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张无忌直接看傻了眼,他从未想过,小江叔叔竟然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刚刚那个石球怪人,虽然身有残疾,但是功力深厚却是实打实的。
他曾是太师公张三丰的敌人,稍一推断,再怎么差劲,至少也有六品,甚至是五品的实力吧?
事实上,只能说是张无忌年少无知,眼力太浅,把火工头佗看得太扁了。
火工头佗一身九阳神功,乃当世奇功,又在山谷底下独自一个人潜修了三十年,神功大成。
不要说五品了,就算是四品大高手,他也能一巴掌拍死。
火工头佗也是倒霉,偏偏遇上了江中壑,不仅身怀准天阶武学,又是可以激发生命潜力的那种,所以才能越阶挑战成功。
估计就算是张三丰亲自下场,要击杀如今的火工头佗,也至少要在百招开外。
小昭的眼力远比张无忌高明,她见到公子如此神威,心中欢喜得不得了。
这么厉害的江公子,以后就是小昭的大靠山了!他还长得那么俊,真好!
江中壑倒是没功夫理会两人,而是静静的站在原地,吸收着刚刚获得的三十年功力。
大补啊!看来以后要多杀恶人,而且是越厉害的恶人,越要杀!
杀人得到成就点,兑换出的荣誉封号,真香!
这个噬神术,明显不属于武功范畴,而是更高级的存在。
竟然可以吞噬敌人的武功和功力,为我所用!看来以后还是要多杀敌!
江中壑心中有数,缓缓吐出了一口浊息。
“无忌,过来!”
张无忌一脸茫然,走到了江中壑的身边。
“我现在就传你九阳神功第一重心法,我以内力助你行脉,你好好记下,勤加练习。”
说完之后,江中壑轻轻一掌,拍在了张无忌的肩上,九阳神功内力透体而入。
很快,张无忌体内的寒毒就被江中壑逼出了大半,整个人精神为之一振。
张无忌默记下了九阳神功第一重的运气路线,多年来的沉疾终于一扫而空,小伙子高兴坏了。
一旁的小昭看着眼热,仰着俏生生的小脸,很是崇拜的问道:“江公子,我也能练吗?”
江中壑笑道:“能啊!就是你练了的话,就会长出胡子,然后变得粗声粗气,说话像老牛叫一样!哞,哞!”
“不学,我还是不要学了!”小昭一听这话,吓得花容失色,连连摇头。
江中壑转过身来,问道:“无忌,你怎么不问我,哪里学到的九阳神功?”
张无忌一脸憨厚,笑道:“叔叔不说,我便不多问。”
江中壑很满意的点点头,道:“我练了一门特殊的功夫,名为移花接木,只要和敌人交手,就能偷学到他的功夫。等你练会了第一重九阳神功,我再教你后面的心法。”
“多谢小叔叔!”张无忌大喜过望,差一点就跪下来磕头了。
他从小背负血海深仇,又身患绝症,不能习武,憋着一口气,都快发疯了。
现在江中壑传他神功,张无忌欢喜都来不及,哪里会怀疑。
“无忌,还有件事情我要告诉你,我杀了宋青书。”江中壑淡淡道。
张无忌先是一愣,然后坚定的点了点头,道:“小叔叔,无忌知道你也是逼不得已。宋青书是个伪君子,口蜜腹剑,留在武当山上,迟早是个祸害。”
没想到张无忌如此通透,看来也是跟他幼年时的悲惨经历有关,倒是并不迂腐。
“武当山咱们是回不去了!得另外想个地方。”江中壑故意皱着眉头,作思考状。
其实,他知道剧情,当然知道接下来,张无忌和小昭准备去哪里。
只是他不说,要让这两位自己想到,才更符合情理。
张无忌一时也没有什么想法,傻乎乎的张着嘴。
小昭却是眼珠滴溜溜转了几圈,轻声道:“江公子,小昭倒是有个想法。”
“你说来听听。”江中壑心中暗笑,脸上却是不动声色,问道。
“无忌是白眉鹰王的外孙,我们不如去天鹰教吧?”小昭眨了眨眼睛,说道。
张无忌却摇了摇头,道:“我不想去天鹰教。太师公不喜欢我和天鹰教的人来往。”
“那就去光明顶啊!”小昭嘴快,一下子就说出了心中想法。
“光明顶是魔教总坛,我更不能去。”张无忌很坚定的摇摇头,一脸倔强。
小昭心思一动,故意装作一脸郁闷,叹道:“哎!你若是不去光明顶,恐怕以后都见不到你外公了。”
“我在路上听说,六大派要围攻光明顶!天鹰教本就是明教分支,天鹰王率部前去救援,只怕要把命送在那里了。”
张无忌一听这话,不由得想起母亲也曾是天鹰教众,心中便有些难过。
“无忌,我们去光明顶!
你外公有难,不可不救!再说了,他老人家是金王狮王的把兄弟,那便也是我江中壑的兄弟,兄弟有难,我得上!”
江中壑这几句话,说得张无忌面红耳赤,拼命的点头。
“小叔叔,你肯出手,那真的太好了!我去!”张无忌满脸感激道。
天刚微微亮,三人便爬出了山谷,然后顺着溪水一路向南,悄悄的离开了武当山地界。
这一路上,三人同行,江公子出钱,张无忌无力,小昭则把两个大男人的生活,照顾得井井有条,安排得妥妥当当。
三人租了条小船,顺流而下,很快就到了洛阳城。
江中壑提议,入城去逛逛,买点好吃的,另外两人自然不会反对。
三个人都是少年心性,一路玩玩闹闹,却也没遇上什么烦心事。
入城之后,发现东都洛阳,果然比三人之前经过的小镇小城,要繁华热闹太多了。
江中壑大手一挥,掏出一锭碎银,三人直奔这条街上最大的客栈。
“小二,上酒!店里有什么拿手好菜,直管上!”江中壑把碎银拍在了桌上。
店小二立刻眉开眼笑,去给三位客人张罗酒菜去了。
“世人慌慌张张,只为图碎银几两,偏偏这碎银几两,却能解世间惆怅。”
江中壑望着店小二屁颠颠的背影,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好诗才!”从隔壁雅间之中,传来了一个清脆的女子嗓音道。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这个声音,那是相当的好听,可见说话的人,想必也应是好看的。
江中壑眯了眯眼,顿时就乐了。
“当赏!”
可对方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江中壑皱了皱眉头,有些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