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输血还有用吗?我是她妈妈,血型肯定匹配的。”安妈脸色顿白,站都快站不稳了,若不是后面有着安爸扶着,肯定要坐在地上了。
“不行了,我们已经输了一些进去,不能大量输送液体,患者肯定是受不住的。”主治医生摇摇头拒绝道,刚说完,病车推了出来,安欣然口鼻处带着氧气罩,脸上苍白得让人担忧,没有一丝的活气。
安爸安妈深受打击,从小到大安欣然就很少生病,他们就没想过好会躺在病床上,一丝活力都没有。
“救你,一定要救救她,她还这么年轻,不能就这样走了。”安妈深受打击,紧抓着医生的手哀求道。
“我们的职责就救死扶伤,每条生活我们都会更力的。”那位医生早就习惯,面不改色地拍了拍她的手,然后从她手中抽出来。
“媳妇,我们去看看小然先,你要相信,她肯定会没事的。”安爸揽过好安慰她道,别以为他有多平静,其实在他心中已经有翻天覆地的变化,若这时他也崩溃了,就没人处理事情了。
安妈抹了两把眼泪,顺从他的意思,跟着他去安欣然的病房了,后面的慕冬篱没有跟上去,反正往另一个方向走去,出了医院。
夜静少量的灯光,多一份惊悚的气氛,唯有某处的警察局多一份安全感,慕冬篱推开门后,在值班的人一见到他就立刻起身给他敬立,叶洛也看到他了,整个脸都严肃起来了。
“人呢?”他穿着短筒鞋,显得腿特长,气势更高些,一进来就四周巡视了一下,见到叶洛才询问道。
“封少校在审问。”叶洛一脸头疼地捂着额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让他们询问,讲真的,就是他们只是协助他们特别调查组,无权审问,但看慕冬篱貌似和受害者有关系,所以人家有知情权,这个是他勉强说服自己,绝不提自己是屈服人家的气势。
慕冬篱顺着他看的那个方向,进入一间小房间,而犯人是一脸的无所谓地坐在封际的面前,把封际弄得十分恼怒,但又非要忍下自习的暴脾气,特别憋屈!
他看了看封际,带看寒意地说道“你出去!”
封际见到他就如看到再生父母似的,听完就溜了出去了。
“呦,又来了一个了。”刘商带着调衅地喊道。
“说!有什么办法救她?”他拍了一下桌子,桌子稍微接受不住这么大的力,不过在刘商的眼里,这都不是什么。
“救人?我字典里没有这个词。”他平静地挑眉说道,还带着嘲笑道。
“别废话,赶紧说。”他紧皱着眉头,脸上特别不耐烦地说道,安欣然在医院躺着点呢,不能有一点拖拖拉拉。
“没有,我从来就只有要别人的命,就没有想过救人。”刘商也是特别倔犟地说道,流出来的血,怎么可能不上去呢?说得他自己都信。
“再不老实说,我现在就拉你儿子过来,让他来看看准备要坐牢的爸。”他脸上隐约带着怒气,已经压抑很大的怒气,见到对方就忍不住揍他一顿,但这样还是不起实质作用的。
亲爱的入殓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