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的雷电仍然在空中游荡,仿佛泰山压顶一般,越往走越艰难,似乎要压碎人的骨头一般,幸好他突破了炼体二层,否则此刻早已瘫坐在了地。但那种让人窒息的力量,就像空气慢慢被抽走了一般,他宛若一条离开大海的鱼,一边走一边拼命的呼吸。
空中飘飞的符篆之力,仿佛一个个人在黑暗中盯着他,刚开始他还没感觉到符篆对他有什么影响,现在每走一截路他都感觉符篆随时会攻击他。
嗖,一张符篆飞了过来,我急忙用神识画出一道符篆,凌空点出,一连串的轰轰,他被炸得撞在石头,砰,又摔在地。他明显的感觉到那符并没有飞走,我打不过,跑还不行吗?
他给自己贴了一张神行符,拼命的朝山飞奔而去,他跑的快,那符篆飞的比他还快,轰,他一声惨叫:“我的背啊。”他感觉后背一阵凉爽,有血流了出来,他趴在台阶捶着地,“不要老是炸一个地方。”他感觉到背后那道符篆有灵魂意识,正嘿嘿的嘲笑他。
他爬起来慢慢地走着,仔细感应那道符篆流转的灵力,他沿着灵力的轨迹画出那道符篆,一指点出,空中轰的一声巨响,可符篆并没有消失,仿佛有一双惊讶的眼睛正瞪着他。
曾豆豆尝试画出一道降服符,又是轰的一声巨响,空中有一个愤怒的灵魂正看着他。他想打打不过,想降又降服不了,想跑又跑不了,你这是想让我彻底的躺平吗?
这样也不行啊,躺着怎么能到山顶呢?他干脆盘坐在石阶旁的一块石头,感应天空飘荡的符篆,尝试着将刻入体内。他闭目内视,用神识在灵力的大河里画出空中飞舞的符篆,天空中一道灵光飞入了他的体内,骨骼刻下了那道符篆。抬头再看时,空中的那道符篆消失了。
他大喜过望,脑海里浮现出那道符篆,随即一指点出,轰,远处的一块石头化成了齑粉。他走走停停,将天空中飘忽不定的符篆都刻入体内,这样他的行动就变得特别的缓慢。
在山的一处叉路口,他盘腿坐在道中感应天空中的一道符篆,趾高气扬的顾炎走了来,“长得这么丑,居然还出来,出来就出来吧,居然还挡道。”
我去,“你说谁丑啊?”
“你呀,丑丫头还不快滚,不要影响本少爷的心情。”
曾豆豆坐在那没有动,顾炎不耐烦的说:“穿的像个乞丐,一看就是个没有教养的野丫头。”曾豆豆不知道他哪里来的优越感,他看着自己破烂的衣服,故意大声的叫道:“你这个流氓,居然用灵力炸烂了我的衣服,实在是可耻。”
“你说什么呢?谁炸烂你衣服了?”
“流氓,好色的登徒子,我要你向我赔礼道歉。”
“真是没教养的野丫头居然血口喷人,今天不教训你,你不知道本少爷的厉害。”
“流氓欺负人啦!”此时,官云从顾炎对面的一条小路爬了来,看见一个衣服被炸得破破烂烂的女孩站在路中央大喊大叫。
官云说:“欺负一个女孩子算什么好汉?”
曾豆豆见有人来了,他故意嚷道“你这个轻薄之徒,炸烂了我的衣服,我今天要教你做人。”
官云鄙夷不屑地说:“没想到你顾炎是一个如此下作的人,真是丢你们顾家的脸。贪财扰乱考场,现在还好色欺负一个小姑娘,我都替你感到羞愧。”
官云不说还好,这一说就点燃了火药桶,顾炎立马暴跳如雷,“你们两个一起吧,我今天就教训教训你们两个鼠辈。”
官云知道自己即使什么也不说,他和顾炎的这一仗也是迟早的事。官云说:“别以为我们官家,怕你们顾家。”
顾炎怒火中烧,飞快地轰出两拳,曾豆豆闪身避过,官云迎了去,两拳相撞,轰,顾炎被炸得倒飞出去,砰的一声砸得下面的石阶碎石横飞。
顾炎大骇,这还是他认识的官云吗?官云也非常疑惑,突然之间身力量暴境,可他身旁只有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的小姑娘。不过她并没有出手,闪的倒是比鬼都快。
官云嘲笑到,“你们顾家的家学,也不过如此。”
顾炎飞身爬起,“那就让我再来领教领教你们官家的绝学。”
他一拳轰出,一头猛虎蹿出直扑官云,官云避过虎头,一记刚猛无比的拳轰向顾炎,顾炎回手一挡,轰,顾炎再次倒飞出去摔在了台阶下,他百思不得其解,明明他炼气低自己两个层次,怎么会灵力还比自己强呢?难道是他边那个丑陋的野丫头在暗中捣鬼。
顾炎再次爬起,“不错不错,让我再来领教几招官家的绝学。”他虚晃一拳击向官云,身影突然跃过官云,直接一招泰山压顶,轰向丑陋的野丫头,曾豆豆连忙躲到官云的身后,“你打不过官云就欺负一个小姑娘,你还要不要脸啊?”
顾炎一拳落空,他更加觉得这个小姑娘有问题,又是一拳轰出,曾豆豆拉着官云,轻轻一点:“在这边打他,快打他。”
官云用足灵力一拳出,顾炎一拳硬刚来,官云心想不好,这次可能没前两次那么好的运气了。谁知,轰,顾炎又像断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扑哧,一口鲜血飙了天。
曾豆豆飞奔过去按住顾炎,二话不说就开始扒衣服,官在边眼睛都看直了,这也太彪悍了,更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是,顾炎躺在地一动不动,仿佛一副很享受的样子。这都是有故事的人,官云不由得开始脑补剧情,这情侣俩闹的是哪出啊?
曾豆豆穿着顾炎的衣服就往山飞奔,顾炎想搅乱考场的肯定是她,可是他又有些疑惑,当时大家看见搅乱考场的可是一个美少年,根本不是一个丑陋的野丫头,这野丫头到底是什么来路,她按着自己时,自己感觉全身都被束缚住,一点灵力都使不出来。
曾豆豆跑远了,顾炎身的束缚才突然之间被解开,他连忙跳了起来,捂着他的花内裤朝山追去。他边跑边叫,“你给我站住。”
曾豆豆大声地叫道:“快来人啊,顾家少爷耍流氓了。”
这时又有人山了,刚好听见了曾豆豆的叫喊声,他们看见了顾家少爷穿着一条花内裤在追一个尖叫的少女。
“没想到这个顾炎如此色胆包天,走,我们一起去教训教训他。”一群人在后面追顾炎。
顾炎没跑几步,被一个炸雷劈得外焦里嫩,后面追他的人也好不到哪去,轰轰轰,一个个被劈得焦黑焦黑的,头冒烟。
顾炎向前跑了一截,停了下来,他觉得自己没法再向前跑了,再跑他肯定要被雷劈死。他只好停下来,躲在路旁的灌木丛中等那个丑陋的野姑娘下山,问问他为什么要诬陷自己。
曾豆豆越是向越是感觉的符篆的力量越来越强大,他每走一段都要停下来仔细感应符篆的规则与灵力的轨迹。然后再将它刻入体内,深入骨骼。
他不知不觉跑到了山顶,看见了波澜壮阔的云海,云海中隐隐若若摆列着什么东西,他轻轻地走过去仔细一看,是一口大缸放在山顶的平地,他探身一瞧倒吸了一口凉气,缸里是一位早已风干了的老人。他再定睛一看,云雾中一口口的大缸星罗棋布的摆放在山顶。
他没有想到符宗的一代一代的祖辈们,都是天葬于此。同时他在这里感应到了,满天的符篆,这要一个一个的刻入体内,要刻到什么时候啊?要是我的葫芦能把它们都收进去就好了,这样以后自己有的是机会研究这些符篆了。
他钻入葫芦中,见太老君正在打坐,于是急急忙忙的叫道:“太老君帮帮我。”
“我是不会走出葫芦帮你去打架的。”
“不是啊,我是想用葫芦将天的那些符篆都收走。”
“这个简单,我叫你一个咒语。”
曾豆豆学会之后,立马从葫芦里钻了出来,他念动咒语一拍葫芦:“收。”天空中的符篆闪耀着一道道的金光,整个山顶一片金光闪闪,每一道金光中都有一个人形的虚影立在空中。山顶传来一阵呜呜的山风,一道道金光和虚影都被吸进了葫芦中。
山顶耀眼的金光不仅惊动了符宗的长老,更是连掌教都惊动了,掌教问道:“这是谁在攀登山脉祖地。”
“是今天一群考试的年轻人,不知道是谁登顶了?”
“赶快给我把这个人带来,一万年了,总算有人的感应能唤醒祖先的灵符,那可是我们符宗,列祖列宗的灵魂所化。”
曾豆豆刚一收完就给自己贴了一张神行符,飞快地朝山下跑去。他一边跑一边将自己变成顾炎的样子。躲在灌木丛中的顾炎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怎么会有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样的人出现呢?真是见鬼了。
大长老在山顶并没有看见人,他连忙朝山下飞奔,碰见了半山腰的官云和一群年轻人,“你们刚才看见有人下山了吗?”
“看见了,是顾炎,他跑得真快,一眨眼就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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