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一章:你真的很倒霉(1 / 1)大耀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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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时的微风吹打在宁缺的脸上,耳边还可以听到阵阵海浪的声音。

不过现在的宁缺显然是没有心情欣赏儋州港港口的海边美景的。

他只是全神贯注的注视着五竹手里的那根铁棍子,警惕的扫视这五竹的肩膀动作。

希望下一次那根棍子点过来的时候,自己可以不那么狼狈,汗水从他的额头流下。

下一刻,宁缺看到五竹的肩膀消失,边顺着因为其动作过快留下来的残影下意识的挡了过去。

瞬间在宁缺和五竹的身影变幻之间,响起了阵阵兵器碰撞的声音。

与此同时的,还有一阵阵的火花在空气中闪耀。

但以普通人的肉眼竟然只能看到其中的火花在闪耀,而难以看到两人手中兵器的运行路线。

“咔嚓。”

一声脆响从两人的交手处传来,一片朴刀样式的碎片飞了出去,远远的落到了海里。

而五竹的铁杵尖端也稳稳的停到了宁缺的脖子傍边。

像是碰到了,又好像没碰到。

五竹将铁杵稳稳的收回背后。

宁缺喘了口粗气,一屁股坐到了顽石上的沙地上,头顶流下的汗沁湿了身上的衣服。

宁缺看了看有些发震得虎口和手掌,以及手中那把断了一半,仅存的地方还显的坑坑洼洼的断刀。

索性一扬手也将其丢了出去。

眉眼中带着笑意不解和一丝丝轻松的看着笔挺的站在面前的五竹叔。

“叔,你都不累的吗?”宁缺喘着粗气说。

五竹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个没有内息的普通人,刚刚这场打斗对他来说,就好像一个原本坐着的人,站了起来,然后又坐了下去。

没有任何影响。

五竹的双手背负在身后,看起来依旧是那付少年模样,被黑布蒙着的注视着蓝色的海洋。

“我没累过。”

好平淡的语气,好嚣张的话。

宁缺暗暗的撇了撇嘴,没累过,你以为你是机器人?

“叔,那你这样的身手,在咱庆国,能排到前五不?”

五竹转过身,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宁缺来了兴趣,他到现在只知道五竹叔很厉害。

厉害到即便是自己的老师费介,贵为京城监察院三处的处长,见到五竹叔也只能恭恭敬敬的叫一声五大人。

但是却那个不知道五竹叔到底有多厉害,毕竟他除了五竹和费介也没见过其他的高手。

而费介除了用毒方面算个大家外,其他方面也并不是很拿得出手。

这也就直接导致了宁缺并不清楚五竹的实力究竟有多强。

“这天下有四大宗师。”

五竹开口道,而后就停了下来,皱着眉站在原地。

宁缺等了等,见五竹不开口,满怀期待的道:“这四个人之中,有您吗?”

五竹皱眉摇头。

只是还不等宁缺失望,就继续开口道:“四大宗师,分别是四顾剑,苦荷,流云散手叶流云,还有庆帝。

我和叶流云打过,胜了。”

庆帝?那不就是我那便宜父亲?

宁缺听道庆帝竟是大宗师的消息,一时感觉十分震惊。

以至于连五竹说自己胜了四大宗师中的流云散手叶流云都没注意到。

原本随着在这个模拟世界生活的越来越久,他还有些渐渐入戏,想着要不要看看情况来个以子弑父的戏码。

现在看来,怕是有点难。

“四大宗师,便是最强的吗?”

宁缺拍拍屁股站了起来,疑惑的问道。

“若是如此,那五竹叔你又是怎么以一个普通人的力量战胜一位大宗师的,这显然是有些不合理的。”

“速度,准确,力量。

大宗师并不是不可战胜的,只要能在他打死你前将其打死,就可以战胜对方。”

宁缺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很对的真理,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听到。

正想再问时,五竹突然道:“今天费介可就要走了,你再不去不去,还能赶的上吗?”

宁缺听到后悚然一惊,立刻跳下了悬崖,在空中凭借着最近刚刚熟悉的念力和强大的内心减速,有惊无险的落到沙滩上,快速的现在儋州港另一边的大马路奔去。

远远的宁缺就能看到路口的匾额处孤零零的停着一辆马车。

一个头发蓬松的老者正无聊的坐在马车的后面,低着头摆弄着自己的指甲。

偶尔不时的抬起头看看远方,或者左右环视一圈。

然后,费介的那双死鱼眼就对上了宁缺有些心虚的眼睛,费介立刻就将头扭到了一旁。

看那样子,是伤心了。

宁缺跑到费介的身边,现在的宁缺虽然因为营养还不错,长的有些圆润。

但是年龄还是太小,只是坎坎到坐着的费介的大腿处,再加上一身的臭汗。

离近了看,像极了一直刚穿过的大袜子。

“老师?老师~。”

宁缺在费介的身旁转来转去,不停的用手指推着他的腿。

费介眼睛有些发红的转过头来,伸出手揉了揉面前范闲头上散乱的呆毛。

囊了囊鼻涕到:“那个姓五的真不是个东西,这明明是我费介的徒弟却天天被他往死了操练,连我要走了也不让你早点来,这人就是不清楚,毒道才是最强的,,若不是我费介尊老爱幼,定然要让他个老东西尝尝我秘制合欢散的滋味。”

宁缺姗姗的笑了两声,心底打定主意不能说出实情,绝对不能告诉老师这事是自己忘了,不然这合欢散怕不是会被这老东西恼羞成怒的先用到自己的身上。

就在这时,费介像是做贼心虚的左右偷瞄了两眼,然后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古朴的羊皮卷,塞到了宁缺的手中。

而后又从腰间的药囊处取下了一个、两个、三个,又想了想干脆将所有小葫芦和瓷瓶都取了下来,用绳子穿起,像是沙僧的骷髅头般的挂到宁缺的脖子上。

凑近到宁缺耳边道:“我现在跟你说一说我们这一门里对战时最强的毒药,便是你脖子上挂的为师秘制的超强般合欢散,这可是一款极强的春药。”

说到这里,费介顿了顿,砸了砸嘴看着宁缺道:“你知道春药是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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