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里沉寂了几天。
气氛很压抑,所以很快就有人受不了了。
最先燥起来的是傻柱。
这货,在替贾家婆孙打抱不平。
当然给他一百颗胆,傻柱也不敢针对区戈委有任何不满情绪。
傻柱的不满,那自然是针对赵牧而发作。
回挨了赵牧一个大嘴巴子。
结果被扇掉了四颗大牙。
傻柱尽管自诩大院战神。
甚至参加过红星轧钢厂的业余散打擂台赛,拿到过冠军。
谁曾想,居然会被赵牧这么个弱鸡货色,甩手一巴掌打落四颗大牙。
所以傻柱心里一直都很不服气。
在他心里。
当初那是被赵牧偷袭得手。
自己不小心着了道。
要有机会,他自然还要找场子回来。
“壹大爷,赵牧见天在前院做木工活,声音很吵人先不说了,关键那木屑乱飞地很污染环境,咱不能任由着他瞎胡乱搞,坐视不理呀!”
易中海瞥了傻柱一眼,“你想怎么做?”
傻柱不由就是一愣,随即嘿嘿阴森笑了起来,知我者,壹大爷也。
他笑道:“这还不简单,找这个理由,激怒赵牧,然后老子出手,狠狠收拾姓赵的这杂种一回,老子一定当众打趴他,让他赵牧跪地叫爷爷……”说到兴奋处,傻柱不由地手舞足蹈起来。
另外还有一重目的,他自然不可能跟易中海说。
那就是,想要趁机,彻底征服了秦淮茹,抱得美人入睡。
如今,没有了贾张氏那死老太婆碍眼,他傻柱可是有大把机会跟秦淮茹双宿双栖。
但不知道怎么搞得。
这几天,他暗中试探了好些回。
貌似,秦淮茹兴致都不怎么高。
而且他甚至有发现,秦淮茹时常就眼神痴痴望着前院方向发愣怔。
发愣怔的目标,赫然就是赵牧,秦淮茹在打赵牧的主意。
意识到这个情况,傻柱如何能不烦躁。
很明显秦姐心里面在念想赵牧,这是觉着赵牧比他傻柱更好还怎么着?
反正再不想办法干趴赵牧,这大院里再没他傻柱的存在感了。
听到傻柱的话。
易中海无语。
以为你找门来。
真的是有什么好点子要整治赵牧。
就这?
找茬打一架?
然后呢?
这些天。
他易中海不比谁更焦躁。
在想办法,看如何能治一治赵牧。
尤其赵牧要追查三年前的那起车间事故真相。
要给背了黑锅的刘玉莲翻案。
这是什么节奏?
这是准备把他这个八级钳工大师傅,拉出来竖靶子当反派典型来斗争啊!
“行,你要觉着有机会,尽管去做。”易中海并不看好傻柱的出击。
但无所谓了。
让这个二百五莽夫找茬跟赵牧斗一斗。
有枣没枣的,先搂它三两竿再说。
傻柱真要能收拾得了赵牧那固然是极好。
斗不过。
他这当管事壹大爷的,这不也有机会管一管人了么。
最好,傻柱跟赵牧能打死打活,管你们谁伤条胳膊断条腿儿,只要事态无可收场时,自然就有机会治一治赵牧。
危机当前,易中海也不在乎傻柱这个养老备胎假儿子,会不会出意外了。
反正不管怎么着,能让赵牧没精力再去追究三年前的真相,把他易中海当反派给揪出来,保全下他易中海的道德标杆模范之名,这比什么都重要。
前院。
赵牧正在刨光一块木板。
“哗……哗哗……”
他干起木工活来。
那颇有节律的声音,无论如何,可也称不噪音。
非但不是噪音,真要细细揣摩,那未尝不是一种,妙到极致的匠工悦音。
反正前院几家住户,尤其一墙相隔的叁大爷家,那是绝对不会认为此为噪音。
“牧哥,你啥时候学会的木匠活呀!”
阎家老二阎解方。
这几天一直都在义务给赵牧打下手。
不时帮手拉会儿木锯,搬一搬木料,清一清刨下来的木料渣什么的,下手活当真可是没少了做。
而做为义务帮手的好处。
做活过程中,清除下来的木料渣之类、刨花,统统都成为了阎家烧灶的燃料。
阎家,愣是节省了好些天做饭要用的煤料。
再便是,赵牧已经点头答应了。
家里打好新家具之后,屋里的那些破旧家具,统统归阎家所有。
乖乖。
有了这等利好。
叁大爷阎埠贵这也就是每天都还得去班。
不然地话,他是要亲自蹲守赵牧家门,眼巴巴盼着继承赵牧家里那些破旧家具了。
听到阎解方的期待发问。
赵牧咧嘴笑笑,“咋,你想学木工手艺?”
阎解方急忙点头,“好学吗?”
“这个,要靠悟性,不过你就算了,数学几何,勾股定理都搞不明白,学啥木匠呀!”赵牧不想太过打击人,但又怕话不说清楚,给了这小子太多幻想空间。
你们是没怎么见咱学做木工。
可老子有系统呀!
不然老子也没可能突然就拥有了大师级木工技能。
阎解方顿时失落起来。
傻柱这时从中院大步走了过来,“烦死了,一天到晚,叮叮咣咣敲个不停,姓赵的,有没有点公德心,你做木工活,吵着老子睡午觉了知道不……”
傻柱晃着八爷步近得前来,故意挑衅目光瞄着赵牧。
他已经打定主意,赵牧只要敢跟他呛半句狠话,立马二话不说前就搞破坏。
先砸了你堆放的那些板材。
老子让你这些天的成果统统烂成渣。
老子让你空忙一场。
只是,赵牧头都没抬一下,“滚!!”
傻柱顿时亢奋,“超,赵牧你狗东西敢骂老子,老子弄死你!”
一边大吼着,傻柱撸袖子就前准备动手。
“傻柱,你捣什么乱!你敢动手打架,叁大爷我可不饶你!”阎埠贵闻声飞奔着从自家屋内冲出来,气吼吼就斥责傻柱。
阎家大儿子阎解成也跟在身后奔了出来,眼神不善地盯着傻柱,大有动手下茬之意。
随后,叁大妈、于莉、阎解矿、阎解娣,另外的几个前院住户,也都闻声出了门。
前院的住户们,居然都很有敌意地态度齐盯向傻柱。
傻柱顿时有点懵逼了,着实没意料到有此变化。
他又哪里能知道,这些前院住户,可都眼巴巴伺候着,哪天赵牧得空了,帮自家打打家具什么的。
尤其阎埠贵一家子,有赵牧家中那几件破旧家具打底,谁来搞破坏,那就是他们阎家人的死仇。
“叁大爷,不是,我说你们前院这都怎么个意思,姓赵的在院里做木工吵人,又非常污染环境,如此没公德心的破事儿,还不让人说了怎么着?你们还讲不讲点道理了?”
“呸!傻柱你可拉倒吧!想找理由捣乱,你也换个能立住脚的理由,你说吵就真吵了?我们前院住户怎么都没觉着吵?还污染环境?赵牧做活这地方,比你家炕头都干净。这些天秦淮茹没心思给你收拾屋子,你那屋都快成猪窝了,你咋不说自个污染环境,有损大院内部形象?”
好么。
阎埠贵不愧人民教师。
他这张嘴挤兑起人来。
那威力,更能突显阴阳怪气之真谛呐。
傻柱直接要自闭了,找茬挑事计划失败,眼看赵牧除了骂一声“滚”,居然再没半点多余反应,他却已经是大败亏输,这个太特么丢人显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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