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随行精灵,叫小金。一个月前我和小金在树荫下乘凉,没想到一个没注意,让窜出的蛇给吃了。我原本想将蛇解刨了,把小金取出来。只是这蛇是这个空间的霸主,他惦记上小金许久了,得了个空子就钻进去,我完全招架不住。不过这蛇虽然是把小金吃进去了,但是小金她是灵体,蛇的胃消化灵体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所以我就在摸索应该怎么把小金救出来。正好就在这个时候,你们来了。没想到你们的朋友也被这蛇被惦记上了。”
“所以,你就想让我们去救你的小金?”
神秘男人点点头,手上的小金也居然开口说话:“谢谢大家。”
声音很小清新,任月一下子就被吸引上了。凑近一看,小金长得还真的很想是人界的芭比娃娃。
“那你为什么一下就让我们进到蛇的体内去了?”任月这个地方有些不解。
“我那一个月的摸索也不是作假的,我找到了这个空间的长老,他告诉我怎么救小金,只要我用我炼制的药就可以,毕竟我是这个空间里唯一一位高阶炼药师。”说着,神秘男人要忍不住的沾沾自喜道。
任月一下挑眉,有些惊讶:“妈呀啊,你是高阶炼药师!”任月只认识炼药师的标志,看到神秘男人身上的标志就知道是炼药师,没想到居然是高阶的!难怪怎么觉得和学院里面炼药师的衣服颜色不太一样。
白贺听到任月的话,忍不住伸手捂住了自己的额头,有些无奈。因为这个是基本常识,任月居然不知道。
炼药师分三个阶段,低阶,中阶和高阶。低阶炼药师只能炼制一些普通的修复性药品中阶炼药师可以解锁炼制毁坏性药品和混合型药品,以及更换性质药品高阶炼药师才是最万能的,他们可以炼制各种药,也可以自己调制新药品。
学院里面的炼药师曾经有一位高阶的,只不过在一次大战中不幸身亡了。现在基本上中阶的居多,学院在吧低阶炼药师培养成中阶,中阶培养成高阶。
低阶炼药师的衣服是绿色的,中阶炼药师的衣服是黄色的,高阶炼药师的衣服是白色的。
神秘男人说出自己的身份之后,就让大家对他对上了几分尊敬。
“既然你是高阶炼药师了,为什么不配置出可以让蛇催吐的药给蛇吃?这样就不用这么大费周章的去把蛇弄点了。”任月开口提问。
神秘男人点点头,便说道:“我当然想到过了,也配置出来了。只是蛇并不吃这一套,他只对他感兴趣的东西下口,我配置出来了也没用。”
“要如果没有遇上我们意外进来,或者是没办法解决掉蛇胆,那你的小金不就没命了?”说着,任月就忍不住的去逗逗这个可爱的小家伙。
神秘男人也只能无奈的叹口气,说道:“这也没有办法,这蛇是空间的霸主,谁都对他没辙,谁都打不过他。如果你们不来,我和小金就真的分别了。”
任月伸手,就点点小金的脑袋。
“哦对了,我也有一个小家伙可以叫出来玩玩。”
任月一下子就想到了变成印章模样的豆豆,他不就可以出来溜溜嘛!
想着,就伸手把装印章的盒子拿出来,直接把豆豆放在地板上。敲敲印章上面的纹路,印章就渐渐的变成了一个圆鼓鼓的球豆豆缩着自己的双腿睡觉。
豆豆被叫出来的时候,显得有些茫然,伸手揉揉自己惺忪的睡眼,凑到了面前的任月,就伸手挥挥:“妈妈,抱抱……”
豆豆这个小孩真的是长不大了,任月被豆豆用这个可爱的声音叫着,就忍不住伸手去把豆豆抱起来了,说道:“小家伙,睡够了没有?”
豆豆扎在任月的怀里,鼓囊着说道:“我睡了好几天,可舒服了!要不是妈妈你把我叫出来,我可能可以睡上一个月不出来。”
任月伸手摸摸豆豆的小脑袋,说道:“我叫你出来认人的!”
说着,任月就揪揪豆豆的脸,豆豆面朝着神秘男人,看着有些惊讶。
“这个印章倒是很可爱,居然认一个小女孩做妈妈。”神秘男人刚才是把豆豆所有的表现都看在眼里,忍不住就笑了出来。
豆豆噘嘴了一下,说道:“叔叔权利很大,但是也不能说我妈妈是小女孩。还有啊,我叫豆豆,豆豆!”
神秘男人被豆豆被逗笑了,捧着腹部露出了欢悦的笑容出来。
小金站在地板上,抬头去看比自己体积大好几倍的豆豆,有些崇拜的意思。
豆豆也注意到了地板上这个发光的小东西,凑过去看看,就说道:“这个小精灵好可爱。”
“她叫小金,是我的小精灵。”
豆豆一听,一下把小金搂起来,捧在自己怀里,说道:“现在是我的了。”
神秘男人一听,又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小孩子脾气。
任月却有种想要给豆豆一棒槌的想法,是自己教子无方了!
不过豆豆也只是说说,没有这个意思,只是觉得这个小金很可爱,很小,就想和她玩玩。
豆豆和小金挪动到一旁去玩耍,任月回头看了几眼,就叹一口气。
“对了,还没有请教你的名字?”和人家聊了这么久,任月都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这着实有些尴尬。
“我姓鲁,大家都叫我鲁老。”鲁老习惯性的伸手摸摸自己的下巴。
而鲁老倒是看了豆豆许久,对任月说道:“你是怎么做到收服这个调皮的印章?”
“你说豆豆吗?”
鲁老点点头,任月就开口:“其实也没有,我也没做什么,是豆豆他自己跑来说他自愿过来的。主要还是拖白修的福。”说着,任月拍拍白修的手背。
如果没有带白修去吃饭的话,就遇不到豆豆。
“那你们肯定是有什么过人之处,不然怎么还认上了亲人关系?”
任月赶紧摆摆手,笑道:“这是小孩子随口叫叫的,他怎么也不改,我就随意他这么叫了。”
鲁老把视线转回来,上下看了任月一下,便问道:“你是在收集四个印章吗?”
“诶?你怎么知道?”任月挑眉一下。
“我听说豆豆是印章当中年纪最小,胆子也最小的。如果不是自己的位置受到威胁,怎么会轻易跑出自己的异能空间?应该是豆豆发现前两个印章被收取了,所以害怕的跑出去了。”
任月听了鲁老的话,忍不住笑了,就开口说道:“这事你可别在豆豆面前说,他最不喜欢别人贬低他了。不过你说的也对,他的确是因为这个所以才出来的。”
但话虽然这么说,鲁老却还是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句:“虽然胆子小,但是能力不小。”
任月转头看了一眼豆豆,他和小金玩得很欢,就是小孩子的样,怎么也看不出来是个能力强的人。
“您看错了吧……”任月不太确信。
鲁老却转移了话题:“那四个印章都集齐了吗?”
任月点点头,说道:“集齐了。”
“你们是想去找石如怨?”
任月点点头:“对。”
“我可以为你们提供去找石如怨的捷径。”鲁老说着,朝着任月笑了一下。
“真的?你说的是你找到的那条出去的路吗?”任月问道,有些激动,毕竟这可是自己最终的目的啊!自己收集印章就是为了找石如怨要材料啊。
鲁老点点头,便说道:“对。这个空间范围很大,不能使用任何仪器去寻找入口。盲目找的话要花上很长的时间,我可以直接为你们指路。”
这从天而降的惊喜让任月高兴坏了,就要开口答应了,被白修伸手拦住了。
白修一直坐在旁边听着他们的对话,听到这里,就立马开口了:“需要我们付出什么?”刚才他说的互惠互利白修一直记得。现在鲁老居然提出可以带他们去入口,肯定不是白给的!
鲁老忍不住多看了白修一眼,笑道:“的确需要你们给我一点东西。”
这话就像是冷水,直接泼了任月一身:“什么东西?”
鲁老看向了任月,便笑道:“我需要你的几滴鲜血。”
“我的鲜血?为什么?”任月想起岳凌曾经和自己说过,自己的人鱼身份很容易惹到别人的羡慕和眼红,想要夺取点自己身上关于人鱼物件的人多了去了,所以不由得谨慎了起来。
“我是一个炼药师,我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人鱼族的人。我想用你的血液来做点东西。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威胁到了,顶多是配置一些体验药。”鲁老还朝着任月保证。
任月看着鲁老的样子也挺真诚的,心里就忍不住有些软了起来。
“不行。”但却被白修一口拒绝了。
“白修……”任月看向了白修,因为他说话的语气带上了一些怒意。
鲁老也只能无奈的叹气一下,说道:“既然是这样的话,交易就做不成了,我也不能带你们去入口了。”
白修直接起身,转身走开了。任月看着场面突然变得奇怪了起来,朝着鲁老点头了一下,就赶紧起身,想要去追白修。
只是任月忘记了她的脚腕有伤,起来的时候刺痛了一下伤口。但也只能伸手扶着树干,一步一步慢缓缓的走向白修,心很急。
白贺看着也上去,伸手去扶任月。扶着任月走的时候,也想起刚才鲁老对任月提出条件时候的笑容。
记得在任月和白修两个人在蛇身里面的时候,鲁老就把自己强行关在外面,表情有些凝重的看着自己。
他说他之所以会把自己关在外面,是担心自己进去破坏。随后说出来的话,是让自己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个人居然还可以知道自己真正的心思!
只是最后自己为什么会进去,是他突然伸手,在自己的背后施了什么东西,控制住了自己的思绪,这才把自己弄进去的。
而自己在蛇体内居然还用出了自己藏了许久的收缩骨。
的确是因为威力大,所以才没有拿出来用。但这个鲁老居然用他施的法调整了自己体内的异能,这才把收缩骨把握住了。
而现在他又想要任月的鲜血,是他所说的那样吗?还是另有企图?
白贺没有想出来,但是也没有告诉任月他们任何一个人,刚才在外面发生的事情。
白贺把任月扶到了白修的附近,任月就伸手示意让白贺走了。
白贺点点头,就离开了,去看看蓝媛现在情况怎么样了,醒来了没有。
任月看到白修一个人面对着小溪流,双手抱胸的样子,眉头紧皱,带上了一些怒意和烦心的意思。
任月担心白修会想之前那样对自己不理不睬的,低眉瞄了瞄自己脚腕上的伤,就想到了一个法子。只不过这个法子,似乎是有些损伤自己。
不过自己目前也就想到这个方法,便开始实施了。
任月松开了身边扶着的树,就拖着自己受伤的腿,一点也不在乎的直接迈步走向白修。
这伤也刚缓解了一点疼痛,现在任月直接迈步走,硬要是像自己平常走路一样稳健。
一踩,任月果不其然的刺痛到了伤口。任月疼得立马就弯腰下去,伸手去触碰自己的脚腕。
只是没想到任月用力过猛,伤口裂开的有些大,任月伸手一碰就疼得一下跌坐在草坪上了。
“哎哟!”任月疼得立马就开口了出来。
白修听到声音,便转头过去看看。便看到任月坐在草坪上,一脸痛苦,想伸手摸自己的脚腕又不敢碰。
这种伤痛不是在异能界被人打伤的那种体内气息混乱,身体受压迫导致的疼痛而像是人界划破了皮肤那种神经伤痛。
任月疼得眼睛巴扎巴扎的冒出泪花了,白修看着不对劲就立马上去看看情况。
看到任月脚腕药布的渗透出来的血色,白修立马就皱眉了下来,问道:“怎么了?”
“刺激到伤口了。”
“笨蛋。”白修无奈的叹口气,伸手把任月脚腕上的药布取下来,想要换一块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