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也走进了胡同巷,路过小五子家,听到大鹏在家里哎哟哎哟喊痛。
他敲了敲门,小五子问是谁,知道是贾东旭,开了门。
贾东旭进屋看到大鹏在拾掇他的烂桌子。
贾东旭好奇,“
哟,这谁呀?大鹏,谁下的狠手啊,我都快认不出你了,你是不是算错命,被人打了,还被砸了桌子,谁呀?胆大包天了还?大鹏,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大鹏也是个憋不住话的人,就把傻柱打他和砸桌子的事说了,其目的更是想挑拨他和傻柱的关系,他此时对傻柱也是恨的咬牙切齿。
今天任当主编,贾东旭一高兴把这茬忘了,他打算好好整治下傻柱,心里又暗骂道,“傻柱,你真不是东西,这么想我死。”
贾东旭安慰道,“
好你个傻柱,这么想我死,我贾东旭跟你没完了我,不过,大鹏啊,我借你吉言啊,我最近还真的福星高照,我当咱们轧钢厂广播室主编了。”
大鹏也替贾东旭高兴,也想找个靠山,“
那你可要替我做主啊,傻柱说,往后听说我给人算命一回,就要打我一回,我不算命,我这日子还怎么过啊?全家人,都指望我靠这个糊口过日子。”
贾东旭可不想当大鹏的出头人,“
这个,这个,傻柱会打架,那是出了名的,我也打不过他,不过你放心,我了解他这人脾气,他打了你一回,顶多是想出次你算我的命说今天我会死我却没有死的恶气,他把你打这么狠,解气了,不会再找你麻烦的。”
大鹏半信半疑,“
真的?”
贾东旭大笑,“
真的,我最了解他是什么什么样人了,你今天给我算算姻缘呗?”
大鹏捡起一桌腿,“
你不是有老婆,不是孩子都有了,还算什么姻缘啊?不过我看你此时春风得意,感觉要走桃花运了。”
贾东旭一听来劲,“
几时走桃花运,你可算得准,你给我算算。”
大鹏拒绝道,“
今天心情不好,改天算,改天算,我这桌子都这样,我也没法算了。”
贾东旭也没有再勉强,吹着流氓哨,朝着四合院走去。
夜里四合院,除了前院阎埠贵家哭声一片。
月亮依旧高挂,蛐蛐儿依旧叫个不停,没有因为少了一个人,去世了一个人,就不叫了。
院子里少许燥热,因为有些凉风。
贾东旭家。
贾张氏刚好纳完一双鞋底,叹气道,“
你说,这阎老西,也真是,抠门抠习惯了,早不让儿子去班,晚不让,偏偏下午让他去班,哎,明天去,不就不会出人命。”
棒梗好奇问,“
爸,你见过阎叔死的样子啊?被砸成什么样啊?你说说,我不怕!”
贾东旭无语道,“
你就不怕鬼门啊?还让我讲,那砸的后脑勺都没了,耳朵都掉下来了,还要我往下讲吗?”
贾东旭已经看到小当、槐花吓得抱紧了秦淮茹,秦淮茹也一脸惊愕。
贾张氏连说了三个字,“
惨,惨,惨!”
贾东旭,“
得了,都早些休息吧,明天我还要班呢?这班头天,可不能迟到,媳妇儿,明早记得喊我啊。”
秦淮茹点头,“
诶,明早几点啊?”
贾东旭回道,“
比平时晚半个小时,我九点班。”
小当解释,“
爸现在干文职,文职轻松,班也晚点,真好,我长大也要干文职。”
秦淮茹,“
那你可要好好读书,只有读好书,才能干好文职。”
贾张氏继续叹气道,“
可惜了,于莉这个黄花大闺女,嫁给阎家,没有享几天福,就要守寡了,可怜啊,东旭啊,你往后可要注意点啊,那车间真危险,你这辞职,辞得好,不然今天出事,可能就是你了,你说,这叫什么,这叫命,命中注定的事,这是你前世修的福啊。”
秦淮茹听后,也虚惊一场,也为贾东旭的明知之举,感到高兴,如果不是贾东旭辞职,那么今晚去世的该是贾东旭,守寡的该是她了。
刘海中家。
二大妈,“
老刘啊,真邪门了这事,你说贾东旭好端端的辞职干吗?还有这个阎解成好端端的去轧钢厂什么班?”
刘海中摇着蒲扇,“
还不是老阎,多半天班,多赚点钱。”
二大妈,“
真邪门,老刘你是看出了其中的端倪?没给咱们光天争这个车间钳工职位?还是?”
刘海中,“
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啊?我能看出什么端倪啊,我是觉得贾东旭应聘不广播室主编,还是会回去班的。可哪里知道老阎消息这么灵通,广播一通知,他立马就领着儿子来班。”
二大妈感叹道,“
这真是,真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真没想到轧钢厂车间班都能出人命,老刘你以后可得注意点啊,你不能出什么事啊,咱们一家子可都指望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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