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有不服，可若是真的和何雨柱对上了，没有帮手还真的打不过，只能认怂。

娄晓娥鄙视的看了一眼声色俱厉的许大茂，也就是在她的面前吹嘘一下自己以往多么的厉害。

想当年！

也真的是信了你的邪。

当然，娄晓娥其实是没有自主过的。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想当初娄父为了自保，觉得不应该当一个大资本家，与民为乐，才让娄晓娥下嫁的，知根知底嘛。

可现实的骨感。

还是让娄晓娥留下了深深的遗憾。

这太过分了。

.....

九点

因为何雨柱是轧钢厂的后厨，因此和正常上班的工人时间还是有所不同的，若是他也八点上班的话。

可不能六点下班。

有时候，还要秉灯夜烛，赔战到天亮，那小包厢中，时常接待一些重要的客人，还有一些是职工。

家里有人来了，也会在食堂的小包厢中包一桌饭。

下班时间不固定，那自然上班时间也随意。

当秦淮茹他们一个个赶紧朝着轧钢厂走去的时候，何雨柱待在家里，看着手里面的红楼梦。

刘姥姥观大观园。

正精彩的时候。

何雨水咳嗽一声，将何雨柱从虚幻的梦境中拉回到现实之中。

“哥，学校要交学费了。”

诺诺的语气。

可不像当初的时候，那样的硬气，尤其是在怼何雨柱的时候，比外人更像外人，这小妮子真的是生错了下家。

何雨柱一直以为这小妮子是贾家的人。

若不然。

原着中，娄晓娥想要和他和好，最后还主动上门给秦淮茹求情。

这胳膊肘....。

不说也罢。

“多少？”

何雨柱眉头一皱，毕竟当初他那个不靠谱的老爹——何大清跟着俏寡妇跑了，给人家养孩子去了。

两个人相依为命。

也算是有着一份香火情。

“不多，也就两块。”

何雨水低着头，不敢看何雨柱，其实何雨柱若是混蛋一点，完全不用管她也可以，找个临时工上班。

也未尝没有这个可能。

“给。”

何雨柱心疼的从兜里掏出两块钱摆放在桌子上，这一个个都是吃干饭的啊，除了知道伸手就要之外。

什么技能都没有。

也是没有谁了，不过好在这小妮子最后也是要嫁人的，到时候，离开四合院之后，来往的少了。

自然也就不需要何雨柱操心了。

“省的点，激灵一点，别再给人骗了，若是丢了，那你就不要念了，直接去外面找一份工作上。”

何雨柱告戒道。

“嗯。”

何雨水心头一颤。

紧张的抓在手里，有时候也想不明白，这小妮子，是如何中了秦淮茹的毒，自己都吃不饱，穿不暖。

还能接济秦淮茹五块钱。

这都是他的啊。

望着小妮子离开之后，何雨柱松了一口气。

抬头一看。

墙壁上的闹钟，已经到了九点，也该他去轧钢厂食堂点卯了，毕竟这食堂离开他还真的是玩不转。

爷们就是有这个自信。

锁上门。

眼角的余光，看向那棒梗，偷偷摸摸的小脑袋，这是惦记上他家了啊，也真的是想瞎了心。

不知死活！

骑上自行车就要出门的时候，看见张氏坐在门槛上，纳鞋垫，一双鞋垫，能纳数个春秋，也是没有谁了。

这老太婆不要看明天都是忙碌的身影，其实也就是骗自己。

轧钢厂！

当何雨柱刚刚来到食堂的时候，就看见厨娘和他的徒弟在一块窃窃私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哪怕是切菜的功夫都没有。

“你们聚集在这里干什么啊，难道不怕工人饭点吃不上饭，骂人啊。”何雨柱直接呵斥道。

这轧钢厂。

吃饭的时间，也就是两个小时，多了也没有。

打上饭，找个阴凉的地方，歇息一下，总好过在食堂排队，浪费他们的休息时间啊。

这....

鸟兽轰散！

“师傅，您过来了。”

马华拿着泡好的热茶，放在何雨柱的身边，其实也就是一个破茶缸，边上的漆都掉了。可他也没有想法换新的。

“怎么回事啊？”

何雨柱好奇的询问道。

毕竟是自己管的食堂，他们也都是老人，知道工人因为吃不上闹事的事情也不少，若不是什么大事的话。

不会聚集在一块扎堆的。

“师傅，那什么车间里面有一块好料被偷了，这不是对不上数吗？而且还不是一次了，好几次了，这厂里面的领导实在是忍无可忍。直接让他们主动站出来自首呢？若是被抓住了，直接开除。”

马华简单的解释道。

呵呵

何雨柱点点头。

“这也不知道那个吃了熊心豹子胆，尽然敢偷好料，平日里偷一些边角料、废品，卖了的话，保卫科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直接胆子大到这个地步。那就是无药可救了。”何雨柱感慨道。

这年头。

其实大家都是非常的贫穷的。

也就滋生了一些不安分的主，想要一步登天，这不是开玩笑嘛？这轧钢厂的好料，少数几十斤，卖到回收站，当废铁卖，也可以有五六块。多来几次，一个月的工资都出来了。

根据调查。

这时代，基本上每个月的平均工资也就三十块，当然大部分还是属于平均线一下的，比如这后厨的人。

除了何雨柱的工资达到了三十五之外，大部分，都是十五块左右，都是临时工，还没有转正呢？

哪怕是转正，也不过是十八块左右。

往上升的话，还是需要好几年的功夫的。

.....

“大家伙好好的干活吧，这是车间的事情，和我们没有厨房没有任何的关系，也就不要在窃窃私语了。这无论逮住谁，都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何雨柱看他们心不在焉的干活。

拍拍手。

提醒道！

这能拿好料的人，必然是车间的职工，这上千号的厂子中，有三个车间，那个车间丢了，自然就锁定范围。

在加上具体的工作岗位。

其实若是想要查的话，一定能逮住。

至于主动交代，这不是开玩笑嘛？

做贼心虚的人，更加不可能出来了，这被人知道了，那他如何在轧钢厂待啊，还有这名誉问题。

盗取厂里的财务。

这罪名。

直接安下来，不死也脱成皮。

“嗯。”

何雨柱作为食堂的土皇帝，这些人，虽然背地里不一定服气，可是表面上还会要做出一副认真受教的样子。

免得成为何雨柱的眼中钉。

这便是职场。

万恶的来源。

武侠小说中，有一句经典的台词。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哪怕是小小的后厨，也是分三六九等的，有的人背后有靠山，比如刘岚，不要看这娘们平日里受气。

也就仅仅局限于何雨柱，若是其他人，直接就怼回去，其他人还不敢还嘴，这食堂主任的名头摆在这里。

几人敢撒野。

切好菜。

何雨柱颠勺，不一会的功夫，白花花的馒头直接出炉，外加各式各样的菜，色香味俱全！

何雨柱躺在专属的木板上，侧卧着身体，陷入睡梦之中，主要是没事，有人下午回家去，可是何雨柱需要盯着点。

除了睡觉之外。

这年头，也没有什么有趣的娱乐活动，电视机都是属于奢侈品，一般人还真的是买不起啊，这院里的三大爷，买了一辆二手的自行车，都能在院子里显摆一两年。

更不要说其他。

三砖一响！

若是能齐聚的话，那排队的姑娘，能从四合院排到轧钢厂，就是这样的受欢迎。

这才是底气啊。

....

睡梦中。

有人将何雨柱摇醒，抬头一看，尽然是刘岚，环顾一圈之后，这后厨除了少数的几个人，在收拾这碗快之外。

大部分都回家了。

“柱子，我下午还有一点事，你看...？”

刘岚欲言又止道。

“你孩子的事情还没有好吗？”

上次依稀记得这娘们曾经说过孩子生病住院了，需要回家照顾。

“没有呢。”

哎！

无论在何年代，生什么都不能生病，这老话说的还是有礼的，久病床前无孝子，哪怕是这刘岚。

也有一点的身心俱疲啊。

“去吧。”

“以后还是这事情的话，不需要和我说，这可是大事，至于考勤，你不需要担心，一句话的事情，谁家还没有一点急事啊。”

“多谢。”

刘岚说完，急匆匆的就走了。

这...

独留何雨柱在风中凌乱，何雨柱还想着用不用他帮忙，来一份药膳，补补身子，只能咽在嘴边。

正要继续睡。

这外面冰天雪地的。

何雨柱是走到哪里，睡到哪里啊。

根本不在乎周围人的目光，有本事，他们也可以啊，可惜厨房就这么大，根本就容不下第二张床铺。

他们也就只能委屈自己。

坐在小马扎上背靠墙壁，或者是靠着桉板眯一会。

还没有三分钟。

又被摇醒之后，何雨柱原本还想着发火，可一看是俏寡妇，一副可怜滴滴的样子，装出来，也不知道给谁看啊。

这...

“柱子，我知道你和杨厂长的关系不错，你看能不能就不要在追究了，棒梗还小，不懂事啊。”

眼神有些凄凉。

这娘们。

何雨柱有些不耐烦的看了一眼之后，冷漠道：“这八字还没有一撇的事情，你在这里和我说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