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魏大人……话虽如此!在场之人就算有罪!此事还是要斟酌一二!”褚桩面对魏帘战战兢兢说到。
“怎么?你们刑部不帮我们玄衣卫拿人就罢了!还想包庇人?好!你们刑部不敢杀的人!我杀!”魏帘开口的同时,单手并成剑指向齐积寿和阮士所在的方向挥去。
三寸长的“斩鬼”墨色小剑凭空出现,直接将二人胸膛洞穿,当场毙命。
“你们刑部不敢抓的人,我抓!”
随后魏帘又看向齐元和阮景,对着上衣卫挥手示意。
立有玄衣卫出列将二人当场拿下。
魏帘又看向站起身的褚桩冷声道:“你们刑部不敢审的案子!我审!”
“现查明暗香楼苑香被齐积寿和阮士祥杀害……此二人已被我伏杀!现查明古弦青、褚桩、阮景、齐元四人构陷正三品玄衣卫魏帘,此四人当押送回玄衣卫审问!”
“褚大人,可有异意?”
褚桩则一屁股跌回椅子上,失魂落魄道:“没……没意见。”
“此四人全部带走!”
“是……魏大人!”
魏帘和一众玄衣卫押这褚桩四人大摇大摆出了刑部。
也几乎就在他们走后,那位一直未曾露面的刑部尚书安兆明才姗姗走出出现在大堂里。
有人对着安兆明道:“安大人……事情都完了你才出来!这是什么意思?你让我回去和三殿下如何交代?就算不为三殿下,但褚桩可是你的人!就这样你的人在你的场子被带走,你又何脸面当这个刑部尚书?”
这人正是替姜睚来的薛师任。
面对质问,这位一向以刻板和严苛出名的尚书却一点不动怒,反而似笑非笑道:“老夫是说会帮三皇子,可有说一定效忠他吗?”
这件事情打从一开始他就不看好。在他看来,魏帘一个都能让钱家吃瘪的人,就一定会栽到你小小一个玄衣卫古弦青的算计吗?
更为重要的是当今圣皇正值壮年,修为更是深不可测,现在他就这么早站队,那位圣皇会如何看他?
打从一开始帮这位三皇子,也不过是过去受过他母亲华妃的一些情分。
可只凭这点情分,就要他去硬得罪九皇子……
这买卖,他安兆明可不做!
“安兆明!你什么意思?”薛师任对着安兆明怒道。
“老夫的名字也是你这狗奴才能叫的?”安兆明明显动怒,声如洪钟!
话罢,他负手离去。
而在原地的薛师任已是七窍流血。尤其是耳朵现在还在嗡鸣作响。
他这才想起,这位尚书大人也是位元婴大能。刚才只要他声音中再掺杂一点杀气,自己已经是具尸体了。
之所以不死,应该也是为了顾及三皇子姜睚的面子。
……
回了玄衣卫之后。魏帘即刻就把褚桩四人扔到了炼狱阁去审问。
四人构陷他的事情已经很明了,这没什么可问的,主要是问问他们还有没有什么幕后主使……比如三皇子。
但可惜,这四人观点都是出奇的一致,无论何种酷刑审问他们,他们也全指认为古弦青指使。
审问至此也是无奈,将古弦青处死后,其余三人都废除修为发配到了幽庭为奴。
这三人过去都是呼风唤雨的大人物,知道是这么个结果后,不等幽庭去提人,他们竟提前自裁到了牢里。
至于沐萱。
魏帘将齐积寿二人贿赂他的两千两银票转交给了她。一方面是要她去安葬苑香,一方面也是希望她回暗香楼为自己赎身,达成苑香的遗愿别浪费了修行的好资质。
至于去何处修行,自然就是玄门。
玄门中也收女弟子,只是收的不多而已。
回头魏帘就给她写一份介绍信。
在刑部大堂闹了一场以后,他现在名气越发大了,各路朝堂上认识的,不认识的都跟着前来拜会他了。
但对于哪些朋友该交……哪些朋友不该交。魏帘有着他的准则。
比如,你要是溜须拍马、阿谀奉承,这种一定不能交!或是是作奸犯科、压榨平头百姓的也不能交。
你要是带我进勾栏,只是纯粹交流白piao的心得,长各种小知识和新zishi……这我可就不困了!十分精神!
不过爬得越高,摔得越惨的道理魏帘也懂。
在属于他的热度过去后,他本人行事也谨言慎行起来。
因为对于那位三皇子,以及钱家……甚至才见过一次面的周家人他都得去提防。
但他们却像是沉寂了一样,在之后的几个月时间,在孟今城中听不到有关他们事情的半点风声。
又或许,他们是在谋划更大的算计……
但总之,这样的平静日子,魏帘乐的享受。
到了十一月下旬,孟今城迎来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雪初时不大,待到后半夜才洋洋洒洒大起来。等早上天亮雪止,四野银装素裹,已是白茫茫一片。
更多的巷道里,有凡人早早起来自扫着门前雪。
魏帘则因为玄衣卫近来实在无事,叹了一口气后百无聊赖准备回去和红荔、青鸾继续打扑克。
嗯……就是那种纸扑克!(不然你们以为哪种?)
由于实在过于无聊,他便把纸牌的玩法带到了这个世界。也就在昨天晚上他打斗地主竟然连输了一晚上!就差把最后一点精……身气力都输出去了!
真是……两个凶残的女人!
不行,我得回去再大战个三百回合!我还是可以继续硬朗和持久的!
打定主意,魏帘在吸了几口凛冬独有的清冷气息后,便准备重新走回去。
正巧此时,临巷的街上人头攒动,有人大喊着:“都听说了吗?城门口来来个绝世美人儿!大伙都去看看呗!”
闻声,一众人放下手上所有的事情全向城门口去了。
来了个女人……真有那么好看?
魏帘摇摇头不太相信。这么久以来他看过最美的女子,也就只有姜黎一人。
“大郎要是喜欢,就去看看呗。”不知何时,已穿上白绒冬装的魏三娘站在了她身后。
冬装本身臃肿,但穿在她身上却有种把某处放大了的感觉显得越发丰腴和圆润。甚至……有那么些许丝滑。
“姐姐……你还是叫我魏兄弟吧。”魏帘则拉长了脸。
大郎……大郎!搞得他像被药死的那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