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啪啪!”
西门庆、应伯爵,还有花子虚被捆在柱子,应伯爵手下那些打手,排着队扇耳光。
武二盘腿坐在大方桌,莲儿和瓶儿在一旁数数,监督。
莲儿数西门庆的耳光,“十五,十六……”
瓶儿数花子虚和应伯爵的,“十一,十一,十一……”
西门庆三人已经被堵了嘴,只能模糊不清的哼着,或者用眼睛瞪。
打手们也无奈啊,不动手,武二郎就要收拾他们。
而且打轻了也不行,否则瓶儿也不会一直喊“十一”了。
应伯爵扭头看了西门庆一眼,后悔了,真不该跟着他得罪武二郎的。
可谁特么知道,这个年轻人去少林三年而已,人家修炼几十年都不一定成为宗师,他却好像是了。
当然了,他也不知道宗师是什么水平,反正刚才有人说武二是宗师,他觉得也是。
要不然精通棍棒的西门大哥,为什么在人家手下一招都走不过?
花子虚觉得自己最冤枉,就是跑腿报信而已,竟然也被一起收拾了。
西门庆也苦恼,不就是两个丫环而已吗?至于这样?
我赔钱行不行?
但你得给我说话的机会吧?
脸都打肿了,再打下去还怎么见人?
还有这些王八蛋,看我事后怎么收拾你们!
“唔唔唔,唔唔!”
西门庆挣扎,武二问,“莲儿,瓶儿,够五十了没?”
“还差九下。”
“我这差六下跟七下。”
武二挥手,“继续,打满为止。”
解气,莲儿和瓶儿觉得太解气了。
本来还担心得罪了西门庆,到时候会连累主人吃官司,最终吃亏的会是她们。
可刚才看到主人武功那么高,她们就不怕了。
而且主人也说了,怕什么,西门庆要敢背后作祟,到时候把他杀了,大不了当山大王去!
西门庆听了这话,当时就吓得脸色苍白,保证绝对不敢乱来。
哼,还想欺负我们,看看之后在这清河县,谁还敢乱来!
“五十!”
“主人,够数了。”
“好,”武二反身倒了两杯茶水,示意莲儿和瓶儿,
“两位小娘子,歇一会儿,先喝杯茶润润嗓子。”
莲儿和瓶儿乐呵呵的捧着茶杯就喝。
现在她们已经习惯了,主人在礼节的“大逆不道”。
西门庆和应伯爵却傻眼了,哪有这样对丫环的?
武二郎,你没病吧?
不过西门庆似乎有些明白,为什么熊三和莲儿她们,会死心塌地跟着武二了。
这特么就是个另类!
……
“把裹脚布扯开,绳子解了。”
武二发令,应伯爵的那些打手赶紧行动,免得事后遭到清算。
西门庆重获自由,也不敢乱动,听候发落。
“西门,大官人?”武二笑问,“之后还想动我的人不?”
“不敢不敢,哪怕给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了。”
西门庆赶紧低头表态,他这是真心话。
本来还想着,先脱身,再找关系把武二扔进大牢,发配或充军。
可他不敢了,他很清楚,在他弄死武二之前,武二完全有能力先把他杀了,再脱身。
县衙的牢房困不住他。
这次算他倒霉!
“你吓到了我家莲儿和瓶儿,说说吧,怎么办?”
听到武二这么问,西门庆赶紧表态,
“您放心,小的送白银五百两,等绸缎十匹,全套胭脂水粉两份,给二位娘子赔罪。”
武二也不讨价还价了,免得把自己弄得像个财迷似的。
西门庆懂事,那就行了。
这家伙活着的时候尽享齐人之福,后来生病,那也是惨得很。
他这个西门家董事长死的时候,才三十三岁,留下七八万两白银,最后老婆和财产都变成司机的了。
也是个冤大头。
……
熊三脑袋昏沉的跟在武二后边,一脸惭愧。
要不是武二赶到……后果不堪设想。
“主人,我……”
他几次想说什么,开口却语塞了。
武二知道他的意思,拍拍他的肩膀,
“没事,你以为自己可以保护得了莲儿和瓶儿,却没料到那是个圈套,对吧?”
熊三点头,武二笑道,“这事过去了,别多想。”
莲儿和瓶儿虎口脱险,心情大好。
特别是想到刚才武二一口一个“我的人”,她俩就心花怒放,路不时傻笑。
“主人,”瓶儿跑到武二右手边,“西门坏人说,你不会来,这是怎么回事?”
武二当街吃着冰糖葫芦,一点都不像个家主,
“哦,熊三说,是应伯爵下单,还让你俩去送,我就知道有问题。”
“所以呢,干脆来个仙人跳,赚点零花钱。”
“仙人跳?”
不仅瓶儿和莲儿,就连见多识广的熊三也觉得新奇。
瓶儿活泼,追问,“主人,仙人跳是什么?”
古代没有这个说法吗?
武二笑道,“仙人跳就是,有个仙人在蹦蹦跳跳。”
“是这样吗?”
莲儿和瓶儿觉得不对劲,可具体又说不来,是哪儿不对劲。
狮子桥下大酒楼,三个掌柜的汗流浃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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