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去衣衫后,王慕运转真气,疏通了一下两女的气血,缓解了二人的疲劳,让她们睡的更香。
而且疏通了气血后,两人会水润滋溢,到了第二天只会认为王慕已与她们锻炼了身体。
至于王慕怎么知道的...
他前世毕竟是武道宗师,什么场景没见过,经验丰富亿点点也很正常。
现在为什么不动,一是为了安全,二是他一心长生,虽不知保持元阳有无帮助,但还是坚守为宜。
又在房中等了一会后,外面再无声息。
他装作醉酒,嘴里嘟囔着茅厕、茅厕,跌跌撞撞的走下楼。
到了大厅,迅速扫视一圈,只有那名小厮在值守,而且已经趴在柜台入睡,随即跌跌撞撞却毫无声息的走入后院。
...
水井,是这个时代的奢侈品。
它的存在减少了取水的麻烦,对人的生活息息相关。
而且对这种用水需求较大的店铺来说,更是至关重要。
一口井能用上数十年、甚至上百年,无其他意外,即便青楼没了水井应该还在。
正因如此,他才会将东XZ在此处。
后院中伙房、茅房、柴房等等,与他上一世来时的布局一致,说明之前藏宝的思路正确。
可是...
“我的井呢?”
冷风中,前一秒还信心十足他瞬间一脸懵逼,原本应该是水井的地方,现在却是一片空地...
“井?什么井?”茅厕后方走出来一个满身臭味的半瞎老头。
他手持一柄粪扒,应当是名‘倒夜香’。
倒夜香,说通俗点也就是掏粪的,一般在凌晨无人时工作,正好是现在这个时间。
不过可别瞧不起这行,掏粪是暴利,农作物生长需要肥料,而人粪便是最容易获得的‘天然肥料’,可惜赚钱的是老板,这半瞎老头应该只是掏粪工,乃是最底层的存在。
若是往常,说王慕不定会给个几两碎银,但此时他无心可怜。
半瞎老头看他深夜跑到这后院中,莫名其妙的喊叫,以为他是名醉汉。
又瞅了王慕一眼,发现他站在原地不动,担心他出事,于是上前两步,好心的问道:
“这位公子,您没事吧?”
“没事,喝的有点多,出来透透气,老伯真是好心肠。”
寒夜的冷风吹来,院子中王慕的衣摆阵阵飘动。
人世间哪能一帆风顺,不过是损失了许丹药罢了,他晃了晃脑袋,吐出一口气,瞬间调整好心态。
半瞎老头见他吐词清晰,憨厚的一笑“没事就好。”
说完准备转身回去,继续他工作。
王慕取出一两碎银,手指暗扣,轻轻一弹。
半瞎老头突然感觉手肘处一凉,似乎有异物从袖口跑了就进来,连忙低头抖了抖袖子。
异物从袖口掉落而出,碰撞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捡起一看居然一两碎银。
...
...
...
翌日。
冬阳初升。
襄水城外不远,一条隐约可见的羊肠小道,蜿蜒在山脉之间。
小道上枯黄的杂草几乎将其掩埋,一道壮硕的人影在道路上飞驰。
人影身材高大,因其肌肉过于发达,以至于衣物都显得紧绷,此人正是王慕。
疾走半晌后,他忽的一停,驻足张望,周围山野间葱葱,即便是寒冬萧瑟之际,长青的松柏仍不减绿意。
阳光透过松柏的缝隙照射在他身上,颈口的玉佩反射出一丝弧光,隐约能看见玉佩上刻着一个王字。
“应当就在这了。”王慕双眼微咪。
走出茂密的林间视野豁然开朗,一片波光粼粼湖泊出现在眼前。
湖泊不小,四周水草丰茂,偶尔有鱼类跃出水面,在湖面山添出圈圈波纹。
山间湖面,飘荡着朦胧的雾气。
一股异样的白烟直直升起,显示出雾气的不同,
“怎么会有人?”王慕瞳孔微缩。
只见湖泊旁,一间木屋飘出袅袅炊烟,显然有人活动。
借助湖边茂密的水草,他慢慢靠近,匍匐在地上,仔细观察了一番。
木屋老旧不是新建,看样子早已建立多年,附近土地夯实,因当频繁被人踩踏走动,屋顶晒着一张渔网,岸边还停着一艘渔船。
这里不但有人,而且根据种种痕迹看还是常驻。
王慕眉头轻皱,没想到这处偏远的野湖也会有人,希望不是和密藏有关。
了解情况后没有贸然靠近木屋,他沿着岸边潜行良久,找到一隐蔽之处,回首,遥望来时的方向,确定此处从木屋的视野无法观察到后,才停下脚步。
“呼...”
王慕驻足深吸,丝丝气流朝鼻口汇集,随着他大口一张,周身的气流猛地加速,短时间居然形成了一个微小的飓风。
直至胸膛高高鼓起,再也容纳不了空气后,气流的异相才消失。
他一步一步走向进湖中,湖水淹没了他的头顶。
“啵...”
入水无声,只有零星的气泡在湖面上发出破裂的声音。
没入湖中,冬日的湖水冰冷刺骨。
肌肉条件反射的隆起,他本能的运转起四象金身功,一瞬间,磅礴的气血在体内翻滚,驱散了寒意。
已入水中,不用像在岸上那般小心翼翼,他伸展着身躯,向着在中心湖底迅速的游动。
游走间,卷起阵阵水流,路径中的小鱼怪虾纷纷快速游离。
一丈...
五丈...
十丈...
随着王慕的下潜,光线渐渐从他视野中消失。
广阔的黑暗将他吞噬...
目光所视,周围一片虚无,只有水流搅动的沉闷响声。
当最后一丝光线消失时,一瞬间感官错乱,甚至难以分清上下左右,随着继续下潜,连时间的流失都难以知晓。
不知过了久,脚下才传来触地的感觉,周围泛起阵阵泥沙。
“扑通...扑通...”心脏跳动的声音充斥在耳边,在这寂静的湖底,原本平日微不可闻声音也显得异常刺耳。
王慕从下潜时就开始默数心跳的次数,大概估算了一下,他现在大概在水下三十多丈,也就是一百来米。
在湖底静置片刻,待沉底时掀起的水流恢复平静,他默默感知湖底的暗流,随着暗流向前艰难的行径。
跨过湖底的一处横沟,前方摆动着渺渺莹绿色的微光,脚下原先能陷入小腿的软腻泥沙,变成了坚硬的岩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