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天刚大亮,赵牧就起床。
拎着马桶去了趟公厕。
释放过后,再拎着马桶往回走。
“赵牧。”
“呃……”我去,秦淮茹这娘们,你特么属壁虎的吗?
“什么事?”赵牧冷淡应了声。
实在没想到这女人如此神出鬼没。
她莫非一直不睡觉盯着自己家门?
秦淮茹还真不是故意在蹲守赵牧,她一夜辗转难眠,总在留神细听着赵牧有没有悄悄跑来叫门,生怕错过了好事。
躺炕头来回翻煎饼翻了一宿,天还不亮早早就爬了起来,在外面都溜达了老半天的大街了,远远瞧见赵牧起早出门厕所,这才一溜儿小跑着等候在了必经之路旁,就是想跟赵牧打一声招呼。
本来是想问一声,昨夜的小纸条见到了没。
想想还是算了,自己毕竟女人,又是寡妇,得矜持些,别给起早的邻居撞见了说闲话。
“没事没事,姐就是跟你打个招呼,赵牧你忙你的事情去吧!”
“嗯。”
赵牧嗯了声,迈步离开。
秦淮茹却兴奋坏了,赵牧他回应我了啦,刚刚他已经跟姐我‘嗯’了一声啦,就说你这臭家伙是在欲擒故纵吊姐姐我的胃口,你这招姐姐我以前可是经常在给你用,傻瓜……。
赵牧可不知道,他的冷淡态度,意外开启了秦淮茹的忝狗特质。
其实吧!
普天之下。
谁人又不是忝狗呢!
至于那些还没开启忝狗模式,或者从忝狗模式突然清醒过来的,无论男女,无非是还没遇到一个真正值得去忝,或者突然发现,自己忝错目标,错付爱意,如此而矣。
至爱当前,面对看一眼便是怦然心动感觉的女神(男神)时,不忝才叫不正常。
当然,具体怎么操作,是否忝到行为过火令人生厌,则是因人而矣。
比如那些文学大师们,像是这类人,那即便是要当忝狗,人家那也能够留下千古流芳的名篇文章,忝出人生新高度。
山无棱
天地合
乃敢与君绝……
你敢说,这不是位女版忝狗的真爱名篇大文章?!
十年生死两茫茫,
不思量,
自难忘。
千里孤坟,
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
尘满面,
鬓如霜。
这又一篇的传承千年经典文章。
同样,又一个颇有高度的男版忝狗而矣。
所以,当忝狗,只要是真爱,不寒碜。
秦淮茹现在反向操作,要当女忝狗,一心要夺回赵牧的心,没什么好惊讶。
……
赵牧回到前院时。
巧不巧地,正遇着同样早起拎马桶往外走的阎解成。
这货两只眼圈乌黑深陷,跟个大烟鬼似的吓人。
撞见赵牧时,阎解成目光四下闪躲不敢跟赵牧对视。
这货在心虚呢。
赵牧无语,真想来一句你媳妇儿真润,心说这货指定能够原地爆炸了吧!
敢特么手电筒照老子窗户口,阎解成你对得起老子过去的清白么?
等着,往后再有机会,老子一定要对得起你那手电筒照窗之恩。
回屋洗漱过就忙活着给自己做份可口早餐。
系统奖励的老母鸡很争气,每天都能下一颗蛋。
“滋啦~~!”
赵牧热好了菜籽油正准备下锅炒鸡蛋。
突然,一道身影自屋门口闪入。
跟着,他后背就是一紧,被于莉粮仓怼了。
这女人有够疯。
她这是大清早就报复性拥抱来了啊!!
“阎解成不是个真男人……”于莉幽幽地轻声道了句,不用赵牧有什么激动反抗动作,女人已经很自如地松开了对赵牧那要人小命般地窒息压迫。
……
几分钟后。
于莉走出赵牧家门时,已经用脸盆端了一盆的脏衣物。
另只手里,则是端着一碟花生米,昂首挺胸如同战场胜利归来的大将军似的回了阎家。
“爸,这碟花生米给你,我从赵牧家顺来的……”
于莉丝毫不带避忌的道着。
末了冷不丁又宣布道,“刚刚我去赵牧家拿他换洗的脏衣服时,这小子还跟我不好意思起来,好说歹说地,他说以后不好意思天天让咱家这么白给帮忙干活,所以想出钱请我做家务,包月干……”
于莉的话,引得阎家老少一阵惊讶。
阎解成急得抓耳挠腮就想仔细盘问一番。
于莉冷冷瞪丈夫一眼,“怎么个意思阎解成,答应要去民政局了是吗?那正好,也别吃早饭了,咱抓紧时间,办完事我还能有功夫赶回自个娘家。”
阎解成急忙猛摆手,“别,别别别,媳妇你别生我气了……”
阎埠贵两口子在旁互相探询一眼,秒懂各自意思。
叁大妈赶紧就安抚道:“于莉,瞧你这大早就说气话,夫妻俩床头吵架床尾合,夫妻两个哪儿还有什么隔夜仇的,解成你还傻愣着干什么?赶紧给你媳妇赔不是,得空写份保证书给于莉,听见没有?”
阎解成急忙答应下来,“媳妇,你放心,我今天保证给你写份一千字的保证书出来,要是做不到我就是小狗……”
于莉冷笑,“我可不想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总之你今后别太过分,否则绝对没有下回!”
好么。
儿媳大早就发的这一通飙。
着实是让阎家的气氛紧张如火药桶般。
阎解方、阎解矿、阎解娣三个年龄尚小,瞧见一项好脾气的大嫂发威,也是怯怯地。
阎埠贵这时拿筷子夹住一颗花生米送入嘴里嚼吃了,挥挥手叹道:
“老大,这次的确是你的不对,于莉嫁进咱们阎家,一直都贤惠有加,她昨晚闹肚子本就心情烦躁又难过,你居然还……总之既然于莉发话了,你就必须得认真听取意见,谨记这一次矛盾冲突的根本原因所在,否则爸妈也没理由偏袒于你,记住了吗?”
“知道了,爸。”阎解成喏喏地应了声。
“于莉,你刚刚有提及,隔壁赵牧准备把家务活包月给你做?这小子答应一月给你多钱,块儿八毛太少了的话咱家可不干,没得为了那么点鸡零狗碎要受他赵牧小子使唤咱……”
阎埠贵镜片下的眸子闪烁着智慧光芒。
其实他本意是想说,赵牧开价太低的话,他立马可要去找赵牧,另外协商一个好价格回来。
“5块。”
“嗯……啥??于莉你刚刚说的,5块钱?每个月只是给赵牧那小子洗洗衣服做做家务,他真答应给咱家5块钱?”阎埠贵兴奋坏了,激动地都快要原地跳起来了。
儿媳于莉没有什么正经工作,有时也不得不去医院、孤老院这些地方,揽做一些洗洗涮涮的粗活,勉强能赚回个块儿八毛贴补家用,着实没想到赵牧出手如此大方,包月做家务答应给5块钱。
那这一年下来,可就是60块钱的净收入了。
儿媳再要是能隔三差五‘顺’回点吃喝,比如这一碟花生米,那又是节省一笔。
两家人只是一墙之隔的距离。
儿媳去做家务也都大白天的,家里有人,院里有人。
而且人赵牧家周来的那个小姑娘,那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孩子,那指定是赵牧谈好的对象……
所以,真没什么好不放心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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