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马猴,你个撸货!
白栎面色不悦,他自已掏钱养了这些书生,是让他们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可不是让他们透支精气的...
整天看这种日蛇的有颜色的书…
你们这群书生上阵打仗不行,可是敢日蛇,敢日鬼,敢日狐狸精...
魏马侯一脸的猥琐神情:“实话跟你说吧县尊...现在市面上流传的有颜色的神仙小说里,其中要是没有白娘子,那就像开车不用轮子;吃火锅不加底料,吃饭不喝酒,煮鱼汤不放盐;干巴巴的,既没味道也没嚼头...”
“三观正不正无所谓,双c不c也无所谓,只求有肉有剧情....我懂!”白栎嘴里冒出一句。
“只是我却不明白,为什么这里的读书人都爱YY白娘子?她毕竟是条母蛇,不得不说你们口味忒重了....”
魏马侯伸出舌头舔舔干涸的嘴唇,馒头绿光:“这就叫野性的呼唤,这才能引发男人的征服欲!算了你可能不喜欢女人,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白栎突然警觉到一个可怕的事实---在他所认识的大罩这群书生之中,不光有想日蛇的,有想日鬼的,还有想上绿毛猩猩的,这些爱好属实可怕啊!
他用手支着额头,在痒序内轻轻踱步,脸板起来道:“魏马侯,我常教诲尔等,为学日益,为道日损,损之又损,以至于无为,无为而无不为。取天下常以无事,及其有事,不足以取天下。你莫忘了,你可是个书生,未来是要在朝廷里当文官的,你要给百姓当表率的!”
魏马猴讪讪一笑:“县尊你莫忘了,可还有那么一句话…人不风流枉少年...这人啊!该学习时要学习,该风流时则要及时行乐,省的老了对笔空流泪...”
像魏马猴这种无良再多几个,这个国家就真的操蛋了....
现在天下混乱,刀兵四起,百姓水深火热,而大罩文官好色,武将怕死。
读书人还整天沉湎在花天酒地之中,整个社会简直就是烂透了!
就拿这魏马侯来说,这厮的脑子里想的不是当官敛财,就是怎么开车。
你说一个王朝的体制内要都是这种人?这个国家还能有啥前途?
“哎,我说点掏心窝子的话。大蛇君啊。你哪里都好,就是为人太古板了一些!你又不喝酒又不爱出去耍,也不讨个老婆,难道你真的打算和你的右手过一辈子吗?”
白栎冷冷道:“魏君子,人各有志,不能强求,希望你好自为之!”
说完便拂袖而去…
接下来的日子,白栎继续勤奋的管理县内诸般事务,大小事都事必躬亲,亲自过问。
旁人眼中的白栎是一个工作狂。
但只有白栎本人知道,他如此爆肝,都只是为了要长生而已啊!
在《长生诀》里曾经记载过:有阴德的人,上天会给你回报;当阴德积累得到一定程度后,能逆天改命,延年益寿。
随着白栎所积累的阴德逐渐增多,他的寿命又向后延长了十年,寿命可达1500岁了!
但是活到1500岁就够了吗?
上古那些修真大能随便拎出一个都能活到万岁。
看来长生这条路,还是任重道远啊!
...
一晃又要迈入秋天了,原本逐渐平静的山阴县,一场前所未有的“大疫”,突如其来袭来,顿时令山阴县再度陷入一场大乱之中。
所谓“大疫”---其实是伤寒、瘴气、传尸、疠风、虏疮这五大传染病的一个比较笼统的说法。
这个年代的医学不发达,愚昧的百姓们更是无法辨别清楚究竟是那种传染病。
秋夏之交本就是疫病的高发时节,整个山阴县的地区本就带多瘴气,更是最容易被瘟疫侵袭的重疫区。
一场瘟疫突如其来的袭来,令山阴县陷入一片空前的恐慌。
随着瘟疫的蔓延,有更多百姓因为染疫而亡,更加导致人心恐慌。
而天灾可怕,人祸就更可怕。
这时候有很多“巫婆“,“神汉“自称能请神附体。可求“仙药“为人治病,可请神仙为人镇邪驱魔,其作法往往是烧香摆供,骗人钱财,有很多神汉还趁机戕害生命,祸害苍生...
这时,就听县衙外传出激烈的登闻鼓声。
有人一清早就堵在县衙外鸣冤叫屈。
鸣冤者是卸甲村的岳老汉,他家的闺女不幸染疫后,四处求医无门,无奈之下只好请本县的马神汉给女孩“驱诡”、“送瘟神”...
结果这个马神汉非说在岳老汉闺女的身上有“鳖精“,在这个可怜的女孩子身上胡乱扎了几十针,把这闺女摧残得不成人形,最后经抢救无效,当夜便惨死在家中。
岳老汉气不过,跟马神汉扭打在一起,然后愤而告官。
事情的原委就是这样。
听闻此事后。白栎立即升堂,他将总捕头熊诗诗叫到面前,询问他的看法。
熊诗诗道:“嘤嘤嘤,回禀县尊,依卑职看,这马神汉虽然处事风格草率了一点,但念在他极于祛魅,其情可悯;卑职觉得还是应该对其施行缓刑的处理...”
白栎缓缓摇头:“你的这种说法我是反对的,在此大疫期间,这马神汉却带头大搞封建迷信活动,愚弄淳朴的乡民,更可恶的还是以祛魅为借口,蛊惑黎民,戕害无辜少女,属实罪大恶极;当次全民抗疫的关键时刻,我身为一县父母官,更是要严办此獠,以儆效尤,以安民心!”
白栎走到堂前,面对那一双双期盼的眼睛,朗声道:“各位乡亲,疫情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利用疫情来制造恐慌,谋取私利,蛊惑民众的那些人,现在我当着你们的面,来解开这这场疫情的真正谜团,帮助大家战胜这场疫情...”
刷!
就见白栎摇身一晃,立刻换上一件闪亮的白袍,脸上带着古怪的面罩,从头到脚都严密防护好了。
然后他从那些死者的尸体上割下痘疮组织,切成一片片的,放在一个古怪的小镜片上。
然后又拿出一个有座的古怪的容器,开始验看。
白栎告诉这些县民,这个器皿,名曰:显微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