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了好了,那我们继续。”接着,楚言又说道:“咳咳,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等我们休息片刻再继续。”
此时,直播间里传来楚言贱贱的笑声。
“马的,打他!”
“上啊,让他贱笑!”
“……”
楚言在引起群愤后,成功脱离战场。
……
他看时间,已经直播了一个小时了,直播间里也有5万多人。
楚言暂时关掉了直播,看向神里绫华。
“绫华,第一次直播,感觉怎么样?”
“呵呵~很有意思。像这种不见面也能聊天,很是新奇。”
“而且,直播间的网友们也挺有趣的。”神里绫华笑道。
“哈哈,那就好,我们以后还会继续开直播,这次就先试试水。”
“来,水,说了这么多话,渴了吧。”楚言将书桌上的水杯递给神里绫华。
神里绫华伸手接过,笑着说:“谢谢。”,她又接着说道:“陈阿娇的故事,真的很让人心疼啊。”神里绫华似乎已经把自己代入陈阿娇了,时不时在叹息。
“唉,谁说不是呢,不过这都已经成为历史,过去了啊……”
……
在休息了十多分钟后,楚言继续打开直播。
刚一打开,就传来了网友的骂声。
“你奶奶的还有脸回来!”
“太贱了!太贱了啊!”
“我现在就给他寄刀片过去。”
“那我就寄陈年臭袜子,足时发酵……”
“呕~楼上好恶心……”
“……”
楚言假装没看见网友的评论,继续道:“我们直播继续啊,还是有请我们的绫华小姐姐。”
“滚粗,是我们的,不是你这个贱人的!”
“对的对的。”
“啊对对对。”楚言说完,把镜头转向神里绫华。
神里绫华开口道:“在那一夜之后,陈阿娇每天都表现如此。”
“她每天都会在宫殿门口等着刘彻,可是终究没有等到她。”
时间渐渐过去了,夕阳也慢慢消失不见。
陈阿娇如往常一样在宫殿大门候着,不过今天,她似乎是看见了刘彻。
在大门处似乎出现了一个人影,“是阿彻吗?”
“你终于来看我了!”
她动了,她猛地向宫殿门口跑去,向那并不存在的人拥抱过去。
“阿彻,你终于回来了,你看,我给你泡的茶,还是热乎的呢,快来尝尝。”
陈阿娇手伸着,像是牵着一个看不见的人,走到房间。
“今天在朝上怎么样?大臣他们又惹你生气了吗?”
“这可得好好说道说道。”
“看,这是我给你准备的茶,喝了心情就变好啦~”,她把茶递给眼前的刘彻。
“啪”一声,茶杯掉落在地上碎裂的声音传来。
当茶杯碎裂的声音响起时,陈阿娇才发现她的面前根本就没有人,她的阿彻也始终没有来。
杯碎,
陈阿娇的心也传出一道碎裂声,她的心就如同这碎片散落在地上的的茶杯一样。
她眼睛渐渐红了起来,一滴泪水掉进了地上的茶水里。
她慢慢将茶杯碎片拾起,因为,这是刘彻送给她的……
……
此时,直播间。
“兄弟们,我忍不住了,我哭了……”
“嘤嘤嘤……”
“唉,这又是何苦,众生皆为情所困,不如像老衲一样,阪依佛门,善哉善哉……”
“好虐啊,我好难过,呜呜呜……”
大家都被陈阿娇所感动,眼角就不经意间湿润了起来。
此时,神里绫华眼睛也红红的,声音有些哽咽,她继续讲道:“后面,陈阿娇知道了刘彻爱上了卫子夫。”
陈阿娇照着镜子她喃喃问着:“阿彻,你不要我了吗······”
“为什么,为什么不来看看我,为什么要留我一个人在这里……”陈阿娇哭着说道,那声音让人心疼。
她抱起放在门后的巫蛊偶,喃喃道:“阿彻,你重新爱我好不好……我不在乎你还爱不爱其他人,只要来见见我就好了……”
陈阿娇的声音渐渐变小,最后哭的无力,晕倒在了地上,怀中还抱着装有刘彻生辰八字的巫蛊偶。
在宫殿外值守的宫女发现了房中的不对劲,连忙上报。
但最终,来的不是刘彻,他只是派了一个太医前来。
太医检查后,向刘彻禀报道:“陈皇后乃是思念成疾而引起的昏厥,其他并无大碍。”
未央宫中,高高在上的刘彻说道:“朕知道了,太医可还有其他事情吗?”
“臣无事了。”太医向刘彻作揖道。
“嗯……”
坐在皇位上的留着手紧紧握着龙椅上的龙头,看着太医,意味深长地说:“既然无事了,那太医就好好回去休息吧。”
“臣,告退。”太医作揖后就离去了。
太医有一件事情没有如实禀报,那就是陈阿娇晕倒时还抱着巫蛊偶。
不过就算太医隐瞒,刘彻他也已经知道了,当时发现陈阿娇晕倒的宫女,已经将事情告知于他。
……
此时,楚言的直播间内。
“嘤嘤嘤,这太医是个好人啊,好人一生平安。”
“不,我觉得太医会因此受牵连,巫蛊可是重罪啊。”
“那个宫女真坏,要是我穿越回去了,必狠狠打她一顿。”
“头发都给她薅掉!”
“快到结局了吧,最后陈阿娇就会因此而幽居长门宫了。”
“唉,不忍心看下去了……”
看了评论后,神里绫华说道:“马上就是结局了,不过这个结局并不好。”
说完,她也发出深深叹息。
“唉…”
······
“唉……”此时思念成疾的陈阿娇躺在床上也发出深深叹息。
没过多久,一个黄门内侍走来,带着圣旨,后面还跟了一群人,可是唯独没有刘彻。
最初,她看到是圣旨,陈阿娇最初还抱有一丝希望,是阿彻想起她了吗?
不过,在黄门内侍宣读后,她的心彻底死了。
黄门内侍尖着嗓子,打开圣旨对着陈阿娇宣道:“……皇后失序,惑于巫祝,不可以承天命。其上玺绶,罢退居长门宫。”
那难听的声音在空旷的宫殿里回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