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拍着大腿,痛苦不已,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刘海中在一边也是两眼望青天不知道说什么,又转身走过来,“
老易啊,这事,我看还是得早些通知他们家人来,越早越好。这大热天的,尸体隔一夜,就不是那个事啊。”
傻柱无语道,“
这事还用通知啊,用屁股想一想,都知道已经传到他家里去,这叫什么,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傻柱话还没有说完,阎家一家老小都冲了过来。
阎埠贵和三大妈没有解开布,看到阎解成穿的鞋子,就知道是自己儿子。
三大妈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易中海连喊道:“
快送医院啊,不要再出什么事了。刘成、郭大撇子,快来帮忙。”
众人扶起三大妈。
阎埠贵早已瘫坐在地,摘下了眼镜,痛哭抹眼泪,鼻涕都流出来,哭得不省人事。
于莉更是扑在尸体哭成泪人。
易中海,“
于莉,阎解放、阎解矿,还有阎解娣,你们别在这里了,陪你妈医院去,这里交给大人就行了。刘成,三大妈就交给你了,你带她去医院,医药费你先垫着,回头我让人给你。”
刘成点头跟着郭大撇子扶着三大妈,带着孩子离开了。
阎解放、阎解矿、阎解娣都吓傻了,感觉这不是真的,随后也都跟着一阵哭声都哭了起来。
傻柱有些受不了,他受不了的不是阎解成的去世,而是大家使劲哭,在他眼里,哭不顶用,也不能哭活,他欲走,看见许大茂在门口停车子。
傻柱朝着许大茂吼道,“
许大茂,这里有你什么事啊,你来凑什么热闹啊?”
许大茂停好自行车,“
怎么说,也是咱们院里出事了,你能来,我就不能来了,我本以为别人开玩笑呢,没想还是真的,这个该死的人,不应该是阎解成啊,对不?如果贾东旭没有辞职,没有当什么主编,那么该死的人不是贾东旭吗?”
许大茂这番话算是说到傻柱心窝里去了,但他却不能这么说,他没有那么傻,只是沉默不语。
易中海听到这话,生气道,“
谁该死了,这可是活生生一个大活人啊?谁该死啊?贾东旭就该死吗?”
“一大爷,你说谁该死啊?”
贾东旭也走了进来,让他没想到的是,他还是最后个到场的。
傻柱连忙挑拨离间道,“
东哥,许大茂说这该死的人是你?”
贾东旭听后,就知道这是傻柱自己心里话,却借着许大茂之口说出来。
贾东旭却也装傻,“
许大茂,你是不是嫉妒我当广播室主编,才这么说的啊?”
许大茂笑了,“
我嫉妒吗?谁嫉妒了,才当一天主编,你嘚瑟什么呀?没准哪天李主任心情不好,就把你炒鱿鱼,你就在家待业吧。”
贾东旭、许大茂、傻柱你一句,我一句,没完没了。
易中海大喝一声,“
吵什么吵?你们有考虑到人家的心情和感受吗?”
傻柱,“
一大爷,我考虑了,我怎么没有考虑,如果没有考虑,我能来这地方吗?我连看戏听喝都免了,我来这干吗?”
许大茂接话道,“
就是,如果不是咱们院里人,我犯得着过来吗?”
刘海中气不过骂道,“
你们一个个年轻人,真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特别是你傻柱,像什么样子啊?老刘啊,你别气啊,儿子去世了,你再气出病了,那可真不值。”
傻柱迈着四方步朝着门外走去,“
哭,能把死人哭活啊,要是真能哭活,你们就在这里使劲哭,我都听不下去了。”
许大茂见状也说道,“
娥子还在家等我吃饭呢?我也先走了!”
贾东旭自然知道,留下来的人,要抬尸体,他也一句话不说,准备走。
易中海却喊住了,“
你们都站住,东旭,你留下来,帮忙抬尸体。傻柱,许大茂,你们也留下来帮帮忙处理下这血迹。”
听到这话,傻柱和许大茂更是加快了脚步,准备开溜。
贾东旭无语道,“
凭什么啊?这里不是有你三位大爷吗?抬个尸体,还抬不起啊?”
易中海,“
你看你三大爷这个样子,还能抬吗?三个人当中,就你大些,你不留下来抬,谁留下来。再说,许大茂儿子都没有生,这事不能让他来,傻柱更不能了,婚都没结,你孩子都生了,你怕什么呀?傻柱、许大茂你们站住!”
贾东旭笑了,“
得,他们都溜走了,就算剩下我一人,我也不会抬的,我今天才任,这事儿,说不定会影响我仕途,你们有考虑过我吗?我好不容易离开了车间。”
说到这儿,贾东旭也倒吸一把寒气,为了看热闹,把这茬给忘了,明明今天要死的人是自己,自己穿越过来,提前辞职了,他吓得往门口走去,也没等易中海说话。
他想,他得赶紧离开车间,说不定多待一会儿会发什么什么幺蛾子。
易中海气得指着贾东旭,“
你!”
阎埠贵气得发抖,打断了易中海要说的话,“
别让他抬,让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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