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易寒像个小正太一样端坐在沙发上,司柔怯生生的躲在司棋身后,而喜欢帅气小哥哥的司棋一见到他眼睛就移不开,蹦蹦跳跳的跑过去做了一番流利的自我介绍,此后更是天天吵着要去找易寒哥哥玩。
然而江易寒却对小小的司棋表现出了厌恶,最过分的一次是甩手的时候不小心将跟屁虫司棋甩进了泳池里。
有了一次意外,江易寒对司棋的态度倒是好了点,司棋的身体没大碍了以后,江易寒的态度又成了一开始恶劣的样子。
谢然曾经还想过缓和他们的关系。
十几年过去,大家反而形同陌路。
他抛开多余的想法。
“如果这个符管用,在我的能力范围内,没人能动得了你的资源,如果你耍我,你要面对的就不单单是江易寒了。”
谢然说的直截了当。
“谢总拿去给谢小姐试试,谢小姐有所好转再给我打电话,我可以给她做后续治疗。”
司扶芸离开后,谢然也离开了公司前往医院。
谢柠靠在床头,一脸苍白,谢妈妈在陪着她。
作为龙凤胎,他能感同身受谢柠的痛苦,他十分心疼,将折成小片的符塞到谢然手里。
“这是司扶芸给的护身符,如果有用,一会儿就能见效了。”
谢妈妈知道司扶芸,也见过几次面。
谢妈妈只当这是司扶芸求来的护身符,有些感动,“那孩子有心了。”
母子俩聊天的时候,病殃殃整个人都透着颓败的谢柠突然开口了,“妈,哥哥,我感觉……好像有点缓和了,整个人没有那么沉重了。”
“真的?”谢妈妈欣喜的起身,“柠柠,你要不要下来走一走?”
谢柠病了的这段日子,她一直觉得身子很沉重,哪哪儿都疼,连走路都懒,除了必要下床走路的情况,她基本都窝在被窝里。
谢柠不是一个坐的住的人,身上那股懒劲减少了以后,她就不想在病床上一动不动。
谢妈妈想要扶着她,被她拒绝了。
在VIP病房里走几圈,谢柠十分确定自己自己的情况好转了,她握着谢然的手撒娇。
“哥,司扶芸给的符真神奇,我感觉好多了,你可不可以请她来一趟,我想亲自跟她道谢。”
他点头。
司扶芸当天下午就去医院看望了谢柠,发现她身上那股极凶的阴邪之气已经散去不少了,给她治疗的事儿,还得过段时间。
谢柠为人不拘小节,也没那么多娇养的毛病,和司扶芸相处的十分有好,两人还留了电话和微信。
谢然亲自送司扶芸出来,司扶芸在电梯旁停下脚步。
“谢总,谢小姐的情况还算稳定,符纸要随身携带,当她身上的阴气全部消散,我再给她做下一步的治疗,如果符纸无端燃烧,请一定要告知我。”
“这么说,小柠是碰到了不干净的东西……或者,被人算计了?”
“是。”
谢然身上的气息一凛,“可以揪出对方吗?”
“可以,需要时间。”司扶芸开口,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谢然,“对方既然敢算计谢小姐,肯定做足了准备,谢总可以从谢小姐接触过的人当中排查,顺藤摸瓜,找到对方背后的玄学师。”
“找到玄学师,我才好帮助谢小姐。”
现在这个时代,玄学不太盛行,甚至可以说开始没落了。
据司扶芸了解,有几个对立的古老玄学会早在二十几年前就退隐江湖了,没人知道他们的新址在哪儿,更没人知道他们如今的会长是谁,长老又有哪些。
如今在社会上行走的都是一些自由玄师,有一部分是真的热爱,有一部分则是专门为有钱人服务,获取丰厚的报酬。
如果对谢柠出手的是自由玄师就好办了,如果是玄学会的人,还真有点棘手。
司扶芸回来不久,根基不稳,又受到这个世界的压制实力不能完全发挥,短期内她不想跟玄学会的人正面撞上。
同时,她也不想藏着掖着,因此才会在直播中大方的展示自己会玄学。
一直都有关注司扶芸直播的司棋不解的问。
“姐,你这个能力是实打实的,救命符,护身符,平安福,驱邪符……随便一张卖出去,都不止这个价钱……”
司棋比划了一个六,“可你在直播中无偿了好几次,难道你真的打算一直无条件的帮助别人吗?”
“我不是说帮助别人一定要获得回报啊,我就是……不太理解你对谢家的帮助。”
以司棋对司扶芸的了解,司扶芸无条件帮助何生一家,帮助村长一家,她觉得很正常,司扶芸看似冷漠不好相处,可淋过雨的人,又怎么舍得看着别人淋雨?
司扶芸才满月就被遗弃了,因荣欢和司棋才有了一个遮风挡雨的家,她最是不忍心看别人受苦受难。
谢家的情况,和他们又不太一样。
“谁说我是无条件帮谢家的?”
司扶芸在低头削苹果,红红的苹果皮长长的垂下来,在盘子里绕了一圈又一圈,最后一刀收住,她把苹果递给司棋,司棋“咔嚓”啃了一口,司扶芸才说道。
“一张存有六七位数的银行卡,我自己就能赚到更多,我帮助谢柠,谢然欠我人情能保证我以后的资源,比直接给银行卡更划算,你觉得呢?”
司棋眼前一亮,非常肯定的给司扶芸竖起一个大拇指。
——
第二期的节目如期而至,地点就在苍云市的一个农家乐。
节目组又整了个新花样,直播嘉宾的家。
在签订这个综艺时嘉宾都有填写一个能够出现在镜头前的地址,也知道节目组会有一次“不请自来”,就是不知道哪一期。
网友都有好奇心,任务直播已经不能满足他们了,他们又开始好奇嘉宾的居家日常。
难得遇到这么会“抓心”又干实事儿的节目组,任务还没开始就有这么大的福利,网友直呼神仙节目组。
司扶芸家开门的是司棋,看到带黑口罩的摄影小哥扛着摄影机,司棋只是愣了一瞬间,脸上便重新恢复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