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秦平瞧着冥兰和冥霸居然出手了,一脸的无奈之色,他觉得会有中原各派的人出手,但是未曾想到的是会是玄云宗的冥霸第一个跳出来这个莽夫!
对面可是六道凌霄独尊诀的修炼者,冥霸怎么想着跳出来的?还带着冥兰!
虽然那女人很烦自己,但是好歹也是玄云宗的人啊!
这下子若出了什么意外,自己可不能看着!
如此一来那可就离暴露不远了!
自己若出手,那可就得安生的给冥兰看住了,这可不行,可是这冥兰和冥霸二人不一定是那凌霄的对手啊!
秦平有点儿愁容出来,要知道他可是一直潇洒随意的,哪怕是遇到危险,也是从来没担心过。
现在倒好,反而是担心起这些自己徒弟的徒子徒孙起来!
叶器悄声跟秦平说道:“老大,你说现在怎么办?那可是六道凌霄独尊诀,那小子还未尽全力,若是出了全力二位长老没事吧?”
秦平望着虚空中的对峙的三人,他想了一会儿,随即告诉叶器道:“看机会,这一次一起动手!顺带帮玉璇,到时候再说。”
秦平说完也相当认真的道:“反正我是不可能跟着那个烦人的女人!”
说罢,叶器也是颇为赞同的点头的道:“是的!不然我可受不了,冥兰长老就没笑过。”
“那个老太婆会笑?我看就是万年老处女!”秦平不禁低声调侃了句道,这令叶器也是一笑。
这冥兰长老还真是令玄祖无奈的克星呀!
冥霸攻势很猛一招一式皆是势大力沉,就好像能击穿一切阻挡一样,每一斧子也都是犹如巨力贯穿而下一般,劈得四周空间都带起一阵阵波纹。
凌霄身法飘逸,手中寒魄剑也丝毫不逊色,舞剑而起,就如临凡的仙人。
凌霄一声轻喝,一剑挥出,一道寒冷剑气挥向冥霸。
冥霸巨斧迎面一斩,将剑气劈开,再一次攻向凌霄。
凌霄见此,手中剑挽起一道剑花,就见剑气如海潮一般,汹涌的扑向杀来的冥霸。
冥霸一个淬不及防,运起真元,扬起巨斧抵抗,却也不慎被几道剑气伤到肉体。
可是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出现了,就只看到那些凌厉寒冷无比的剑气,居然无法破开冥霸的皮肤,甚至是连在冥霸身上留下一缕寒气的迹象都没有。
凌霄一双眼睛锐利无比的看到这一幕,他内心有了几许的错愕。
眼前这个冥霸的体表,似乎比那惠能老和尚的金身还厉害,而且更为奇特!
随后,他凝神一观,顿时瞧出了几许的端倪奇怪之处,当下他就想到了什么。
凌霄冷笑着望着冥霸道:“好啊!原来是苦修武法的原武者,真是没有想到这万年前才有的原武者,今日能让我凌霄碰到了,好,你至少是一个中圣巅峰,一只脚可入大圣境,可惜了,一样不是我的对手。”
原武者,是一种万年前或许是更远时代的一群修士,他们不修常人的修炼之道。
而是另辟蹊径,专修一门武法,以武入道,横练肉体到至强境界,那时候世间万物皆无法摧毁其肉体,无法伤害到半分这样的身体。
可是因为这原武者的修炼之道,极其艰苦,而且进步缓慢,所以慢慢消失在了岁月长河之中。
如今,凌霄面前居然出现了一个原武者!
冥霸居然是一个原武者,这令凌霄感到了极大的预料之外,却也更为不屑!
就算是原武者又如何?他凌霄可不怕这些东西!
哪怕是上古的功法,也不如他的六道凌霄独尊诀。
云霄派当年,可是将这功法视为门派至宝,世代守护的东西。
凌霄还记得父亲还在世的时候,就告诉他,这天下间无论是大宗门还是小门派的功法,都不如他们云霄派守护的这六道凌霄独尊诀。
云霄派历代掌门都要守护这份至宝,直到有适合修炼它的人出现。
那个时候,云霄派将成为名震天下的大派,而不是一个小门小派。
想到这些凌霄心中平静了几分,但是眼里的杀气却更严重了起来。
这一切他都要做到,但是在这之前,他要做的便是杀了那狗皇帝!
夺回他珍贵的东西!
夺回属于的他的那个人!
冥霸站住身子,将体内真元再提一个境界,此时他身上的肌肉更加膨胀出来。
这个时候的冥霸,不只是身形壮硕无比,甚至他那一米九几的原本身高,在这个时候好似已经有两米多高了,这个时候的冥霸就如一个大力神一样的小巨人。
冥霸此时语气十分粗狂的望着凌霄道:“离开这里,你还能活下去。”
“呵,离开?该离开的是你们,玄云宗又如何?就算是玄清出手,我也不怕!”
凌霄冷声一笑,脸上的表情更为阴沉了起来,他一双眼紧盯着冥霸,手上剑生出杀气。
冥霸双手握紧巨斧,他已经感受到了那一份寒魄剑上传来的杀气了。
剑生杀气,这不是凌霄怒了,而是凌霄手中这把不凡的利剑怒了。
早就听闻寒魄剑的非凡,如今一见,这寒魄剑看来已经是早有剑灵了。
甚至冥霸此时觉得眼前的凌霄,貌似有了被寒魄剑影响的神态。
寒魄剑太邪太冷,这也是大贤国师曾经亲自埋葬这把利剑的原因。
寒魄剑本是大贤国师机缘巧合所得之物,后面不知道发什么了什么,天下人只知道寒魄剑被大贤国师在他死之前藏起来了,大贤国师的遗言则是,是他亲自一手埋葬了这一把不该现世的邪剑,他不希望任何人得到它。
寒魄剑,也是大贤国师死后,天下人都想找到的神兵利器。
毕竟从它的历史名气上,不需大贤国师的名头,这把剑就已经是所有人都想得到的宝贝了。
最后,未曾想大贤国师的亲传弟子,凌霄居然找到了这一把寒魄剑。
如今,是大贤国师的弟子,拥有了他不想人得到的邪剑,也是一种莫名的讽刺。
世事如棋局局新,谁也猜不到后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