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像的价格在10万元,刚刚这道符咒算2000块,还有经文贡品等一些杂乱的东西,差不多加起来3000多块,咱们凑个整算10万零五千您意下如何?”老头说。
我以为这老头把这些东西加在一块最多要1万多块钱就够黑心的了,只是我有些低估了这老头的无耻程度,他竟然把我想象的价格活活提了十倍。需求大于市场,这老家伙是要坐地起价呀。
可是那妇人却是一脸不在乎的神情,这10万多块钱对于妇人来说好像并不算什么钱一样。我估摸着这10万对于人家来说就如同五毛钱对于我的价值是一样的,当然略微有些夸张。
“道长,这价钱没问题。不过我现在身上没带这么多现金。”妇人说道。
老头儿不动声色的把一个刷卡器放到了妇人跟前。
妇人看到刷卡器的时候明显的楞了一下,大概她也想不到为什么在这种地方会有刷卡器的存在吧。
不过这妇人也仅仅是愣了楞而已。接下来她十分爽快的刷了卡。
“夫人,不着急!您可以先看一看这道符咒的效果再决定是否付钱啊。”老头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因为在他说话的时候那妇人已经把钱给他打到帐上了。
“道长,您刚才要的十万零五千块我已经给您打到帐上了。这只是定金,等我儿子彻底好起来以后另有重谢。其实我也是通过朋友介绍来的,之前一直不敢相信道长的能力,现在只求道长救救我儿子。一切都托付给道长了。”妇人说。
老头听到另有重谢的时候眼睛都开始放光了,只是此刻妇人还在这里他自然是不能发作的。
“夫人放心,不过两天后我能做的就只有拖上一拖,要想彻底化解此事还得靠夫人帮忙了。”这老头说。
“我能帮上什么忙呢?”妇人问。
“我需要夫人的财力啊,要想化解此事就需要六对阴时阴刻出生的童男童女。取他们的头发来我自然有用。可是要想在短时间内找到12个阴时阴刻小孩没有大财力是不行的。这也就是需要夫人帮忙的地方了。”老头说道。
“好!不过阴时阴刻具体是指什么?”妇人问。
“这个在等会要交给夫人的东西上写明白的。”老头说。
“是不是只要找到这些小孩子的头发就可以救我儿子了?”妇人说。
“我不敢向夫人保证什么,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老头叹了一口气。
那妇人的脸色也没有好看到哪里去。
“徒儿,将刚才我要你准备的东西拿出来交给夫人。”啥?你刚才要我准备的?你让我准备什么了?
我一时间冷汗出了一头,这什么意思?这老家伙一直在向我使眼色是什么意思,是要我取什么东西吗?可是你倒是说出来啊,不然我怎么知道你要让我拿什么呢?
老头向我挤眉弄眼,我看了好一阵之后才在他指的地方发现了那个包裹。索性那个妇人沉浸在一种悲伤的情绪里没有发现,不然之前演的那些东西不都白瞎了吗?
老头将这个包裹交给了妇人。
“夫人这些东西就是我刚才和您提到的,千万妥善保管,等两天之后安置佛像的时候有大用处。”老头说。
那妇人点了点头,起身竟然是有了要走的打算。
“夫人这符咒要记得安放,不然可能会失去作用。”老头说。
妇人表示记下了。
“那道长,两天后我会派人来接你们的。”妇人说。
“好。”老头说。
这个时候我和老头已经把这妇人送到门口了,这妇人的司机还真的是个有眼力劲儿的主,当着妇人出现在门口的时候他就已经走过来了,并且还把妇人手上的东西接走了。
“夫人慢走。”老头说。
那夫人坐上轿车之后就离去了。
直到车辆消失在视线中的时候这老家伙才收起了之前那种严肃认真的模样,紧接着又换上了那种猥琐的表情。
“呦,老骗子,又骗了人家多少啊?”旁边卖狗肉的王师傅开口说话了。
“死一边去,你个卖狗肉的。”老头一脸的不痛快,可是偏偏两个人都差不多是这脾气,谁都不是能吃亏的主。
我在一旁看着,感觉这两个人又要吵起来似得。为了避免这场不必要的冲突我就过去拉开了陈老头。
可能是今天收到银子了,所以挺开心的,在我劝阻的时候这老头儿也就顺坡就驴的下来了。
当我们走到店里的时候这老头说。
“嗯,小郁你表现的不错。所以我一会先把你今天的奖金给你拿出来,也不多就刚才那些钱的零头。”老头说。
我在听到这里的时候突然有些找不到北了,刚才那些钱可是10万零五千啊。这么说就刚刚我装了装徒弟就赚到了两个多月的工资?
“陈叔,您别这么说,都是我应该做的。”我说。
“哎,年轻人不要这么谦虚。”老头躺在太师椅上说。
“可是陈叔你今天是怎么确定他们一定会来找您的呢?”这件事情已经困扰了我一会儿了。
老头故作神秘的笑了笑。
“我自然是有我的商业情报了。不然就这么个偏僻的地方谁会来?”老头在故意卖关子。
“陈叔我不知道。”我说。
“不知道没关系,以后你会明白的。”老头说。
“哦,可是陈叔,那家人的孩子惹上的真的是蛇精吗?”我其实在这么多问题里,最不敢相信的就是这个了。
“嗯不是。最起码我知道的不是。”那老头说。
“那咱们还敢这么肯定的说?”我似乎被雷到了一样。
“哈哈,小郁你这就不知道了,这家人的孩子就我知道的情况,多半是救不回来了,可是这样赚钱的机会为什么不抓紧呢?只需要到时候演个戏而已。”老头笑着对我说。
“陈叔,别这么说了,搞得你就跟个明星一样天天演戏的。”我说。
老头笑了笑。
“可是陈叔,不管你怎么样。到时候人家孩子要是起不来可怎么整啊?”我问。
“我自然有办法。”老头捏着胡子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