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公孙离一听眉头微微皱起,怎么今天气氛完全不对劲,可迫在眉睫也只能继续说下去,本官也深知秋收农忙,如若往年定当助各位先行收割粮食,可如今贼寇也是瞄准粮食而来,实在得共同抗击贼寇为大事。
窦家主轻蔑道:部队出发之前大人也是差不多这般言语,我们几家是出钱又出人,到头来别说战利品被打了水漂,自身损失也不小,如今秋收时候放下粮食不管,等会粮食烂地里谁赔?县令大人难道不知现外面百姓抢购粮食,粮铺正加价在收购粮食?
这时严家主接下话:听说那个杨家村的里魁不思退敌,为保存实力故意放贼寇过去,才导致大部队战败,这等无耻之徒应该定罪,没收财产其下几百亩田地用来补偿我等这次的损失。
对,该用其田地弥补此次出战护卫的折损,不然家丁们寒心,我等作为家主也不能强迫家丁去送死。
没错,罪魁祸首应该负责,我知道那里魁的姐夫是县衙里的班头,但县令大人不会为了小小的班头让县城陷入险境吧?
四大家主互相起哄,把公孙离逼入了墙角。
公孙离环视一周,只见秦肖林气淡神闲地坐在一旁,看来严家是秦肖林拉拢过去,以吴辰的田产作为诱饵,让四大家主瓜分为由逼迫我定下吴辰的罪,这样他才能逃脱罪责,好深的算计,此番过后要想拨除秦肖林可就更难了。
诸位稍安勿躁,此事影响很大,里魁再小是个官,得报郡守大人,让郡守大人决定,不过今天要商议的是协助城防,难不成大家是否信不过郡守大人,信不过本官?
秦肖林这时拉起了偏架,公孙大人此言差矣,那有罪之人不定罪,这次死伤的城防兵卒心存怨念,我也镇压不住。
公孙离脸气的直颤,正值危难之际,反而这窝里的狼反的。
县丞走过来打圆场,各位这事一定有决断,至于怎么判定应该这一两天就有结果,一定给一个满意的答案,但今天大家都到齐了,还是先商议城防的问题。
这可不行,吴辰不定罪城防兵卒士气不可用,还请县令大人早做决断。
公孙离牙都咬碎了,这秦肖林非要这时候拆台要挟于我,太可恨了,虽说自己没必要保一个失踪之人,可被他这么要挟实在窝火,现在康县安危要紧,先不作计较,以后找时机再和他算账。
明白了,吴辰的罪责本官明日会报郡守大人,至于他留下的田地县丞会议一个章程出来,划赔给在座各位,诸位满意否?
四大家主点了点头,秦肖林则不再多言,就这样吴辰人不在,田产被瓜分干净。
这时外面传来喧闹声,越来越近,厅外一衙役来报:县令大人,县丞大人,县尉大人,外面里魁吴大人旗开得胜归来,沿途百姓正在欢呼庆祝。
什么?你说谁回来了?秦肖林一脸错愕,这不可能,吴辰在山遭遇山贼绝无可能存活的道理。
县丞连忙问:确定是吴大人得胜归来?
回黄大人话:没错,吴大人还拉了十几车战利品钱银和山贼的武器,还有。。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
衙役斜看了秦肖林一眼,还有县尉大人带领守城兵卒和乡勇的兵器装备全带回来了。
秦肖林倒吸一口冷气,气急败坏地走过去死死地拽起衙役,你胡说,滚下去。
不言而喻秦肖林战败还把罪过推在吴辰身,现在人家得胜回来就回来,还把你们扔掉的装备也捡起运回来。
严家主站了起来:里魁吴大人得胜归来是可喜可贺,我去道贺,你们继续商议。
其他三家主也跟着告辞。
本来还在为守城抵御山贼急眉梢,忽然危机解除了,而且还得胜回来,这下自己报郡守可以写一笔功绩了,这喜事来得太突然,公孙离爽朗地笑了起来,走,黄大人,我们一起去。
只留下秦肖林呆坐在地,公孙离经过时哼了一声。
沿街大道百姓已经把吴辰他们围得水泄不通,大家自发有的拿水拿酒出来慰劳士兵,有的大娘大爷把家里鸡蛋硬塞在这些小伙子手里。百姓非常淳朴,只要你为百姓做事,就会无条件支持你,以至于后来偌大的康县招募不足额城防兵,而杨家村军营门口排队长龙,吴辰婉拒希望入伍的青壮还是不肯离去,不过这已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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