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天刚蒙蒙亮,沈浩宇正在睡梦中与嫔妃翻云覆雨的关键时刻,殿外却传来一阵敲门声。
**!
沈浩宇百般无奈,强忍着睡意睁开眼,冲着殿外方向,喊道:“进来伺候朕更衣。”
咯吱!
殿门被打开,贴身伺候的侍女进来各司其职。
大概伺候熟练的缘故,也就一刻钟,沈浩宇被收拾利索,照着铜镜一看,嚯!
风流倜傥的帅小伙。
金銮殿。
与养心殿不同,是与诸臣议决大事之处。
沈浩宇像往常一样,端坐在龙椅上,居高临下看着群臣跪拜,不由涌起一股自豪感。
“众爱卿平身。”
“谢陛下。”
跪礼仪式完成,该进入正事流程。
等了有五分钟,不见有人主动说事。
沈浩宇余光横了眼张让,潜在之意不言而喻。
十常侍张让心有领会,旋即走到台前,扯着嗓子道:“皇上有旨,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文武大臣如商量好一样,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站出来畅所欲言。
无奈之下,沈浩宇只好挨个点名:“老师…太尉…大将军…六部尚书…四征将军…你们都没事吗?”
“启禀陛下,臣等无事。”司马懿(杨坚、何进等人)齐声道,一个个装得很无辜。
沈浩宇嘴角扬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深深地看了眼杨坚,见他不主动提出来,也不好道破,随意说:“你们没事,朕有事。”
司马懿等人包括垂帘听政的两宫太后,看似无意,实则全都支棱起了耳朵。
“总共有三件,一是选秀,二是干柴取暖,三是军费。诸位若是有意见,现在提还来得及,别等下朝再议论。”
时辰在一点点流逝,朝臣还是没有主动说话的意思。
沈浩宇也不勉强,他继续道:“选秀之事抛开不提,有两宫太后拿主意,以内阁为首的诸位大人执行,朕放心。”
吕雉、慈禧以及蔡京、杨坚等人不明其意,但掩盖不住的笑意出卖了他们此时的心情。
“我们重点要说干柴取暖和军费之事,先说干柴问题。”
说到这里,沈浩宇又看了眼杨坚,见他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样子,感觉即好气又好笑,明明是他私下进宫说是迫在眉睫的大问题。
这倒好,却当起了鸵鸟,无语得很,继续道:“有人告诉朕,户部筹备干柴不足以度过寒冷的时节,急需朕拨款解决,你们说呢?”
“陛下,有人造谣中伤。”
石崇一听,顿感不妙,赶紧从队伍中走出来,他站到殿中央作揖道:“臣身为户部尚书,理应知情此事,却被人上奏折,简直滑稽之谈。”
“听石卿之言,此事实属虚报?”
沈浩宇笑容更甚,他不怕相互指责,就怕相互团结。
“启禀陛下,近日气候异常,臣请钦天监监正李大人推算,再过两个月会恢复正常,户部准备的干柴不敢保证每家每户大量供应,但咬咬牙关会挺过去的。”
石崇解释道,朝廷虽没下令禁止砍伐树木,然而没有一个人敢私自上山,否则最终结局只有一个,死。
沈浩宇将信半疑,石崇说得话只能听一半,别人或许不清楚寒风的厉害程度,但他领教过,冻得险些把双腿锯掉。
而古代与现代更不一样,百姓所住房屋抵御小风寒倒是可以,像现在的不行,没有取暖设备肯定冻伤或冻死。
暂时先搁置这个问题,沈浩宇又说道:“朕有一点不明白,户部每年支出军费大约一百万两,这还不包括兵器铠甲、弓弩投石车、战马等损失,为什么还有提议说士兵生活困难,以至出现了缺衣少食的现象。
战死和伤退朝廷都会拨下抚恤金,正常入伍的要么升官,要么担任重职,军饷也不少发,请问各位领兵在外的将军,你们来告诉我这钱到底花在哪了?”
以杨坚为首的将军,一个个不敢对视,生怕流出不相关的线索。
“陛下,户部从未少士兵的费用,有时臣还会延迟官员的薪水,但士兵一个子也不少。”
“启禀陛下,臣兵部也没有此等现象,究竟是谁敢造谣生事?”
兵部尚书李严赶紧说道,吓得鬓角急出了一层冷汗,担心沈浩宇不明所以,以此为由头一查到底,那样会暴露出他苛刻军饷污点。
一看这情况,沈浩宇十分无奈,若真用一句话形容‘猜中了开头,却没猜中结尾。’
“皇帝,你听谁说得户部缺少干柴,兵部军饷不足?”
就在这时,太后吕雉开口道:“你初登皇位,对朝廷之事了解不多,易被人误导,千万别听信某人谗言,寒了百官的心。”
“姐姐说得有道理,皇帝啊对于朝廷之事,多听少说总没错,等过段时间哀家与姐姐不再上朝,你可不要胡作非为。”
慈禧也紧跟着说,言语间充满了不信任。
沈浩宇眉头轻蹙,像是又回到上班时的场景,很憋屈又无能为力,不过他也不反驳,左顾言它道:“工部尚书何在?”
“臣在。”
秦桧站出来道,心里很诧异,不明白关他工部何事。
“朕给你三天时间,寻找常年燃烧不灭的地方,火速汇报。”
沈浩宇吩咐,之所以找类似这些位置,他想制作烽火煤,耐用又便宜家家户户都能用得到,既能解决取暖问题,又减少死亡人数。
“臣遵旨。”
秦桧拱手答应,疑问满满。
“和珅和大人何在?”
沈浩宇点名,对于和珅一点都陌生,尤其很欣赏他那番贪官之论,犹如画龙点睛、神来之笔。
“臣在。”
和珅献媚似得跪在地上,浑然不顾外人的眼光。
“朕命你统计商税之事,不管南来北往,只要他是贩卖商人,必须登记在册,限你七日后汇报。”
沈浩宇下令道,从古至今商人逐利,而他要建立一个类似前世那样的商贸忠心,一是帮助他们减少风险,二是趁机收取大量商税,正好填补缺口。
这样一来,朝廷就多了一项收入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