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模拟:你在山阴县当县令,苟发育,装逼,搞资源是最适合的路】
【十年之内,你一定会成功冲击九级妖兽,化形成功,并且迈入金丹,各方面的技能都能最大程度的强化】
【最关键此地不会有暴躁的黄鼠狼咬你...】
这回白栎听了系统的话,在山阴县一苟就是三年...
三年之后。
阴山脚下的山阴县,夏至!
在山阴县的官办痒序外,一干刚刚通过了县试、府试两场考核的“邑庠生”,用崇敬的目光注视着一个上任已经三年了的山阴县青年县令---白栎,白大蛇。
白大蛇年岁在17,18上下。
它,哦不,此时应该叫“他”。
他身高九尺,身材健硕,面目平凡质朴,浑身上下却散发出一种逼人的气势。
白栎,字大蛇。
现在是他赴任山阴县县令的第三年。
在这位白县令没来赴任之前,山阴县白天的盗匪横行,当地士绅鱼肉百姓;到了夜晚则百诡夜行,魑魅魍魉吸**气,简直就跟地狱一般。
前几任的知县不是莫名失踪,就是受不了直接疯掉了。
在白栎刚赴任时,山阴县的百姓基本上都跑光了,整座县城甚至连个像样的县衙都没有。
与其说那是县衙还不如说是茅房...
三年之前,白栎带着忐忑的心情前来山阴县充当县令。
他本以为会有人检查自已资质啥的,但是令他感到万分疑惑的是,此时县衙内的胥吏们基本上都跑光了,此时不但没人质疑他的身份,甚至很多人还对他的到来幸灾乐祸。
更有人打赌白栎在这里呆不住三个月就得滚蛋。
一个十几岁的穷进士,一没实力,二没势力,三没钱财。
你凭什么能当上山阴县的知县?
你有什么资格管理好混乱的山阴县?
你以为你字叫白大蛇,你就真成龙了吗?
各方势力都在等着看这白大蛇的笑话,但是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是,白大蛇确实不走寻常路。
就在这短短的半年时间里,他凭借丰富的法医学知识,昼理阳间事,夜断阴府冤;解开了一个个诡谲悬案和离奇恐怖事件。
最令山阴县百姓钦佩的是,这个青年知县做事精明,本领高超,对百姓尤其关爱。
他能从高度腐败的尸体上,凭借尚存的骨骼和毛发,推断出死者的性别、年龄、职业。
他还能从尸体的伤口和血迹上,推断出死者的死亡时间和大致原因;还可以让尸体“开口说话”,简直是神乎其技……
不管一具尸体有多臭,有无价值,不管路程多么远,尸体多么腐烂。
白知县都会不辞辛苦,迅速地赶到现场,不怕脏,不怕累,不怕臭,亲自进行验尸,然后向百姓们公布详实的案件细节......
按照白知县的说法,这叫公平、公开、公正三原则!
...又有本领,还勤政敬业,白大蛇逐渐取得了百姓们的尊敬和信任。
这之后白栎又亲自组织一支精干的捕快班子,每天亲自捕快们上街捉贼。
减免百姓的徭役税务的同时抓妖擒贼,很快的山阴县的治安就好了,破败不堪的县衙也重新修缮了...
最绝的是,自打白栎搬进的县衙那时起,整座县衙里甚至连一只耗子都没了....
就连原本离去的百姓也都重新回流,山阴县一扫之前的阴霾,变得欣欣向荣起来。
尤其是白栎在聊斋熟读三千道藏后,智慧大增,学富五车,他深知一个县城要发展,关键是教育。
白栎又在山阴县设立了痒序公学,叫所有读书人都脱产去进修,准备县试、府试,所有考试的钱和路费都从他的薪俸里出。
只能说白栎太知道读书人和老百姓最需要什么了。
他的这些举措甚得读书人的心,这些读书人谁都不服,就服白栎。
而白栎这人本身就很平易近人,完全没有一般官吏端着的那种臭架子,就感觉像个邻家的大哥哥一样很接地气。
读书人和白知县交流起来一点障碍没有。
于是这些读书人就亲昵地尊称白栎为:大蛇君!
这时候,白栎身穿窄袖圆领,头戴乌巾,坐在县衙门口,懒洋洋的晒着太阳。
许多人发现,这位白县令似乎没别的爱好,除了爱吃鸡,就是爱晒太阳!
白栎平易近人,这些读书人也不避讳。
众读书人上前将他围住,七嘴八舌道:“敢问大蛇君。听闻前些时日,在石岗镇有个叫翠花的小寡妇家里,夜半三更经常传出公驴的惨叫,结果有个憨子每日都到门外偷看,末了这个憨子就神秘失踪了,然后却在寡妇家里找到了另外一具尸体,这个案子究竟是咋回事呢....”
寡妇、公驴、窥视者、神秘的尸体。
活脱脱的一部悬疑惊悚小说啊...
这群好八卦的读书人将白栎围住,叽叽喳喳。
非要请这位小知县详细讲述“小寡妇与驴”之间的精彩故事。
“各位读书人,请容本县喝口茶水,慢慢说好吗?”
当着一群孟浪的读书人的面,白栎不慌不忙,慢条斯理的磕出鞋里的沙子。
“其实吧,这起案子真没你们所想的那般复杂。首先,说哪个小寡妇翠花嫂,丈夫刚死去没多久,家里就剩下她一个人靠卖豆腐为生。她家里唯一的财产就是一头公驴;为了生计,翠花嫂每天都叫这头驴半夜起来给她磨豆腐;可能是她性子极了点,再加上这头驴耍懒不干活,于是就被翠花整日价狂抽....”
话说到这里,白栎停顿了一下,然后用一种戏谑的语气道:“...而恰巧那憨子听到驴的惨叫声,翠花的喘气声,木板的吱呀声...嗯,憨子的神态就跟你们现在这种猥琐的表情一样一样一样的!”
这群读书人听得入迷了,竟然没人听出白栎是在有意的讥讽他们。
白栎接着道:“...于是那憨子就偷摸潜入翠花家,想探询驴每晚的惨叫之谜。结果他意外发现,邻村一个叫吴天理的士绅也在此时偷偷潜入翠花家,这老家伙美其名曰关心寡妇翠花家的生活,其实就是馋翠花的身子;否则的话,一个糟老头子怎么会深更半夜潜入寡妇家,连裤子都脱了呢?你们品,细细品...”
“且说这吴天理老色批想要对翠花图谋不轨,但那翠花秉性刚烈,为捍卫贞节与吴天理扭打在一起,结果你们猜怎么着,那头驴见主人受辱,反而发起狂性护主,冲上来一驴蹄子正好踢到吴天理的要害部位,立马就将其踢昏!也活该那吴天理该死,他的头正好碰在石磨上,当场死了!翠花一个妇道人家,哪见过这场面,顿时吓瘫软了,恰好憨子目睹这一切,憨子心眼实诚,不忍见翠花被抓去官府受虐,于是两个人就合起伙来,一起将吴天理的尸身扛到郊外,准备连夜掩埋了!”
“但不幸的是,他们在埋尸的过程中被吴府的奴仆发现,吴家的人就去县衙告状!于是我去现场亲自验尸,很快的我便从死者的伤口、部位、所承受的力度、断定死者系被发狂的驴踢中,头部在被石碾子的撞击之下,导致颅内大出血当场死亡,根据诸般认证物证,本县便判此案属于意外伤害致死与寡妇翠花无关!那翠花和憨子也被我当场释放了”
白栎穿上布鞋,起身朗声道:“虽然翠花和憨子被无罪释放,但是为了避免他们被吴家的人继续迫害,我叫他们立即结成夫妻,连夜离开了山阴县!对外,我则称这俩人失踪了...可能连吴家的人也觉着此事太过丢脸,于是也就着坡下驴不再追究了!这就是这起事件的始末缘由。各位可曾听懂否?”
众读书人面面相觑,似乎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我晕,这就完了?靠,本秀才裤子都脱了,大蛇君就给咱看这个?”
“唉!是俺想歪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上驴的当了!”
“驴和寡妇。在场有多少兄弟跟我想的一样的。举个爪...”
这当中,有个脸特别长的生员,嘴里嘟囔着:“真应了那句话,傻人有傻福!这种好事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魏马侯的头上呢?”
“魏马猴,你所言非也非也。要照本县看,这件事分明是在启迪我们,爱护动物,人人有责,下次再听到驴的惨叫声,一定要挺身而出..得嘞,你们继续聊,本县还有公务在身,就不陪你们唠嗑了!”
白栎起身便走,突听一阵细碎的驴蹄声。
一头黑驴颠颠的跑过来,在白栎身上蹭来蹭去,甚是亲昵。
白栎看看四下无人,赶紧将黑驴牵到僻静处,压低声音道:“驴啊驴!你实话跟我讲,翠花虐你千百遍,你却为了她奋不顾身?你是不是对她有一种特殊的感情?”
黑驴咧着嘴“咿呀咿呀”叫个不停。
在它眼眶之中似乎闪过一层莹莹的雾气。似乎动了真情...
白栎明白了,虽然这货是头驴,但是万物皆有灵性。
这头公驴竟然对寡妇翠花产生了一种特殊的情感...嗯,姑且称之为“单恋”吧。
果然跨物种的爱情才是真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