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氏集团高层干部会议上，气氛一顿尴尬到窒息，在场的几乎没人敢说话。

这一场会议从下午三点半左右开始的，这会儿已经开了三个小时了。

顾墨凛跟吃了枪药一样，逮着谁就怼谁：

“这就是你们企划部出的方案？咱们顾氏集团好歹是上市公司，要是出这么一个三流公司的企划活动，传出去你们不怕被笑话吗？”

“还有宣传部？你们能不能找几个有点名气的明星，别找一些过气或者口碑极差的艺人。咱们顾氏集团就这么缺钱吗？”

……

这不，一时间会议室安静得有些可怕，没人敢说话。顾墨凛再度生气：“你们能不能说话？咱们是在开讨论会，不是追悼会！”

其实参与会议的顾恒宇一再确认时间，眼看着已经六点半了，他可约了秦可可七点半，马上就要来不及了。

顾恒宇急忙开口：“这么重大的活动咱们的确不能马虎对待。但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既然大家暂时没有什么想法，要不——先散会，各自回去好好想想，明天再开会讨论如何？”

说完顾恒宇看向企划部的负责人：“你们企划部的方案最好也好好调整。”

企划部的经理得救一般点头：“是是是！我们部门今晚就是通宵也把最新的方案赶出来，保证赶上明天的会议。”说完众人则试探性地看向顾墨凛。

拒绝的话到了嘴边，突然，顾墨凛的耳畔浮现出秦可可给他的手机备注：毒舌！

他哪有这么不近人情？

再环顾四周，果然，众人都是惴惴不安地看着他。

顾墨凛一度觉得自己还真是个‘暴君’！

“罢了！今天的会议到此结束，大家早点下班，回去好好休息！”说完顾墨凛扫了一眼顾恒宇之后，就他会做人？

顾墨凛也会！

所以，顾墨凛破天荒地开口道：“今天所有人早点完成手头的工作早点下班！会议后天上午九点准时召开。”

“徐经理，你们企划部的方案能完成吗？”

徐经理高兴地点头：“能！”完全能！

这顾墨凛大发慈悲，多给了一天，那是必须完成任务！

本以为这样做了之后，众人肯定极其感恩自己，结果，顾墨凛经过茶水间的时候还是听到了同事们的议论：

“你说咱们两个顾总明明是亲兄弟，为何区别这么大呢？”

“就是！顾副总人长得帅、性格特别好，完全没架子！我听说，他经常请他们部门的同事吃饭、下午茶！哇塞！好羡慕啊！我都想去他们的市场部……”

“唉……其实论颜值的话，咱们顾总明明更帅！身材更好！只可惜——光长了一张冰山脸，看了就叫人害怕！”

……

再回到办公室后，顾墨凛忍不住询问：“李秘书，我看上去很凶？叫人害怕？”

李秘书试探性地询问：“您想听实话还是——”

“必须说实话！”

李秘书再三强调不准生气，在得到顾墨凛的肯定之后，李秘书毫不犹豫地点头：“嗯！是非常非常——非常可怕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