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白栎撕碎了六牙,然后手拎着面目扭曲狰狞的象头;从通天河图内跳到外界。
此时的他,身高过丈,骨骼长大,双肩宽阔,一双炯炯的眼睛,两条泼墨般的浓眉,威风凛凛,令人不敢逼视。
说起来这一切似乎很长,但在外界来说,也不说是眨眼之间。
“咦,白兄,方才我见白光一闪,你和六牙便都不见了,你方才去哪了,那六牙妖孽没有怎么样你吧?”贾如黛关心的上前询问,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好奇。
“哈哈,多谢贾仙子关心,实话告诉你,我身上也带着一件崂山派的重宝,方才我就是用那件重宝将六牙侥幸斩杀了,哝,这是六牙的首级,便送给仙子拿去宗门邀功吧。”
白栎爽朗大笑,手一甩,将房屋大小的象头掷向如黛。
如黛接过血淋淋的象头,一双妙目之中不禁露出惊喜:“哇撒,还真是六牙象王的首级,我们人祖山宗主通汝大师曾经颁布过法旨,谁若能斩杀棋盘山的六牙,谁就能直接成为人宗的客卿长老,你这回可发达了...”
人祖山的客卿?那玩意能吃吗?
白栎脸上笑嘻嘻的,心中骂道,客卿你妈个匹,等老子将这些仇敌全都弄死,下一个要踏平的就是你们人祖山!
这时候,如黛神念微放,只是略微感受了白栎身上的气息,顿时神色微变,面露惊诧之意!
这白栎明明不久前还是半步金丹,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成功渡劫,而一举晋升金丹初期。
这,委实太不合情理了吧!
总之,在这白栎身上有太多的秘密,太多令人感到不解的事情。
但越是神秘的男人越是有一种说不出的魅力,总之在贾如黛的眼里就是这么看的。
她越看越觉得白栎有一种特殊的男子汉气质。
简直比那头黑心肝坏心肠的过山风强百倍,不,是强万倍!
【你感觉到仙子春情萌动,明显对你有意思,然后你就趁机将其带回房中,将她推倒,想要给女神放个产假...]
【就在这时,仙子醒了,发现自已光溜溜的,于是恼羞成怒,对你的好感完全破灭,想要霸刀将你阉割了...】
【于是,你开始四处逃窜,中途蹦出来一只黄鼠狼将你咬死了,莫得感情...】
系统又开始自动模拟...
白栎的白眼直接翻到天上,为什么无论他做什么最后,模拟出的结果都是他都被黄鼠狼咬死呢?
我前世到底和黄鼠狼有何愁何冤?
呼呼!
这时候,若小安也降落下来。
她用娇媚的胳膊搭着白栎宽厚的肩膀,一双妙目好奇的打量着贾如黛。
“咦,小栎栎,这位妹子好俊的模样啊,你是怎么勾搭上这么一位俏佳人的?”
“咳咳,小安姐不要瞎说了,这位乃是人祖山人宗的贾如黛贾仙子。贾仙子,我也给你介绍一下,这位若小安姐姐,是朱颜菩萨的唯一传人,这回能制伏六牙,多亏她的广大神通!”
朱颜菩萨的唯一传人,若小安...
贾如黛在心里反复掂量,愈发觉得这白栎不光神秘兮兮的,就连他周遭的人,各个也都深不可测的感觉。
没等贾如黛开口,若小安热情洋溢的上前抓住她的一双柔夷,大声赞叹道:“啧啧啧,我就说呢,这世上怎生会有如此标志如天仙般的人物,敢情是大名鼎鼎的贾府的人儿啊,那就难怪了,那贾府出的女子各个钟灵神秀,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你瞅瞅这溜光水滑的肌肤,别说那些须眉俗物,就连我这女子见了妹妹都喜欢的想吃了哩....”
若小安拍手大笑:“酸酸甜甜就是你,正巧,姐姐就喜欢吃酸甜口的。”
如黛倒是很落落大方:“小安姐说笑了,人家的肉才没那么香甜,人家平日里就爱吃个醋,我这身肉啊,都是酸的...”
两女姬里姬气的。
白栎赶紧咳嗽两声。
“那么大家既然都认识了,今后就是盆友(米青盆)了...敢问贾仙子下一步有何打算?”
贾如黛咬牙切齿道:“小妹不满白兄,我今次下山就是为了擒拿一头怙恶不悛,为非作歹,抢男霸女,坑蒙拐骗,无耻下流的蟒妖‘妖山风’,我从阴山一路寻觅,发觉这厮很可能潜伏到了你的县城里,如果白兄不嫌叨扰的话,小妹愿意留在你县城里,继续搜寻这条可恶的长虫...”
这贾如黛为了逮我,可谓是魔怔了!
白栎思忖,这贾如黛背后可是资源丰厚的贾府,而且还是人宗的红人,正所谓逮住蛤蟆攥出尿,既然她自动送上门来,那么就该好好利用她,争取能从她身上压榨出更多的资源出来!
想到此,白栎用力拍击胸膛:“哦,贾仙子说的可是那头狡猾卑鄙无耻的过山风?可巧了,先前他也曾经流窜到我这里,结果被我打跑了,既然他是你我共同的敌人,那么不如咱们联袂将其擒获,为民除害。”
“哦,原来白县令你也被那过山风伤害过,那么咱们算是有共同的敌人了,今后也算是同一条沟里的战友!”贾如黛又惊又喜。
“好了,什么话都甭说了,赶紧请到在下县舍一叙。”
白栎将贾如黛迎到赤蛟县内盥洗。
他则走到街边的酒肆,正看见赤蛟县的四大名捕正在那里猜拳行令,呷酒打浑。
四大名捕开怀畅饮,畅所欲言。几倍猫尿下肚,开始划拳行令。
“五魁首啊,六六六啊,七个酒啊,八个巧啊,哈哈哈,诗诗你又输了,来来来,罚酒三杯...”
“我说灵儿,你一个水灵灵的姑娘也没个男朋友简直是暴敛天物啊,呵呵,正好你看你驴子哥恰巧也是单身,不如咱们俩光棍揍一起,凑个对!”
灵儿还没回话,一旁的蜜蜜恼了,挥起粉拳用力锤驴三正,揪着其驴耳朵道:“呸,我把你这头蠢驴,敢骚撩咱家清纯的神仙般的妹子,小心姑奶奶把你那话儿割了,做个驴鞭当下酒菜...”
“你个蠢驴听好了,咱们姊妹将来那都是我老公的人,合起来就是一个...嫐!”
“嘤嘤嘤,为什么是嫐,而不是嬲?那样岂不是更有情趣?”熊诗诗嘟囔道。
“嫐多干净,嬲你就不怕得脏病啊,你个笨熊!”蜜蜜叉着腰给熊诗诗头上来个板栗。
熊诗诗搂着灵儿的肩头,像个称职的闺蜜:“咯咯,灵儿妹妹你太单纯,千万不要相信那些臭男人的话,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谁要是信男人的话,母猪都能上树...”
噗!
驴三正一口酒喷出三丈多远,啪嚓一拍桌子:“我靠老熊,你说这话就好像你不是男人似的,你说你要那铁棒有何用?”
“人家牛子上的事情,需要你个蠢驴管吗?你有病吧?”
“你一个大男人,整天跟娘们一样叽叽歪歪的,你有毒吧?”
“你有病吗?”
“你有毒吧?”
“熊诗诗,要都像你这样整天娘们唧唧的,咱们兄弟之间还能尽情玩耍吗?”
这四个家伙笑闹成一团。
白栎望着这群青春期多动症儿童,心里很是羡慕。
哎,我要是也能像他们一样没心没肺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