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叹了口气,还试图混淆视听,看这宴会只有他们两人,不担心有人告密,也相当大胆的口出狂言。
“墨染,你说的这些都是实情,但是圣命难违,父皇他是不会管百姓死活,百姓有没有这样承受能力的,所以本宫也是无可奈何,但不管怎么说,若不是有人煽动叛乱,边境的百姓也不至于群起为叛,所以还是希望墨染能为国出力,早早地平定叛乱,等天源寺建好,百姓们自然能安居乐业。”
太子真是愚蠢,这些话竟然敢乱说,每一句都是大逆不道,皇叔还真是痴情,如不是痴情怎会让他做太子,可皇叔对皇后一点深情他都看不出来。
太子这样的人,就算是平常百姓家,也不会如此没有头脑的大言不惭,目无尊长就连自己的父亲都能编排。
除了一味的耍威风,真是一无是处,不想再于他争论,就算争论下去也没结果,剑眉一挑,沉声道:
“反叛自是墨染的本份,可是太子殿下,你为何要做那失尽民心之事,想要做稳太子之位就是勤奋爱民。”
太子微微一愣,这君墨染是认输了,这是他们两人相斗以来,君墨染第一次认输,太子正得意,还是怕他以后做皇位会处置他。
又再心里暗暗得意,今天你当着众臣面给他难堪可不是一二句话就能揭过去,迟早会算清楚。
“什么失尽民心之事,有墨染在那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感觉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一副无所谓又恢复他自以为高高在的模样。
唐锦寒“腾”地一下站起身,身的铠甲碰到一阵“叮当”作响,他咬牙切齿地。
一副恨铁不成钢,却又无能为力。
“太子殿下,请问本将军四天前派人解救的一万俘虏,现如今在何处?”
太子的嘴角勾了勾,说起这个他就相当兴奋,这些人为了能活下来,自相残杀的场面还真是好看。
“那一万叛匪啊,本宫已经把他们全部坑杀再历城南门,为首的几百个头目也全部枭首示众了,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君墨染的眼中几乎要喷出火,简直是胡闹那些可都是善良的百姓。
一万的俘虏可是百姓,他的子民,都是壮汉,让其参军又是一支军队,君墨染皱眉,感觉头都隐隐作痛。
“难道太子殿下不知道,本将军曾经向他们许诺过,只要放下武器,就可以免除一死吗?”
太子重重地“哼”了一声,那是你答应的,又不是本宫,那是你失信于人又不是本宫失信于人。
真的被太子这愚蠢的想法逗笑了,以为他态度软化就无所畏惧,刚才还亲密的像兄弟,现在又开始端着身份。
这个身份真的就那么有意思,耍一下威风真就那么开心。
“安平王世子,那是你的许诺,不是本宫的,而且你身为朝廷命官,应该知道朝廷的律令,杀害官军,是要对抗朝廷,抗拒圣的反贼!对他们的处罚,当以谋反的大逆罪来论处,没有灭他们的族,已经够意思了。”
听到这话君墨染真的比气笑了,该说的话他一句也不会落下。
“太子殿下,你如此滥杀放下武器的人,置我的承诺于何地?以后还会有人再投降吗?!”
“非重罚不足以震慑这些反贼,要是放下武器就可以活,可以赦免他们以前杀害官军,打死朝廷大将的罪行,那以后这些边境的百姓都会去造反了,反正打不过了,投降便是,对不对?”
唐锦寒的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骨节捏地直响,强忍着,真怕他忍不住去揍他。
“要是太子有本事,自然不会有人去冒着杀头的风险造反。”
要不是为了皇叔,他真的一句话都不想跟这个堂哥说,这样的人被打死都不会有人可怜。
叹了口气,又无奈的开口,只是为了皇叔能少被气,该提点的还是要提点。
“即使一时误入歧途,也应该教化这些人,杀掉首恶,元凶即可,若不是这样,叛乱怎么可能平息得下去?这一万人的亲属乡邻,何止十万?你杀了他们,那些人就会起来反抗,为这一万人报仇,那时候又该当如何处理?”
依旧不为所动,看自己说的话太子一点动容都没有,真是替皇叔绝望。
“太子殿下,负责平叛的人不是你,你就可以这样乱来,是不是!那些都是我朝的百姓,我们应以宽容对待。”
陈太师分析的没错,只要他态度强势,别人就会柔软,现如今就是最好的证明。
那些刁民不足为奇,我朝将士英勇无比,这些刁民还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解决的麻烦。
太子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还自以为是的以为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给反叛者一个警告。
“安平王世子,你只是带兵之人,只管打仗就是,只要出现了叛匪,就要把他们消灭,对付刁民,需要以威为主。”
觉得自己说的颇为有理,又才继续开口。
“要是总有刁民嫌日子不好过,就不能怪本宫手下不留情。”
再说下去他会被气的肝疼,死性不改,还以为自己全是道理。
“他们要扯旗造反的,光靠释放俘虏,起不到你想的作用,你信不信,这些人即使给放归乡里,还是会造反的,一次是反贼,终身是反贼,招安了也是一样!”
这样话是他一个未来储君能够说的出来的吗?就连皇叔都不敢如此大言不惭。
君墨染气得浑身发抖,酒杯以桌子撞得直作响,他的两眼圆睁,双目血红,怒道。
“太子,总有一天,你会后悔自己今天的行为!本将还有公事要办,就不作停留了,这庆功宴,还请太子殿下自己慢慢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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