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重一手扶着马车的扶手,一手护着自己的胸口,脸上毫无表情的下了马车。
妈的好痛,那小子不知道自己是他未来岳父吗?一个岳父半个爹,他竟然也敢对自己下狠手?
不过叶重仔细的想了想,发现打自己的那小子还真不知道他未来老婆肯定是自己的女儿,所以他打自己还真打的心安理得……
更气了……
哼,要不是看在子长得好看又年轻的份上,老夫给你整个行刺的罪名,高低给你整两箭插身上。
叫你明白明白什么叫京都守备司司长的权柄。
“老爷,您这是……怎么了?”
早早候在叶家大院门前等候的老管家,看到自家老爷今天一下马车就一会笑一会龇牙咧嘴的,一只手还紧紧的按着胸口。
暗道难不成这是被人打了,打不过在这里意淫报仇?
自家老爷虽然说是有这个尿性,但现在都四十多岁的人了,应当不至于吧?
再说了,他叔叔可是四大高手之一的叶流云,自己也是京都守备司司长,谁敢打他?
真是令人费解啊。
“咳咳,叶叔啊,小姐回来了没?叫她来我书房。”说完话,叶重就准备先回房间让自己的漂亮老婆找些秘制药油给自己查查。
不过看着老管家一脸为难的停留在原地,又停住了脚步,看着已经泛黑的天色,有些纳闷的继续道:“
难道,都这个点了,那野丫头竟然还没有回来吗?”
管家一脸苦涩的道:“今天小姐约了友人一起出门踏青,许是出城走的远了,正在赶回来吧。”
“放屁,臭丫头片子的一天天正事不干,就知道找些狐朋狗友,你问问他那些狐朋狗友有人愿意娶她吗?他妈了个巴子的一个都没有。
说的什么?怕打不过她?都是借口,都结了婚了没事让老婆打两下怎么了?
他妈了个巴子的真是令人发指……”
老管家负手站在原地静静的听着看着,心中腹诽你当然无所谓,怕是你都被夫人给调教习惯了。
京都豪门大院里,谁不知道当代叶家家主是个怕老婆的软蛋?
在这种情况下,有点眼力劲的,谁敢娶一个已经被确定的母老虎?
那怕不是人傻了。
叶重说完,看着点头的老管家,心里有些满意,看来自己说的还是很对的,不禁有些自得。
“叶叔你且在这里守着,见到那疯丫头就把她给我提留到书房里去,不要忘记了。”
说完叶重便摆摆手,将双手被在身后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叶府。
“哎”
姓叶的老管家叹了一口气老老实实的站在大门的傍边,不知道自己一把年纪了为什么要遭这个罪。
叶重进府后找自己的夫人给自己擦了油,又在房间里温存了一会,为叶灵儿多个弟弟妹妹的大业努力了一会后,收拾好衣服进了书房。
“吁…”
满头青丝被简单的束在身后绑成了个高马尾,一身红衣好像业火红莲的叶灵儿利落的下了马。
看着蹲在门口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老管家,有些诧异的问道:“叶叔,你怎么在这里?难道我父亲到现在还没回来吗?”
叶灵儿也抬头看了看大好的夜空,月明星稀,是个好天气。
父亲不应该回来这般晚的才是啊,毕竟现在都到了宵禁戒严的点了,父亲如是这个点回来,怕不是要被母亲指着鼻子盘查上半天的,晾他应该没那个胆子才对。
“哎呦,我的大小姐哎,你什么时候见到你父亲回来的这般晚了?
倒是你,家主半个时辰前就嚷嚷着让你去书房,老夫在这里等你个小妮子,你也不知道体谅体谅我老人家,就不能早点回来?”
叶灵儿闻言一呆,等我?难道我又犯什么事儿被老头子抓住了把柄?
是打了御史大夫的长孙,还是宰了礼部尚书家的狗子?
叶灵儿想的有些发毛,揉了揉自己光滑的胳膊,舔着脸问:“我这不是不知道吗?所谓不知者不罪,不过……
您老人家知不知道我那老爹,他找我是为了哪庄子事情?”
叶管家打着哈欠从地上站了起来,道:“那就不是我老人家能知道的事情了,你这丫头就自求多福吧。
不过……,许是为了你的婚事也说不定。”
说完管家拍拍屁股上刚刚沾上的灰尘,一溜烟的回房睡觉去了,毕竟人越老越重视养生。
叶灵儿今年十五……好吧其实是十六了,只不过叶重嫌女儿嫁不掉有些丢脸,便说实岁十五,十六只是虚岁。
和自己的小闺蜜林婉儿不同的是,林婉儿是因为身体健康原因,加之身世背景有些复杂,所以定亲很晚。
但前些日子也订了司南伯爵家的公子,虽说对方也是个私生子,但好歹也算定下来了。
现在京都权贵圈子里,像自己这般大的女子,莫说是订亲,就连没成亲的都没几个了。
说不急自然是不可能,叶灵儿也看过最近京都新流行起来的话本小说,也希望能有一个意中人化身盖世英雄,能手拿着重达十万八千斤的金箍棒,脚踏七彩祥云来迎娶自己。
要是能把那个十万八千斤的大金棒子给自己做聘礼那就更好了。
可惜没有,京都的男子……不堪入目,竟连自己都打不过,还担心自己打他们……
一群废材,废材!
……
站在书房门口的叶灵儿有些踌躇,一方面是被叶叔的话给影响到了,怕自己一进去父亲就给自己来一个猛料,说那那家的身高八尺腰围也八尺的长得极为俊俏又武功极为高强公子发誓非自己不娶。
在京都三河桥跪了三天三夜就是为了父亲大人答应他的求婚嗨嗨嗨……
叶灵儿想到妙处,不禁捂着嘴笑了起来。
另一方面,也是担心听叶叔说父亲大人在书房里等了自己半个时辰,这怕是茶都喝了两壶了,现在直接进去怕不是要承受来自老父亲的怒火?
不行,自己得缓缓,做做准备。
不过她又哪里知道,所谓知女莫过父,她慈祥的老父亲看她看的透透的,茶倒是没喝.。
扑克倒是打了两局,现在正是身形舒坦的贤者时间,轻易是不会动怒的。
……除非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