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看到千洛晕倒过去早已惊慌失措,李邙有心想上手可是男女有别,最后还是卢月将千洛抱起来放去千洛的房间,李邙早已几个转身奔着宫黎方向而去。
待宫黎于李邙急匆匆赶来,便看到卢月和秀儿焦急的在门外等候,门口还站着早上刚刚见过的黑袍人之一,只不过黑袍早已不见,一身白色轻衫更显俊朗。
宫黎才没有闲心管他,抬手便想推门。
“我家公子说过,若没有他的召唤任何人不得入内。”
宫黎听到千洛晕倒,早已焦急不已哪里还有心情管什么召不召唤,一张脸黑着就要往里硬闯。
李邙在看到这人时虽然也是一愣,不知是不是因为千洛对待南宫景陵的态度还是其他。
当看到他来了后,对自家主子却没有半分担忧了,连忙拉住要硬闯的宫黎道:
“宫黎公子,我看还是再等等吧。”
足足等到半夜,才看到门开了,并不是千洛也不是南宫陵景,而是另外一位白衣。
白衣出来后,回手轻轻的关上门,也不知道为何感觉脸上在急剧忍耐着什么,连说话也不似之前的冷若冰霜。
“劳烦各位回去休息吧,你家主子不会有事了,今夜由我二人会在此守夜。”
秀儿一听喜出望外道:
“那我进去伺候我家主子吧。”
说着便想往里走。
“不必,这位姑娘一同回去休息吧,今夜由我二人守夜便可。”
几人一看没望,干等着也不是办法,各处的事情繁多还等着几人回去便都离开了。
宫黎实在放心不下,不是千洛,而是放心不下那个南宫景陵。
宫黎自那日见过南宫景陵后回去便好好把他查了一番,看着收到的信,猛然想起自己曾去看过这叫南宫景陵的男子,因为那时他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又时隔多年自己竟一时没认出来。
回去后宫黎仔细回想,明明记得这南宫景陵根本没有醒过来的可能了,并非是自己不愿医治,实在这南宫景陵就没有生还的念想,那具身体早已是困住他的牢笼,自己还曾好心劝告他的家人,早日解脱了他好。
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这人竟然莫名其妙的醒了。
宫黎十分奇怪这中间是何缘故,派人打听了为他诊断的药师,可那药师也说不清是何缘故,好像就是突然就好了,就醒了似的。
这人从未与慕容络纤说过话,不过宫宴远远看过一两眼,绝非任何旧相识一说。
宫黎十分好奇。
现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宫黎越想越怕,生怕络纤有什么。
如此便更不敢走了,干脆就坐在院中的石凳上,闭目养神。
这俩白衣人就是找了无数大陆的白帝城神卫昱三和昱十一
当时他俩离昱二和昱七最近,亲眼看到白帝神君被空间裂缝吸走,便一路随着气息追了过来。
一路又要找寻白帝神君又要找寻散落在其他地方的魂魄,还要收拾蓝冕派来的黑手,所以才迟迟而至。
好在如今找到了神君,神君还自己找到了载体。
待其他七位神卫找到散落其他大陆的魂魄时便是白帝神君重归洪荒古纪之时,到时蓝冕自会尝到代价。
昱十一看着从门内出来就一直笑不停的昱三,翻着白眼问:
“从方才你就一直在笑,究竟为何?”
昱三终于不再偷偷摸摸的笑了,拍着昱十一的肩膀大笑着说:
“咱们盼了那么久。”
昱十一看了看门后,又看了看坐在石凳上的宫黎轻声道:
“不要笑了,会吵醒公子,虽然这是好事,可是如果公子于她一起,将来慕容姑娘可是没办法同咱们一道回去的。”
昱三听此没了笑脸轻轻叹了口气,看了一眼身后的朱门道:
“公子寻一人不易,此时此刻便是该叫他尽兴了才是。”
昱十一摇摇头
“知道结局还不如没有这样的时光。”
宫黎虽然努力的在听他们说话,可是却还是云里雾里的,加上两人又刻意压低声音,听不到什么索性双眼一闭修炼去罢。
清早的阳光带着寒意。
千洛醒来,感觉昨天睡得格外安心,翻个身打算继续睡会。
眯着眼,手里的触感却不是那么柔软,有些滑滑的,然后硬硬的小颗……
千洛顺手捏了捏,一旁的人浑身轻微颤抖了一下。
千洛猛然惊喜,这才发现自己脖子下面可不是什么柔软的雾花枕,而是一条白皙修长的胳膊。
“啊!!!”
千洛看着近在眼前的熟悉面孔,有些苍白稍显稚嫩的脸庞,松松垮垮的里衣可见白皙的脖颈和精瘦的胸膛。
低头又看了看只剩雪白里衣的自己。
“可否把手拿开?”
轻声细语中透着疲惫和隐忍还有一丝宠溺味道。
千洛看了看自己的手还按在南宫景陵的胸膛之上,想想刚刚自己捏的……
千洛赶忙起身坐在床边,脸上如同煮红的虾子。
身后的白帝强装镇定的坐起来,泛红的耳根和微微颤抖的手出卖了他。
千洛做了几个深呼吸道:
“你为什么在我床上。”
白帝听到,突然有了想逗逗这丫头的心思,衣服也懒得整了双手后撑在床上双眼带笑看着千洛戏谑道:
“昨日刚好有东西忘在此处,来拿,便看到你房门开着,所以进来看看,不想你竟拉着本君不让本君走,如此本君只好屈尊在这陪你了。”
千洛听到脸越发的红了,突然想想好像不对啊,昨天自己不是在跟李邙他们谈事吗?
猛然间抬头看到白帝戏谑的笑,才发现自己上当了。
一个翻身便骑到白帝身上嗔怒道:
“好啊,你骗我!”
说着千洛抬手便想出拳,白帝看着炸了毛的小妮子心想这次要把她惹毛了。
本来想握住千洛的小拳头的,不成想单手没有撑住两人齐齐倒了下去。
时间在这一刻静止。
嘴唇上由清凉变成温热的触感让二人都呆住了。
千洛惊的跳起来,爬起身坐在床边捂着嘴冲着白帝怒道:
“你,你故意的!”
白帝看着咬牙切齿的千洛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心里想的还是刚刚那一瞬间温润的触感。
轻轻抚过唇瓣,千洛已经穿戴好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