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定符篆造诣,是没法用符篆困住灵兽的。宗门的长老一致决定提高第二场符阵考试的难度,就是为了抓住那个气得大家肝痛的少年。
第二场考试进场时,祈门老人仔细打量着每一个少年,可他就是没有看见大家口中,帅气而带点痞子气息的少年。
同样是一柱香的时间,从阵中走出来的前三十名,将被符宗录取为外门弟子。
祈门老人在森林里巡逻,看大家破阵的情况。年轻的少男少女们,困在阵中,异常的狼狈。
这些符阵虽然困不住曾豆豆,但他现在得小心翼翼,一招不慎就会满盘皆输。他装着很费劲的在那里破阵。
如果查不到贩卖灵兽的人,就会一直查下去,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帮符宗的人制造一个嫌疑人,转移他们的注意力,为自己参加第三场考试做准备。
要找一个家大势大,即使怀疑了,也不会直接审问,而是暗中调查。找谁比较合适呢?可这些人,他并不认识,更谈不了解。
他只好从衣着,言谈举止来推断,谁的家庭背景强大,官云似乎有点符合条件,不对,顾炎才是真正的最佳人选。
嗖嗖,一张张符篆飞到了曾豆豆的手中,他立马觉得不对,如果只有自己和顾炎出去,自己仍然会被怀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大家都出去就不会怀疑到自己头来了。
大家突然感觉一阵轻松,所有的符篆都消失了,“哦,我破阵了。”森林里到处都是欢欣鼓舞的声音。一群群人飞奔着朝出口涌去。
曾豆豆趁乱闯入顾炎的阵中,“谁?”他还没看清是谁就被敲了一记闷棍,啊哟,他就倒在了地。醒来时,他发现符阵消失了,这就破阵了,这是在做梦吗?
只见人群在奔跑,他也连忙起来朝出口跑去。曾豆豆也跟着人群挤了出去。
这是什么情况?祈门老人刚巡逻一圈回来,就这么多人破阵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连忙进去查看。
所有的符篆都被收走了,他的拳头握得嘎嘣作响,“是谁,究竟是谁,你给我出来。”他发了疯一般声嘶力竭的咆哮着,惊动了符宗的大长老陈皮。
祈门老人的眼睛跟喷了火一样,从每个人脸扫过,他的目光停在了顾炎鼓鼓的胸口:“顾炎,你给出来。”
他一脸懵逼的站了出来,大家都好奇的盯着他的胸口,他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胸口。
祈门老人吼道:“拿出来。”
他的手从胸口掏出了一叠的符篆,他傻了似的看着那叠符篆。
“作为顾家的少爷你居然干出这种事来,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我,我干什么了?这些符篆不是我弄的?”
“那你倒是说,是谁弄的?”
“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被人敲晕了。”
“编,接着编。”
顾炎苦着一张脸:“我说的都是事实。”
顾家的仆人说:“应该不是我家少爷干的。”
大长老说:“跟我去执法堂说说是怎么回事吧?”说完就将顾炎带走了。
祈门老人气不打一处的说,这场考试不算,明天重新考试。
祈门老人赶到执法堂后陈皮大长老说:“顾家从来没有研究过符篆,他应该没有收符篆的能力,并且他头确实有一个大包,应该是被人敲晕了。”
祈门老人生气地说:“你就没看清是谁敲的你?”
顾炎狼狈的摇了摇头:“没看清。”
祈门老人说:“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及时向我汇报。”
顾炎点点头,退了出去。
大长老说:“顾炎炼气五层,能闯入阵中偷袭他,一击必中的至少是一个对符篆有一定造诣,而炼气又至少在五层以的天骄少年。”
祈门老人说:“重点排查炼气五层以的天骄少年。”
第二场符阵考试又重新开始了,这次祈门老人一刻也不敢放松,他重点盯着那些炼气五层的天骄们。这次没有出现全部过关的情况,倒是顾炎进去没一会就轻松破阵出来了,这不得不让人怀疑。
祈门老人问他:“顾炎,你修炼过符篆?”
“没有修过符篆。”
“今天的符阵比昨天还难,你一个没有修炼过符篆的人居然就这么轻松破阵了?”
“也许是我运气好。”
“没听说过破阵还有运气好坏的?”
顾炎觉得自己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但这事也确实很蹊跷,他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符阵突然就破了。”
这话很难让人相信,祈门老人说:“你是说我布置的符阵太低级了,都能不攻自破?”
“冤枉,事情真的就是这样的。”
“事情越说越离谱。”
娴小静站在不远处跟另一个考生嘀咕道:“我怎么没这么好的运气,这符阵真是太厉害了。”
“就是,就是。”大家都有同感,觉得顾炎连撒谎都不会,越解释越说不清。
这一次,祈门老人亲自带他去执法堂过审去了。
大家议论纷纷,昨天的事情肯定也是顾炎弄的,还有人猜测卖灵兽这事肯定是他同伙弄的。
官云平日里就看不惯顾炎那副高傲得不可一世的样子,现在更是气不打一处,:“他家也不缺这点灵石,居然还黑我们的灵石,真是太不道德了。”
“他搅乱了整个考试,应该取消他的考试资格。”
娴小静火浇油的说,“你们可以联名书,让长老们取消他的考试资格。”
官云说:“我们一起去执法堂抗议他参加考试。”
一行人一边走一边喊着口号:“清除顾炎,肃正考风。”浩浩荡荡的队伍奔向执法堂,娴小静紧跟官云的身后,大家将执法堂的门口堵得水泄不通。
祈门老人说:“你听听外面的声音,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这事跟我没有关系?”
“那你就摆出跟你没有关系的证据?”
这算什么事啊?居然要自己证明无罪,他说:“卖灵兽是发生在炼气三层的考场,而我在炼气五层的考场,我又不会分身术,这事当然不能怀疑我了?”
执法堂的外面,官云领着大家嚷道:“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让他交出帮区,以正考风。”
祈门老人生气的说:“不要自作聪明了,你赶快交出帮凶。”
顾炎气得火冒三丈:“我没有帮凶。”
“那是你一个人干的?”
顾炎知道自己气得掉到陷阱里了,他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我要怎么说,你才相信这件事情跟我没有关系?”
官云领着大家喊道:“狡猾的狐狸都会花言巧语,让他交出帮区,以正考风。”
顾炎恨死官云了,他真想出去把他胖揍一顿。
祈门老人说:“你没有必要包庇他人,得罪符宗。”
执法堂门口的叫嚷声实在太大,大长老陈皮连忙赶了过来,他觉得没有确凿的证据,最好还是不要难为顾炎,否则顾家的人也不是好惹的。
顾炎一出执法堂,一手指着官云说:“你居然敢诬陷我,符宗门外决斗。”大家拥着官云说:“不要怕他,不就是炼气比你高两层吗?”
官云说:“有本事你和我同阶一战。”
“好,我就让你看看诬陷我的后果。”
娴小静跟着大家去看官云和顾炎决斗,她小声嘀咕道:“就算你胜了,也不能说明这事跟你没有关系?”
官云正好听见了,他觉得这话非常有道理,于是回头大声的冲顾炎说:“就算你胜了,也不能说明这事跟你没有关系?”
顾炎气得甩出一把飞剑直取官云的咽喉,官云撒腿就跑:“暗算偷袭,不讲不武德,破坏考试,道德败坏。”
顾炎气得在后面紧追不舍,官云一边拼命的飞奔一边大声的喊道:“破坏考试,道德败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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