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念想,突然的冒出来的时候,如同黄河决提,一发不可收拾。
“哎!”
易老头叹息一声。
看白莲花的眼神,似乎对他有深深的误解。
四下无人时。
易老头敲开贾家的门。没有了贾张氏的阻挠,现在如同进入自己家一般,看着已经睡着了的棒梗、三小只。走到厨房。
秦淮茹正在洗碗。
“还在生气啊。”
一只手搭在白莲花的腰间。
“哪敢啊,这一切都是何雨柱的锅。”
秦淮茹浅浅一笑。躲开易老头伸过来的安禄山之爪。
随手将碗快放进柜子里。
“这还不是怨气,这院里的老人,都不肯接济你们家,我若是在接济,私底下还不知道被他们怎么说呢?”易老头连忙解释道。
还从兜里掏出十块钱,放在柜子上。
“一大爷的家里,也过的不是特别好,这些钱,你先用着,没有了在和一大爷说?”
一番缠绵。
在棒梗迷湖的走进厨房找吃的的时候,被阻止。
“干爷爷,你在这里做什么啊?”
棒梗睁开眼睛,看着有些衣衫不整的易老头、秦淮茹,有些不理解,成年人的世界,和小孩纸的世界,可是两个世界。
虽然有些想通。
可因为秦淮茹眼疾手快。在被棒梗发现之前,给制止了。
这兔崽子。
易老头暗骂一句。
“这过来让你妈妈给你买点吃的。”从兜里再心疼的掏出五毛钱,当成棒梗的封口费。
“还不谢谢干爷爷。”
秦淮茹提醒道。
“谢谢。”
长夜漫漫。
因为冉秋叶回娘家住两天,何雨柱早早的起来,看着脱下来的脏衣服,扔在水盆里,想着去外面洗一洗。
屋外。
秦淮茹宛若未觉。
还在洗着发白的衣服。每一天都换一身新衣服穿,才符合她的心思,从小就爱美,原本以为嫁到贾家,她可以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
奈何天公不作美。
贾东旭凉了。
贾张氏被抓。
唯独她还需要一边照顾三个拖油瓶,一边去看外面的贾张氏,这若是不过去看一眼,送点吃的,回来之后,还不知道如何羞辱她。
水性杨花?
残柳之身?
各种肮脏的词汇,都能给你喷出来。
哎!
看见何雨柱拿着洗脸盆出来。
哎哟喂!
“何雨柱,你这结婚了,还要自己洗衣服啊。”
秦淮茹轻笑一声。
“要不我给你洗吧。”
说罢。
就要一把夺过何雨柱手里面的洗脸盆。
“别。”
何雨柱躲闪到一边,这若是被冉秋叶看到,还不知道如何跟他生气呢?何况这白莲花的心思也不单纯啊,这是帮忙洗衣服吗?
明显是给他难堪。
制造家庭矛盾。
“怎么了,以前不是一直我帮你洗衣服吗?”
秦淮茹掩面而泣。
也不知道做给谁看呢?
“何雨柱,你这是又在欺负秦淮茹吗?”
易老头一看自己的心肝宝贝在院内哭泣,连忙拉住他的手臂,呵斥道。
“易老头,没有的事情好不好,知道你们情感深厚,这秦淮茹想和给我洗衣服,我没有同意。”何雨柱回怼一句。
懒得跟他多说?
这明摆的事情,还能给他说出这么多的花样来。
不知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这易老头可不是这样想的,更多的是想要如何能让何雨柱跪在他的身边,当一条听话狗,也不知道哪里开的底气。
最起码?
扔一块骨头也行啊。
奈何?
什么都舍不得付出,想着大义凛然、仗着一大爷的身份,就想要让何雨柱听话,这四合院中,又有谁听他的啊。
老不修!
讪讪一笑。
“这贾家不容易,你以后多照顾一点,怎么还让秦淮茹帮你洗衣服啊。”
尼玛?
这话都能反着来说。
“易老头,赶紧滚开吧。”
“看你那道貌岸的的样子,在我面前打岔什么?”
何雨柱推开他。
接满水之后。
回到屋内。
烤着火,慢慢的洗着。
这?
酒蒙子看到这一幕之后,笑出声来:“一大爷,以后还是少招惹何雨柱,看着架势,是不想更你们有任何的牵扯啊。”
幸灾乐祸?
易老头脸色一变。
“这二愣子的脾气,也不知道学谁?”
他怎么肯放弃何雨柱的驯化啊,放眼四合院,除了何雨柱可能给他养老之外,又能靠上谁。秦淮茹?这就是一直美人蛇。
有钱进门。
无钱滚一边去。
许大茂。
他亲老子都被赶到了外面,租房子生活,会待见他。
哎!
“原本我想的是和和美美一家人,可惜,这人误会我们了啊。”易老头背着手,就要离开。
此事必须有一个结果啊。
看着何雨柱每天给老太太送的鱼汤,他也想要尝一口啊。
图之奈何?
聋老太太因为没有孙儿这些,这粮食本都给何雨柱,这一看就是两人之间达成了协议啊,这以后的养老送终的任务。
就给了何雨柱。
现在还能拄着拐杖,在胡同口奔达。
可他呢?
原先属意的贾东旭凉了。
剩下的都是拖油瓶,一个也指望不上啊。
“淮茹,你赶紧出来看一看啊,你家棒梗被流浪狗给咬了屁股了。”胡同口,看热闹的邱紫萍,和秦淮茹是一个车间的人。
连忙呼喊道。
“什么?”
秦淮茹丢下手里的衣服。
跑到门外。
五六条流浪狗,朝着棒梗狂吠,更是有一只狗从后面偷袭,自己咬在他的屁股上,小小年纪,直接被五六只流浪狗。
扑在身上。
啊啊的乱叫。
这?
秦淮茹连忙从地上捡起一块砖头,朝着狗群打砸而去。
听闻动静。
在回首。
秦淮茹手里面拿着的砖块,也是让狗群一惊,连忙朝着胡同口,一哄而散,剩下的棒梗,躺在地上,浑身上下可是没有一点好的地方。
在一看。
手臂、大腿上。
还渗着血渍。
有一人。
“邱紫萍,这是怎么回事啊。”
秦淮茹连忙抱起棒梗,不安的问道。
额!
怎么说?
“刚才这一群流浪狗,在争抢一块骨头,可是你们家棒梗,拿着砖块就冲过去要砸它们,或许是受到了惊吓,直接就扑倒了棒梗。”
邱紫萍解释道。
呵呵!
这熊孩子啊。
也是莽。
一般人,怎么会招惹这流浪狗呢?
还是一群。
若是一个的话,手里面拿着一根打狗棒,或许还可以,就当是贪玩,可是这家伙可是真的莽啊,直接冲进去与野狗抢食。
没谁了?
智商堪忧。
以后还是让汪舜少跟贾家的傻子玩。
“愣着干什么啊。还不赶紧送到医院去。”邱紫萍看着还在流血的棒梗,这秦淮茹也是有些心疼啊。
一时之间。
忘记了。
“奥。”
秦淮茹连忙朝着最近的一个诊所跑去。
呜呜。
棒梗一路上的哭泣。
“疼!”
“你个傻子,怎么跟野狗抢食啊。”
秦淮茹心疼的埋怨道。
这家里吃的,可是没有少给他一点啊,这大早上吃饱喝足,尽然逗狗玩,真当自己是地主老财,养着一条哈巴狗。
这流浪狗。
哪一个不是走投无路,无人喂养的玩意。
现在疼了吧。
胡同口。
小诊所。
是劳锐立开的小诊所。
也算是中医。
一个人经营着,枯瘦的手指,看着秦淮茹怀里的棒梗。
染血?
“劳医生,你好好的看看啊,这棒梗被狗咬了。”秦淮茹惊慌的询问道。
“不要着急。”
“先放在病床上,我仔细的看一看。”
“疼。”
刚刚躺下的棒梗,踉跄的站起来,根本不敢坐。
“怎么了?”
掀开裤子一看。
这?
被狗咬了一块肉,虽然还粘在上面,这也是因为裤子的功劳啊,若不然,直接就叼走了。
“可怜的娃子啊。”
秦淮茹哭诉着。
“别哭了。”
听得有些烦躁的劳锐立,连忙呵斥道。
“赶紧打狂犬病疫苗,在包扎一下伤口。”劳医生推开碍事的秦淮茹,安排道。
“谢谢大夫。”
不一会的功夫。
包扎好伤口的棒梗,一瘸一拐的站在秦淮茹的面前。
“结一下账单。”
“三毛六分。”
良心价。
反倒是秦淮茹有些踌躇,不想掏这个钱。
“劳医生,你也知道我们家的情况,也就是我一个人在支撑这个家,看能不能少一点啊。”
讨价还价。
这几乎已经深入秦淮茹的骨髓。
没办法。
这日子过的紧巴巴的,恨不得一分钱掰成两半花,若是之前,何雨柱还能给她将医药费给垫上,现在没有这个提款机。
舍不得。
哎!
“我这都是成本价了。还这么少?”
劳锐立有些不满。
当这里是菜市场啊,讨价还价。
若不是看她确实有些可怜,直接给扔出去了。
这?
“不是的。”
秦淮茹苦涩的看着劳锐立。
“三毛五分。不能再少了。”
劳锐立提醒道。
“三毛。”
秦淮茹试探的看着劳锐立。
哼!
“那就只能少让棒梗换药了。”
言罢。
从柜台上,收回一部分的药。
“啊。”
“不至于。”
秦淮茹讪讪一笑。
“一个礼拜之后,带着棒梗过来换药,知道吗?”
小样!
还治不了你了。
这天大地大。
还没有听说过谁敢欠大夫的钱。
接过秦淮茹手里的钱之后,劳锐立才将药递给她。
不知所谓!
秦淮茹背着棒梗走在胡同口。
百感交集。
这棒梗如此的不省心,这以后的日子如何过啊,这贾张氏也帮不了一点的忙,现在在监狱之中,虽然让她清净了一点。
可还不能不敢不顾。
“棒梗,以后可不能这样的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