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天看着眼前的被套住了头的阎解成,他心里就挺想笑的,今天他本来是带着自己的兄弟,过来看看能不能遇到刘光齐的。
因为他们也是刚结束工作,他们的工作都是晚上开始的,至于做的什么,那就不多解释了,反正就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工作。
赚也赚不到什么钱,平时还得跟着老大去打架,吃不饱也饿不死的状态。
上次打了刘光齐一顿后,刘光天心里别提多舒服了,至于今天他和兄弟结束了工作,回去的时候就到了这边的。
刘光天想想就觉得,不然来看看能不能碰到刘光齐,然后再好好的收拾他一下,结果他们刚走到这边的小巷,就看到了提着东西的阎解成过来。
这时候刘光天内心的记忆涌了出来,以前阎解成仗着比他大,可以说是没有少欺负他,这次居然能在着大早上碰到,他觉得这是老天爷都要让他报仇啊!
所以刘光齐和兄弟使了个眼色,也没有交流默契的就把阎解成的头给套住了,然后就是现在的样子了。
刘光齐的兄弟抓着阎解成,刘光齐则是看到了阎解成手中的东西,他拿过来一看,纸袋里装着的居然是好烟好酒。
阎解成感觉到了自己的东西被抢了,他慌了啊,这些钱可是好不容易找老爹要来的,这要是被别人抢去了,别说什么升职,回家就得挨打啊!
阎解成赶紧哀求道:“那什么,我也不知道是那些兄弟,我求求你们了,把烟和酒还给我吧!那些都是我帮别人买的,我求求你们了。”
刘光天看着阎解成低三下四的模样,他觉得心里爽爆了,这叫啥?这就叫做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啊!
拿出烟,刘光齐自己点上了一支,又给兄弟点上了一只,两人就这么呼呼的抽了起来,刘光齐的兄弟说道:“这烟也就那个样子,味道也和几分钱的差不多嘛!”
刘光齐笑了笑,他没有说话,因为他害怕阎解成听出了自己的声音,到时候可就不好了呀!
阎解成不抽烟,所以他对烟味和敏感,一闻到烟味,他立马就知道完蛋了,这些人把他的烟给抽了!
他立马就想把头套摘了,然后把烟抢回来,这样说不定他还能有救。
可是阎解成刚一动,就被刘光齐的兄弟直接一拳头打了下去,接着他还被警告了。
“别乱动,到时候断手断脚的话,可就不能怪我了!”
阎解成听到这个话他,他还真不敢动了,断手断脚啊,这也太吓人了,于是他立马就安静下来了。
刘光齐这时候也想起来了自己的目的,那就是来出气的,虽说没有碰到刘光齐,但是有个以前经常欺负的自己的阎解成,那也不错啊!
刘光齐狠狠吸了一口烟嘴,然后扔掉了手中的烟,接着他就把手中的烟酒放好,然后活动了一下身子,接着一拳头打在了阎解成被套住的头上。
这一拳可以说是用了他二十年的功力,他都不知道阎解成拿什么挡,只不过他想多了,阎解成根本没有挡。
直接一拳头被打中了面门,然后阎解成就觉得自己的大脑已经模湖了,脸色火辣火辣的痛,接着就是头晕目眩,还想吐。
“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
阎解成艰难说出了这句话,随后他就觉得自己可能快不行了。
刘光齐这时候当然不会停手了,他心里的气都还没有出够,所以就又是几拳下去,他兄弟就负责扶住阎解成,让他别倒地上去。
“呼!”
出了一口气后,刘光天停下了动作,他这时候只觉得心中是痛快无比,随后他就摆头示意兄弟走了,带上阎解成的烟酒,两人就走了,走的时候把阎解成头上的东西也带走了。
只是现在阎解成已经是昏迷了,他当然看不到是谁袭击的他,至于等他被发现,都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了。
阎家。
屋里阎埠贵问道自己的老伴儿,他道:“你说这阎解成可去了不少时间了吧?最起码都得有十分钟了,这咋还不回来啊?”
三大妈笑道:“你找什么急啊,再说阎解成他还能带着钱跑了不是?可能因为天气冷,他走的慢了一些。”
阎埠贵这时候才点点头,勉为其难的接受了这个说法,只是他总感觉这心里头不舒服,就揣揣不安的感觉。
话说,,,.. 版。】
这种感觉让他有些难受,他在想是不是阎解成真带着钱跑路了,随后他又想,就十块钱他也不至于跑路了啊?
再说这阎解成他自己不都想去贿赂王酒枝吗?这怎么还会自己跑了?
阎埠贵觉得一定是自己多心了,还是吃早饭吧。
因为阎解成没回来,所以他们也就准备先吃饭了,因为等下阎埠贵可还得去学校上班,所以就不能继续耽误了。
吃着饭,阎埠贵是越来越觉得不对劲,等他饭都吃好了,阎解成还没有回来,他知道一定发生什么事情了。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我先去看看阎解成搞什么鬼,不然的话我上课都没有心思。”阎埠贵和三大妈说了一句,就推着自行车出了四合院。
阎解放看到自己老爹这么着急忙慌的,他赶紧问道三大妈:“妈,我爹这是怎么了?这么着急忙慌的。”
三大妈道:“小孩子关这么多干嘛,一天天的还要问为什么,哪里来这么的多的为什么?”
这下阎解成的弟弟妹妹们也就不敢说话了,这在说话那不是找骂呀,人是得有自知之明的。
阎埠贵这边出了门,那就是一路骑着自行车就去了供销社,看着大门敞开的供销社,阎埠贵只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正在蔓延。
他赶紧进去问道:“同志,你看到我孩子来店里买好烟好酒没有,二十多岁的一个男的,那是我儿子。”
店员看着阎埠贵本想骂他的,不过恰好他就想起之前确实是有个人来买好烟好酒,年龄也差不多,向来就是这个人的儿子了。
于是售货员就说道:“看到了,他买了一条烟和两瓶酒就走了。”
阎埠贵疑惑的走出了供销社,他不明白阎解成东西都买好了,为什么还不回家,他在了路上也没有看到他。
这时候阎解成想到,会不会是阎解成直接去了厂里,想要早点给王酒枝?
可是这也不对啊,要是这样的话,阎解成等在院子里不是更快的就能见到王酒枝吗?
而且到时候他还可以帮阎解成说情的,这个小子应该不会连这种事情都不会算计的吧?再说你在厂里去还容易被发现,在院里搞这些东西才是最好的,没见许多的人送礼都送到家里去了吗?
阎埠贵搞不懂什么情况,可是又没有看到阎解成,他就只能先去学校,晚上再看看什么情况,他刚就要骑着自行车走,就忽然看到自己来时的路,在拐角处围聚了几个人。
他一看就知道肯定是有什么热闹,就骑着自行车去,想要看看热闹缓解一下心情。
可是他这一去,刚把自行车停好,接着就探头过去看了一眼,这一看那是立马就激动了。
“阎解成你怎么了!”阎埠贵见自己的儿子被打成这样了,他立马就推开两人,然后摇晃着阎解成说道:“阎解成你怎么了?没事吧?”
阎解成早就晕了过去,那还能应答阎埠贵的叫喊呢?
这时候阎埠贵也知道得赶紧送医院去,于是他就直接回去找了了阎解放,拉着小的拖板车,把阎解成给带到了医院。
接着就是紧急的治疗,还好阎解成的问题也不算大,医生检查之后只是说要消炎,然后住几天院治疗,大的问题没有。
阎埠贵听医生这么说,他才松了口气,毕竟这也是他的儿子,不管是不可能的,只是这出的医药费确实让他很心痛。
他已经在心里暗自决定,到时候一定让阎解成多给点利息,不然他这就是血亏啊!
最后阎埠贵和阎解放就跟着护士们,来到了一间病房,由于现在阎解成也还没有清醒,必须得打点滴了。
这边阎埠贵一来到病房,看到眼前的一幕,他立马就揉了揉眼睛,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结果等他再次睁开眼睛,就还是看到了,刘光齐的媳妇儿吴春凤,正在给许大茂喂早饭吃,那叫一个小心翼翼,那叫一个有爱。
可问题是这吴春凤怎么会来喂许大茂吃饭?她不是应该在照顾刘光齐吗?刘光齐又去哪里了?
这时候许大茂也看到了三大爷出现,他只觉得运气怎么这么不好啊!先是和吴春凤一起吃饭被刘光齐看到了,后来又被王酒枝他们看到了,现在居然又被院里的三大爷看到了。
这日子,还让不让他活了?
阎埠贵见许大茂看到了他,他就呵呵一笑说道:“许大茂,这还真是有点巧,你啥时候住院的啊?”
许大茂能说什么,他只能说道:“确实巧,你这是?”
阎埠贵指了一下那边阎解成的病床,他说道:“我这不是怂阎解成来医院嘛,没想到能遇见你。”
至于吴春凤他当然没有提,有些事情成年人都懂,就没有必要说出来了。
而吴春凤这时候也挺尴尬的,因为三大爷她也是见过的,虽说不怕被举报啥的,不过这被当中发现,那确实挺那个啥的。
接着阎解成这边被安排好了,阎埠贵也就去到了阎解成的病床边上,与许大茂是遥遥相望。
这时候阎埠贵看着打着点滴的阎解成,又想到医生说的话,他就对阎解放说道:“解放,你就在这里看着你哥,等会儿应该你妈就到了,我就先去学校了,不然这不去可就少了一天的工资啊。”
阎解放心里挺高兴的,立即就同意了,因为这样他今天就可以不用去上学了,简直是舒服完了。
等阎埠贵走了之后,阎解放就对着昏迷的哥哥的说道:“阎解成啊,你最好是一直昏迷到我放假,这样我就能少读很多天书了,谢谢你啊,一定别这么快醒过来啊!”
不得不是,这两兄弟还真是没啥感情。
很快三大妈就来了,结果她和阎埠贵第一反应也差不多,没想到许大茂会在住院,更没有想到刘光齐的媳妇儿居然在照顾许大茂。
这还真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
和许大茂说了两句,三大妈就来到了阎解成的床边,然后坐在一边看着自己的儿子,看到自己儿子鼻青脸肿的样子,她是真的心疼啊!
现在也不知道是谁打的,也只能等阎解成醒过来才知道了,到时候一定要找那个人狠狠的赔钱,就让他赔一百....不不不,得让那个赔五百块钱。
这样的话,她们可就能有不少钱了,到时候隔三岔五的不就能吃一只鸡了?这日子,就是以前的地主老财都不敢想啊!
许大茂现在是真想出院,这一会儿来个认识的人,一会儿来个认识的人,到时候知道他干坏事的人多了,说不定吴春凤她老爹就保不住自己了呢?
所以许大茂心里那个怕啊!可是就连吴春凤都没有说什么,他也不好说这话,就憋在心里难受的不行。
现在他也只能希望,别再有人来医院了,不然的话,他可就是真的得跑路了。
这一刻你要问许大茂后悔了没有,他还真就后悔了,可是能怎么办呢?
先不说其他的,他都还没和吴春凤有啥,就被刘光齐冷不丁的搞成这样子,接着又被王酒枝他们,阎埠贵这家人给看到了。
这样的话,他要是不把吴春凤给安排一下,那简直就是对不起天地了,所以现在他唯有坚持,大不了到时候早点出院,然后和吴春凤就呆在家里过没羞没臊的日子。
至于说去轧钢厂上班,许大茂其实真不太想去了,就算吴春凤老爹给他安排了什么大领导做,但是万一王酒枝给他宣传一下,那他还怎么在厂里呆下去?
再说反正吴春凤家也是有钱的,他一辈子什么都不做,那不是也能过得下去吗?
到时候再让吴春凤给他生几个孩子,那一辈子就圆满了,到时候还不把地下的傻柱,都给在气死一遍啊?
许大茂想到这里他笑了,这样的日子是真的不错啊!
吴春凤看到许大茂笑了,她便问道:“大茂,你在笑什么啊?”
许大茂看着她说道:“我在笑我怎么遇见了你,我觉得应该是我上辈子受了几辈子的苦,所以这辈子才能遇到你,实在是太好了。”
吴春凤她以前那听过这些,就刘光齐那木头脑袋,能说出这种话吗?
也就只有许大茂,能这么说,所以吴春凤害羞了,她觉得真该早点和许大茂在一起的,和刘光齐在一起的这么长时间,简直就是浪费了她的青春。
“你就是骗我好玩儿!”吴春凤笑着表示自己不信。
许大茂真切的说道:“真的,你还不相信我吗?”
吴春凤发现许大茂正盯着她的眼睛,这时候她只能害羞的低头,小声的说道:“我相信你。”
许大茂道:“这不就对了,真希望能早点出院,这样就和你一起生活了,那日子肯定很舒服。”
“我也是。”吴春凤这时候已经是沦陷了,基本不能抵抗许大茂说的每一句话。
三大妈不是瞎子,她在对面把这两人的神态看得清清楚楚。
她心里在位刘光齐默哀,希望他能早点放下吧,也不知道他出院了没有,当时他好像比阎解成被打的都惨。
可能是还没有出院吧,这要是被他看到了,那还不得直接打起来?嘶!那场面估计有看头。
许大茂和吴春凤畅想这以后的时候,咱们的三大妈已经准备好了吃瓜了,她期待到时候刘光齐发现这两个狗男女,然后来个正义的决斗,绝对会很好看!
一大早的还没有到上班时间,就发生了不少事情,不只是阎解成进医院,还有咱们的棒耿同志,也有点小事情。
昨晚上喝了太多水,所以一大早就憋不住想尿尿的棒耿,他就起床去了茅厕,结果这刚从茅厕出来,就看到了三大爷急匆匆的往家里跑。
他好奇的回头一看,就看到了躺地上的阎解成,那场面还是不忍直视,主要是棒耿一看,就能想起以前的自己。
随后他就往回走了,然后就见到阎埠贵一家都出来了,他这时候倒也没什么想法,直到他走进前院,看到了阎埠贵家的门没有关的时候。
棒耿的心魔出现了,这段日子他过的还算可以,天天都吃肉,所以就没有想过去偷啥的,可是他毕竟是盗圣,那是有手艺在身上的。
这久了没动手吧,那手就有点痒痒,就感觉人家阎埠贵门都不关,那他不去的话,不就是瞧不起他吗?
可是一想到万一被发现,他又要去拘留所待,或者是更严重,他就有点难受了,非常的纠结,主要是拘留所吃的东西,那真吃不下去,然后也没有意思。
考虑了片刻,棒耿都走过了阎埠贵的家门了,回头看着哪充满着吸引力,等待着自己开发的大门,棒耿忽然想到了自己认识几个好兄弟,这下他可就有了主意。
接着棒耿见前院的人都还没有起来,他赶紧跑过去把门给轻轻打开,然后钻了进去,不过这次他没有直接去开始摸索,而是躲到了床底下去。
果然没一会儿,有人回来了,听声音应该是阎解成的弟弟妹妹,估计有两个人。
最后棒耿听到他们说上学去了,他就笑了一下,然后又等了几分钟,他这才从床底爬了出来,然后飞快的在门口动了一下门,外面是被锁起来的,这下他就放心了。
因为阎解成出事了,所以三大爷他们肯定得去医院,其他孩子要去上学,那屋里当然就不会有人了,于是棒耿迅速的开始翻找了三大爷的家里。
可惜啥也是没有找到,可最后在垫着床的砖头下面,找到了一本存折,棒耿打开一看,上面居然存了两百块钱!
再一看名字,原来不是阎埠贵的存折,是三大妈的,也不知道三大妈怎么会有两百块钱的存折,这可真奇怪。
接着棒耿收好存折,然后就打开了窗户,这时候天色都还没有怎么亮,前院人也还没有起来,于是棒耿赶紧翻了出去,然后关上了窗户。
因为他进屋的时候,早就擦了鞋,而且还是用自己的裤子擦的鞋底,所以完全不担心会有湿的脚印留下来,而且窗户上他也看了,也没有留下脚印。
这一条流程直接就是突出了一个专业,不愧是在拘留所进修过的人,是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接着棒耿在一边,拿出了在三大爷家偷的笔和纸,然后写下了三大爷家的地址,再画了个圈。
接着他就狂奔到了一处小宅子,这地方就是他认识的好兄弟住的地方,这些人都是专门做入室拿人家的钱花的。
而且人家分工明确,还有专门帮他们找地方的人,所以过的也还算可以,还没被抓住过。
棒耿和他们认识之后,虽然他们没有说,但是棒耿早就发现了,后来这些人也邀请了棒耿,说带他赚钱,棒耿知道他们是想让自己和他们一起做坏事。
只不过这段时间他在家里过的实在是太舒服了,所以他暂时还没有加入好兄弟的团队,至于他写的三大爷的地址然后打了个圈,那就表示这个地址可以下手了。
这些都是棒耿自己观察了这么一段时间发现的,况且加上之前在拘留所,有人和他说过,所以他就知道怎么打信号。
不过因为他必须要让这些赶紧出发,所以他又在纸上加了字:急,肉!
这两个字的意思,相信是随便一个人都能看得出来,然后棒耿叫了半块砖头,直接就在围墙边上往里面砸了进去,等砖头把玻璃杂碎了,他才把那团纸给扔了进去。
虽说棒耿把砖头人进去的时候,有个人突然嚎叫了一声,他也不知道是不是砸到人了,不过他也管不到这么多了,撒开脚丫子就往回跑。
没一会儿他就跑回了四合院,想想他觉得万一阎埠贵没发现那群人,到时候怀疑是自己的话,有存折在身上可就完蛋了。
于是棒耿想了想,就把存折藏在了屋檐下的一个破麻袋里,然后又把麻袋放在了旁边的破柜子,想想他又觉得不安全,最后又把存折拿了出来,放到了最里面的一块砖头下面。
这下他觉得应该是没有问题了,这才回家里去睡觉了。
棒耿回来的时候,秦淮茹躺在床上还问了一句,“棒耿,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棒耿说了句,“我拉肚子。”随后倒头就睡觉了,此刻那张存折,早就被他抛到九霄云外了,没别的,就是大心脏,不怕。
而之前他砸窗户的那小院子,里面的人发现纸条后,就说了一句:“这大早上的怎么都传消息来啊?让不让人睡觉了啊!”
这时候旁边的带头大哥,直接就是一巴掌打了过去,他说道:“叫什么,没看上面写着急,肉吗?这可是大单,等这活做了,咱们就可以休息一个月了,还不赶紧行动,晚了说不定就没机会了!”
大哥毕竟是大哥,看到这个地址他就知道必须要赶快,不然的话,其他邻居起床后,可就不好办了。
于是他们起床后就全力向着上面的地址飞奔,每一会儿也就找到了四合院,然后来到了前院,很快就发现了上锁的三大爷家。
这个锁对于他们这种专业人士来说,那简直就是简简单单的,于是他们赶紧开锁闯了进去,接着他们翻遍的整个屋子,却也是啥也没有找到。
而这个时间,院里的人也起来,只是他们实在觉得不甘心,本来还以为是有射门好东西,结果现在却一无所获,这换谁来不生气?
“大哥,我们现在怎么办?”
大哥此刻的表情有些狰狞,他道:“害了咱们白跑一趟,等知道是谁的信息,一定把他的腿打断,但是这屋子也不能放过。”
“都给我砸!等砸完之后咱们再放一把火,然后各自分散跑回去,千万别被抓住了!”
“是大哥!”
没办法,这事谁都生气,所以没有一个人质疑大哥的决定,随后大家就开始砸起了屋里的桌子板凳床,饭桌当然也没有放过,就连柜子也是跑不掉。
不过这时候有个小弟发现了放在柜子上面盖着布的收音机,他立马就给大哥说了,“大哥收音机砸吗?”
大哥骂道:“你傻啊,这东西能卖个几十百来块钱,这下这趟就没有白来了,兄弟们快砸,砸了咱们就走,别放火了。”
这时候大哥也是反应过来了,这放了火,那事情可就严重了,再说现在也有收获了,还是不至于放火的。
最后三大爷的家里被砸的稀巴烂,可以说是一片狼藉之后,这些人才撤了,关键是他们还把锁给上了起来,确实够恶心人的。
等他们往外走的时候,这才有人从屋里出来,可以说这次行动很完美,他们也是赶紧就去找人把这收音机给出了。
王酒枝还不知道今天早上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昨天晚上他睡得很好,很香,不过想想今天又是做厂长的一天,他的压力瞬间就来了。
一切弄好之后,吃过饭,王酒枝就和于瑶一起去上班了。
而他却没有注意到,何雨水却在屋子里偷看,她看到王酒枝后,眼睛都笑着了月牙,她喃喃自语道:“美好的一天从看见你开始!”
何雨水也要上班了,她请的假已经结束了,她在制衣厂上班,工资要比秦淮茹还是高不少的,最起码她等级可不是学徒。
等王酒枝走后,她也打开门出发了,另外她摸了摸包里的钱,这些都是她这么多年来存的钱,本来她是没打算买自行车的,可是有了阎解成的五十块钱赔偿后,她就有这个想法了。
毕竟她一共就两百多块钱,因为没有自行车票的原因,所以差不多就得花两百多块钱,她不可能把自己的钱全部拿出去买自行车,不过有了阎解成赔的五十块钱,她就没有什么纠结的了。
王酒枝这边慢慢跟在于瑶的后面,没有骑多远,他就看到了秦淮茹,只是看了一眼,他又把目光转移了,毕竟秦淮茹多少让他有些难受,实在是思想出了问题的。
秦淮茹今天挺烦闷的,因为手上又只有几块钱了,棒耿说今天想吃烤鸭,哎,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刘光齐也不知道去哪里了,这两天家里也没有人,搞得她都没办法找刘光齐骗钱了,这真的让她开始焦虑了。
好巧不巧就在这时候,她又看到了于瑶和王酒枝从她身边过去,那心里就更难受了。
想想人家两口子上班都是自行车,而自己不仅是在走路,关键是还在烦心饭钱,凭什么啊?
明明是她最先看到王酒枝来院子的,那时候王酒枝还这么年轻,可是凭什么王酒枝不和她在一起呢?
睡大床,骑自行车,穿新衣服,那都是应该她拥有的,现在全被别人拿去了,拼什么啊?
秦淮茹一边走,一边在心里控诉,接着她一不小心没注意,脚下一扭没站稳,直接就摔了一下,恰好这时候有个隔壁厂的男的。
见到这一个长相还不错的女人摔倒了,他就赶紧去扶了秦淮茹,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秦淮茹张嘴第一句居然不是谢谢,而是。
“流氓啊!救命啊!
”
他听到秦淮茹嘴里说的什么,直接人就傻了,他手又没有乱动啥的,也没看不该看的地方,怎么就是流氓了?
结果这时候边上的人都看了过来,他赶紧解释道:“我真不是流氓啊,我是看到她摔倒了,我就过来扶她,然后她就说我是流氓,真是好心被当成驴肝肺!”
“再说了,你们后面的人也看到了吧,她是先摔倒,我这是去扶她。”
秦淮茹对于送上门来的人,那是绝对不会手软的,她装作哭泣的说道:“你就是耍流氓了,你的手乱摸,你,你赔钱,不然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下那些人,包括后面来的人,都开始说了那个男的,说他怎么能乱摸呢?
这下那个男的也是百口莫辩,悔不该鬼迷心窍跑来扶,这才栽了吧?
他说道:“得得得,我陪你钱,反正我没有摸你。”
秦淮茹说道:“赔我二十块钱,我就原谅你了。”
别说二十了,现在就是五十块钱这男的都得掏,等男的找了自己工友借了点了,终于有了二十块钱,给了秦淮茹。
这时候秦淮如收到钱了,也就对大家说道:“这人其实没有对我耍流氓,只是他把我弄摔倒了,我感觉我的手已经骨折了,我是害怕他不赔钱才这么说,大家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