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驱一个禁忌的名字,一个在东陆所有势力都不欢迎的名字,
他们信奉古神荒为真神。天驱武士团的前身为北辰天驱,他们掌控北辰的力量是神在人间的代言者。但贲末时启示之君与拥有神之力的大宗主同归于尽,天驱武士陆宗吾打着清洗叛逆的旗号开启天驱武库,血洗圣堂。
从此失去与神沟通能力的北辰天驱们便自称天驱武士团,以维护天下和平为己任,
他们的旗帜是鹰旗帜,他们不为任何利益而战,只为自己崇高的理想而战,平常他们会散落在九州的各个地方,但九州的峰火再次燃起,每当这个时候天驱的首领,就会发出带有鹰徽的信件,绝大数的天气在收到这个信件之后,都会抛弃自己的一切,来找他们的首领,付出一切,
他们的首领到如今为止只有铁皇一个人还活着,口号是铁甲依然在。
“大人,这是我们在下唐收集到的所有天驱情报,其中您要的铁皇的情报也在其中,您慢慢看,我去外面为您把风。”那个暗桩从房梁上取下来一堆卷宗,从中找出偏曲的情报递给张逸才说道,
张逸才在其中翻找着,在看到其中一个包裹着铁浆的卷宗时,张逸才拿了起来看了一眼正是张逸才要找的铁皇情报,
天驱七大宗主之一,翼天官羽族人曾经的鹤雪军团中的一人拥有极高的武功和名望,随后,因为当年那件事的牵连,为天驱奔走四方,最近出现的一次在姬家,随后丢失踪迹,跟踪的锦衣卫死上十几名,随后不得追。
这就是张逸才手上的锦衣卫能够得到的所有情报了,这位铁皇看样子没有因为年纪大而把武功给落下,他手底下的锦衣卫完全不是其对手,
而且看样子还损失了不少人,不过暂时看来对他没有威胁,除了行踪,有些掌握不定。
张逸才又拿起了另一个卷宗打开,然后上面出现了另一个人的信息,
茶流,世代天驱武艺不凡离国人,居住于下唐和离国之间的一个小村庄里,有母无父,有妻也有一儿一女,在数日之前起身来到下唐,尚未接触,现在居住在一间客栈里。
一道卷宗至少写了十数个人的名字,而摆在他面前的卷宗,已经堆成了一垛,张逸才耐心的一个一个的看完,
见微知著,张逸才看的这堆卷宗里,有的早就来到了下唐,有的则是近日才来,有些居住在客栈之中,还有一些以商户为生,看这些人的居住轨迹,肯定是最近才调来的,要不然的话怎么可能突然之间多了这么多新来的人,而且不是以店铺为生,
要知道只要是人都要吃东西,而吃东西就要给钱,如果没有雄厚的财力支持的话那么多的人以什么为生?,肯定会被人发现端倪,铁皇突然之间调来这么多人,不知道要干什么,看样子最近的城里有些不平静啊!
张逸才轻轻合上了卷宗对最近城里的形式有了一些了解,不过区区十几天的变化而已,城里竟然已经有了那么多的不稳定因素,或者说本来就有只是张逸才一直没有办法和外界取得联系,
没有办法得到城里的形式和复杂的情况,张逸才轻轻地敲击着桌角,想着最近发生了许多事情。
可惜了,张逸才轻轻叹息了一口气然后站起身来既然自己想不明白那就去问明白,这些人来这里到底干什么?新来的天驱应该是以铁皇马首是瞻,可那些旧的天驱应该是听从息衍为首,毕竟那么多年过去了,
一直都是由息衍来照料他们,人心都是肉长的,怎么可能不听从息衍的命令。
“好了,不用警戒了,我走了,照顾好自己吧,最近城里有些不安分做事情的时候小心点,最好最近一段时间停下你手头上关于锦衣卫的一切事物,
现在的城里天驱,辰月,锦衣卫,还有一些古古怪怪的探子,每一个都不是好糊弄的,你这里看似挺安稳的也挺隐蔽的……,算了,总之你万事小心吧。”
张逸才拍了拍暗桩的肩膀,然后特意把自己的衣服解开了一部分,
一出门,张逸才特地装作刚完事的样子,抖了抖身子,紧了紧身上还没打理好的衣服,一幅刚快活完的意思,周围的其他人见到张逸才从那个屋子里出来也都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毕竟每天来往这里的人太多了,有的时候甚至还有那些家属从屋子里拖出他们家的家眷呢,更何况只是有一个人进去又出来罢了。
张逸才出来之后直奔繁华热闹的街道,此时阿苏勒一行人的队伍还没有远去,张逸才混在嘈杂的人群之中,钻入了严密的步军方阵之中,因为他穿的是玄色衣服,所以,完美的融入了步兵方阵之中,没有让任何人察觉到异样。
阿苏勒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然后往回一看张逸才就在他的身后,在确认身后没有什么异样之后,阿苏勒依旧骑马走在前面,息衍似乎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却一言不发。
就这样一路上没有发生什么当街刺杀的事,在把手上的兵刃上交之后,阿苏勒张逸才息衍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进入了王宫,坐在了百里景洪提前安排好的座位上,
这一次是真真正正的百官向迎,勋贵陪饮,如果上一次阿苏勒还能够勉强支撑被人灌酒的快乐,那么这一次阿苏勒是真的承受不住了,连张逸才都没逃不掉,宴会上不少的达官贵人或明显或隐晦的表示自家有待字闺中的女儿或者侄女,如果张逸才有需要的话可以送到他的被窝里,
特别是息衍这个闷骚的老男人不知道是因为喝醉了,还是因为打赢了这一仗开心拉着张逸才喝了个昏天黑地,人家喝酒用杯子,息衍喝酒用坛子,而且还是息衍自己酿的好酒,
都快赶上后世的高浓度白酒了,张逸才那已经喝醉的大脑本能的认为这是一个好东西,抱着一台没开封的酒,死都不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