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觉得好就好,”她犹豫道,“我想我们得先把佳人绑起来。
可她还有些地方没听懂。
“其实我哎不知道您养了狗……”
马歇尔.卡拉米王储笑道:“他是我妈的狗,她叫他负责保护我,他就这么跟着我了。”
“原来您指的是“狗”。她边说边懊恼自己反应迟钝,假如她是个笨蛋,那么王储兴许就不会看她,“这样好吗?”
马歇尔.卡拉米王储听了似乎有点不高兴。
“小姐,用不着害怕,我都快成年了,我可不像你哥哥只会用钝剑,我有这个。”他抽出佩剑给索尔兹伯里.莫尔斯看。
那是把经过巧妙微缩,恰好适合十六岁男孩需要的长剑,剑身是城里精钢打造,泛着蓝光,两面开刃,剑柄裹着皮革,尾端则是一个黄金做的狮头。
索尔兹伯里.莫尔斯连声赞叹,马歇尔.卡拉米王储相当满意。
我叫它‘金狮’。”
于是他们把基奈半岛狼和保镖抛在脑后,沿着恩特河北岸往西行去,除了金狮以外,没有别的同伴。
这是个神奇而灿烂的日子,温暖的空气里弥漫花香,这儿的树林有种索尔兹伯里.莫尔斯在尔约新帕的林子从未见过的柔和之美。
马歇尔.卡拉米王储的坐骑是匹健步如飞的红鬃骏马,他驾驭马儿的方式更是横冲直撞,速度极快,索尔兹伯里.莫尔斯死命驱赶胯下母马才能跟。
今天也是个适合冒险的日子。
他们沿着河岸搜索洞穴,把一只影子山猫赶回巢穴。
肚子饿的时候,马歇尔.卡拉米王储循着炊烟找到乡间庄园,吩咐他们为王储和他的同行女士准备食物和葡萄酒。
于是他们享用的刚从河里补来的新鲜鳡鱼,索尔兹伯里.莫尔斯则一辈子没喝过这么多酒。
“父亲大人之中我们喝一杯,而且只能在宴会。”
“我的未婚妻爱喝多少就喝多少。”马歇尔.卡拉米王储边说边为她斟满酒杯。
酒足饭饱后,他们策马缓行。
马歇尔.卡拉米王储唱歌给她听,他的嗓音高亢甜美、纯净无暇。
索尔兹伯里.莫尔斯喝多了酒,觉得有点晕眩。
“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她问。
“再等一会儿。”马歇尔.卡拉米王储道,“古战场就在前面,恩特河转弯的地方。你知道吧,那便是我父亲杀死波利特.梅格的地方。他一挥手就将对方的铠甲打得稀烂。”
马歇尔.卡拉米王储挥舞着假想的战锤向索尔兹伯里.梅格示范。
“后来我舅舅杀掉老布劳,我爸就当了国王。咦,那是什么声音?”
索尔兹伯里.莫尔斯也听到从林子里传来阵阵木头敲击声。
喀拉喀拉喀拉。
“我不知道,”她说,但心里却紧张起来,“马歇尔,我们回去吧。”
“我要瞧个究竟。”马歇尔.卡拉米王储调转码头,朝声音的来源骑去,索尔兹伯里.莫尔斯迫不得已,只好跟。
噪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清晰,的确是木头碰撞的声响。
带他们骑得更近,还听见沉重的喘气和隔三差五的闷哼。
“那儿有人。”索尔兹伯里.莫尔斯不安地说。
她发现自己想着佳人,盼望她的基奈半岛狼此刻陪在她身边。
“有我在不用怕。”马歇尔.卡拉米王储从剑鞘里拔出金狮,金属和皮革的摩擦却让她浑身颤抖。
“走这边。”说着他策马穿过一排树林。
树林彼端有片空地,地势恰好俯瞰河流。
他们在这里找到一对正玩着骑士游戏的男孩女孩,两人正以木棍为剑,在草地横冲直撞,精力充沛的相互砍杀。
男孩的年龄要大几岁,个子则足足高出一头,体格也强壮许多,处于发动攻势的一方。
女孩一身干瘦,穿着脏兮兮的皮衣,正手忙脚乱的抵挡男孩的攻击,却无法完全避开。
当她试图反击时,被对方用剑挡住,并将他的剑往旁一扫,顺势用力劈她手指。
她痛得立刻留下武器大叫。
马歇尔.卡拉米王储哈哈大笑。
男孩睁大眼睛吃惊地转过头来,随即一松手,木棍落地。
女孩儿瞪着他们,一边吮着指关节想把刺吸出来,索尔兹伯里.莫尔斯吓坏了。
“沃伦,是你吗?”她难以置信地惊呼道。
“走开。”沃伦.莫尔斯眼里满是愤怒的泪水,大声地朝他们嚷嚷,“你们来这里做什么?不要管我们的事。”
马歇尔.卡拉米王储看了看沃伦.莫尔斯,又看看索尔兹伯里.莫尔斯,目光扫了几遍。
“这是你妹妹?”索尔兹伯里.莫尔斯红着脸点头。
马歇尔.卡拉米王储转而仔细审视那名男孩,他是个满脸雀斑,一头浓密红发的丑陋少年。
“小子,你又是谁?”他以命令的口吻问,丝毫没在意对方年纪还大他一岁。
“我叫山迪。”男孩低声说,他认出眼前的王储,连忙离开视线,“王储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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