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缘回来时,流璇已经做好了武器,虽然她有心想看一看流璇的铠甲做成什么样子了,但看流璇看着她一副神秘莫测的样子,佑缘就歇了心思,不就是一个铠甲嘛,有什么好得意的,做的越好,穿上后身体的灵活性更差,原本她的灵活性就挺好的,这样一来自己就能轻而易举地赢得明天的比赛了!
流璇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不问,她也懒的回答,心里只期盼着明天一切顺利,毕竟离仙界比术大赛的日子不远了,如今自己身上又多了一个谜团,为了见到火璃,为了拨开云雾,所有的一切都必须提前提上日程了。
仅仅一夜的时间,冰派上下除了冰霸天,所有人都知道了明天佑缘又要跟流璇比试的消息。
本来有的弟子还想私底下押赌豪赢些钱财花花,但自从知道青女和阮沁两人突然对流璇有了意见后,他们都不敢赌了,免得失去派别的庇佑,到时他们真就欲哭无泪了。
第二天,所有弟子都挤出修炼的时间早早的来到中央的广场上占据他们认为是最好的位置,可以一目了然的看到两人精彩的比试。
接近巳时,流璇和佑缘才悠悠转醒,因为昨天晚上流璇提前占了二楼的大床正准备美美睡一觉时,佑缘跑来非要跟流璇抢,流璇当然不让,清辉阁就只有一张大床,让给她,自己就要打地铺了,虽然自己在现代的时候经常性的打地铺,但对面的又不是老弱病残,值得自己大发慈悲的把床让给她,所以两人就争执起来,在床上两人打得难解难分,折腾了一夜,两人双双累倒在床上,等到早上起来的时候,两人互不服输的相视一哼,快速洗漱穿戴好,临走时,佑缘特意看了一眼流璇,见她一身白衣似雪,一头秀发干练的扎到一起,丝毫不觉得有何不妥,而且空气中隐隐能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
女人都喜欢抹掉花粉,佑缘也不例外,所以她忽略了流璇身上的香味。
“你怎么不穿你的铠甲?”佑缘好奇的问道。
“铠甲?我穿那玩意干嘛?”流璇邪笑的耸耸肩膀。
佑缘心里一咯噔,她不穿铠甲,那拿什么跟自己打,她昨天不是在制作铠甲吗?
“不是……,你昨天不是在制作铠甲吗?”
“我有说我是在做铠甲吗?”
看着佑缘惊恐的瞪大双眼,流璇好笑的摇摇头越过佑缘大步朝广场上走去。
佑缘使劲平复了下突然间起伏不定的情绪,压下心惊后芒追了上去。
巳时,冰派中央已留出一片极大的空地,周围早已人山人海,有的已经达到修仙境界的还飞到树上或者房顶上去观看。
为了支持流璇和佑缘两人具有正义性的比试,冰派的师傅们都架起席位决定为两人当一回裁判。
早上冷傲辰来冰派,无意间听闻了此事,对流璇表示极为看好,也留下来想观看两人比试。
冰派所有的弟子及师傅都来到现场了,唯独缺了两位主角。
“这两个人会不会在戏耍我们啊?”
青女躺在一所大殿的屋檐上,看着迟迟不出来的两人,有些不耐烦道。
阮沁同样坐在离青女不远处的屋檐上,背靠在一株参天古树上,顶上茂密的枝叶挡住天上毒辣的日头。
听到青女不耐烦的语气,阮沁停下拨弄青丝的手,冷唇勾起,“想不到青大小姐也有上心的事情,不过两个小丫头比试一下而已,居然全派师生都跟着起哄,你青女不会是这两天我没跟你斗嘴干仗,就心痒难耐了?”
“确实这两天没去撕你的嘴,心里还真是气不顺,等我解决了那个丫头,再找你算账不迟。”青女瞥了阮沁一眼,吐掉嘴巴里的狗尾巴草,又道:“我就好奇你不也恨的那女人牙痒痒,怎么还心思跟我斗嘴?”
“跟你斗嘴干仗那是天生的宿命,对那个丫头也是顺带要解决的绊脚石,谁重谁轻,我还是分的清楚的!”
阮沁扬起光洁的下巴,悠悠说道。
听到阮沁这么说,青女莫名的觉得心情好点了,是天生的宿命又如何,只要有人把自己放到第一位,也不枉白活一场了。
“看,两人出来了!”
不知谁喊了一声,所有人都看向清辉阁的方向,当看到两人整装待发大步朝场地走过来,都自觉的让开一条路。
流璇眉间英气外泄,走路铿锵有力,颇有一种胜者的女王模范。
佑缘一身粉色系腰裙,眉目有情,顾盼生辉,一副少女长成的稚嫩面颊。
两人一刚一柔,给看者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
当两人站定好后,周围的人不由得欢呼起来,当然绝大多数都是在为佑缘加油打气。
这里面为佑缘加油的人完全是因为昨天收受了人家的法器丹药,所以今天才喊的格外卖力,听着周围的声音响彻整个冰派,佑缘得意的看了流璇一眼。
流璇不在意的耸耸肩,不是真心的祝福和呐喊,她才不稀罕,实力如何,一会见真章。
随着一个好事的弟子吹了一声口哨,佑缘率先拿出兵器,这是她昨天精挑细选好的天品法器,狼牙棒。
此物最大的特点就是棒上的细密的倒钩,每一个倒钩都有绣花针长,一个手指头粗,最重要的它还是由玄铁打造而成,可以穿透铠甲,轰倒高墙。当然,这个法器的弊端就在于此物是实心打造,拿在手里沉甸甸不说,一不留神反会被它所伤。
佑缘选择这把兵器完全是有心想压流璇一头,她以为流璇今天会穿铠甲的,可没想到就算即将开战,流璇依然胜券在握,白衣如雪。
“出!”
见佑缘拿出兵器,流璇也不甘示弱,一声威喝后,一双精致的由铠甲做成的鞋应声而出。
说是鞋,可又与鞋有些不同,下面那几个轮子是怎么回事,人穿上还能走路吗,不会跌倒吗?
围观的弟子见流璇拿出这么一个玩意儿来,皆不看好,连走路都成问题,还能和佑缘比试吗?
“那是?”
坐在屋檐上方的青女疑惑的看着那双鞋,有些不解,按道理这流璇不是傻瓜,怎么可能自乱阵脚呢,这双鞋究竟有何妙用?
阮沁不仅被那双鞋的外形所折服,更被流璇身上隐隐散发的香味所陶醉,这香味,跟昨天在藏书阁的香味一样,难不成她摘了那里的花泡澡了,这个女人,自己摘可以,别人摘还要装圣洁,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