应狼王的感觉,
营帐门口拓跋山月,突然出现在了那里,然后就看到了附近嘶吼的狼王和坐着的张逸才,
拓拔山月似乎这种事经历了很多次,他的脸上面无表情,
张逸才朝拓跋山月打了个手势,示意上一边聊,拓跋山月看了一眼身后的营帐,然后把手中沾血的刀扔到了一边,
将沾满血的手在身上擦了擦,朝着张逸才手指的方向走去,脸上一脸的无所谓,
张逸才找了一个小木墩,坐了一半示意拓跋山月坐另一半,拓跋山月似乎很意外张逸才来找他,伸手从手里掏出了一把带血的黄豆,伸手给张逸才举了举,
张逸才看了一眼他手里的黄豆,然后右手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把抄黄豆,不知道是不是军伍的习惯,张逸才总会随身携带一把黄豆,
用来充饥用来应急还可以用来当个小零嘴,主要是顶饱,
拓跋山月看张逸才自己也掏出来一把,也不再坚持让张逸才吃他手里的那把黄豆,
拓跋山月将手里的黄豆塞了一把进嘴里,感受着豆子在嘴里的香甜和血腥,
吃完又免了,又泯了泯带血的手指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