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损之入寺,一众僧人敢怒不敢言,在胖和尚的带领下,来到了一座禅堂前。
“大德禅师就在里面。大人请自便吧。”胖和尚低头说道。
张损之摆了摆手,立刻有一队府卫,嗷嗷叫着冲了进去。
本以为进去之后可能会有一场恶战,毕竟那位大德禅师在寺中的地位,并不比死掉的老方丈要低。
寇仲和徐子陵两人暗中戒备,一来不能让对方逃掉,二来也不愿再让张大哥出手,
力气活都让大佬干了,还要他们这些小弟做什么?
可是,府卫们很快就出来了。
“禀告大人,禅室里没人!”一名府卫统领拱手道。
张损之皱了皱眉头,目光落到了胖和尚的身。
那胖和尚被他那鹰隼般锐利的目光一扫,顿时就额角冒汗了。
“大人,小僧愿以性命担保!大德之前就在里面,并没有出来过。”
张损之缓缓扭头,对寇仲说道:“你再进去搜一搜,注意有没有秘道机关之类的。”
寇仲领命,提着刀进屋了。
不一会儿,就听到屋内的府卫们发出了一片惊呼声。
寇仲大步走出来,一抱拳道:“大人,屋内果然有一条地道,通向寺外的。”
此言一出,众僧神色全都变了。
“好,好一个得道高僧!平时躲在这禅房之中,假借参禅之名,还不知道溜到哪里去行男盗女娼之事!”
“给本官把这些贼和尚,通通收押!”
张损之大手一挥,府卫们一拥而,将在场的大小和尚,通通摁翻在地。
“冤枉!冤枉啊!”
“我等并不知情!都是大德做的好事!”
“我们也是被蒙在鼓里的啊!”大小和尚们纷纷叫苦起来。
正吵闹间,从寺外又涌进来了一大群人,为首的正是独孤峰和老太监白枸。
“圣有旨,张损之,只除首恶即可,不得惊扰寺中无辜僧人!”
独孤峰一见这兵荒马乱的场面,立刻大声道。
为了怕张损之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故意不听宣,他还特意请来了白大总管。
听到有人为他们撑腰,大小和尚们纷纷又鬼叫了起来。
“都给本官闭嘴!”张损之一声断喝,吓得众僧纷纷闭嘴,声浪又弱了下去。
“张大人!圣已经听说此间发生的事情了,特意让咱家过来,看看有没有能帮得忙的地方。”
白枸老太监倒是一脸和言悦色,似乎并没有要阻止张损之的意思。
独孤峰皱了皱眉头,说道:“张大人,何必赶尽杀绝呢?他们只是一些不通世俗的僧侣而已。”
张损之冷冷的看了独孤峰一眼,淡淡道:“独孤大人,请问昭德寺方丈是几品官?”
“这......寺院方丈不是官,当然不能论品阶。”独孤峰犹豫了一下,只得顺着话说道。
张损之冷笑道:“圣赐本官,三品之下,先斩后奏之权。
既然这些和尚没有品阶,那就请独孤大人让开,让本官先斩了这些秃驴。”
“张损之!你莫要太过份!”独孤峰气极了,大怒道。
“你以为仗着圣宠信,就能为所欲为么?”
“擅杀僧侣,是为不祥之兆!你眼中还有没有大隋?还有没有圣?”
独孤峰这一连三问,已是怒不可竭到了极点,才终于爆发了。
“独孤峰,你是不是脑瓜被门夹了?
大德献毒给圣,这是弑君大罪。你敢拦在这,信不信本官先斩了你!”
张损之毫不退让,正色道。
独孤峰闻言为之一滞,语气转软,喃喃道:“那你去抓大德啊!又为苦为难这些无辜的僧人!”
张损之摇了摇头,居然露出了一副语重心长的表情。
“独孤大人,你是不是受了什么人的怂恿?今天这脑子,委实没带出门啊!”
张损之笑了,并且一脸的不屑。
独孤峰身为独孤阀主,从来都并非善男信女,更不是悲天悯人的大好人,
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不许自己残害这些和尚呢?
这是有人在背后指使,怂恿,给他撑腰啊!要不然,他吃饱了撑的!
果然,独孤峰老脸一红,声音又轻了一些。
“张大人,就算给老夫几分薄面也好,别让圣为难也罢,这东都民意,总是要顾忌一些的。”
张损之笑得更灿烂了,摇头道:“独孤大人,这昭德寺内,可没你想得这么简单!不如我们打个赌吧!”
“赌?赌什么?”独孤峰愣了一愣,反问道。
“很简单,我让他们搜一搜,若是搜出了些不该有的东西,独孤大人就再捐十万两给寒门楼。”
“若是没搜出来,本官掉头就走,今天的事情,就此作罢。如何?”
张损之笑眯眯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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