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肥沃的土地还真是个宝贝,等采摘了很多的蛇探花,流璇就将花放进一枚储物戒里,拍了拍手离开了空间。
等到出来的时候,流璇就听见有人找她。
外面是珠珠的声音,猜想到可能是她们得手了,流璇打开门便出去了。这里可是一千师傅的住所,她因为听诊不得不进来看看,可没理由一直待在这里。
“师姐!”
除了珠珠还有青女和阮沁她们。
看着她们兴奋的样子,流璇就知道了答案。
“师姐,果不其然,那个钟奎真的勾结了别的帮派的人,您让我们远远跟着钟奎,隐匿自己身上的灵气,可你知道吗,差一点我们就被那个跟钟奎接头的人发现了,不过还好,我们让天级魔兽干扰了他的注意力才得以逃脱。
等到钟奎回来,所有的师兄弟上前将钟奎拿下了,崔剑亲手从他身上搜出了这瓶药,这下看他怎么狡辩!师姐,你看!”
珠珠将那瓶药递给流璇,流璇打开闻了一下,尽管无色无味,但让魅蓝来看,还是能看出这药的成分来的。
“流璇,怎么样?这是不是致使掌门和几个师傅昏迷不醒的毒药?”
青女和阮沁已经完全放下之前的芥蒂真心面对流璇了,因此她这么问,也算是让她看到自己的诚心了。
魅蓝很快就鉴别出其中的成分,流璇摇摇头,“不,这不是致使掌门和师傅昏迷的毒药,也不是让他们醒来的解药!”
“啊,那这是什么,我们不会抓错人了吧?这个钟奎曾经背地里陷害胁迫过多少弟子,我们可是知道有所耳闻的,若是这次放了他,等他坐上代理掌门的位置后昭告仙界,可就没我们的好日子了!”
阮沁着实是有些担心,虽然凭借她们自身的实力是不用怕钟奎的,可这个钟奎是个真小人,连掌门和师傅们如此高修为的实力都躲不过暗算,何况是她们呢?
“不必怕!冰派代理掌门的位置他永远都不可能当上,走,咱们这就去听听他如何辩解?”
没有抓到有利的证据,就因为看到钟奎与冰派以外的人有所来往就能判定他的罪责了吗?流璇师姐为什么这么肯定钟奎就是下药的人,听他辩解?他会承认吗?
一行弟子跟在流璇的后面,直接去了聚英殿,这是冰派处理重要事情的场所,也是审问钟奎的重要场地。
现在冰派弟子全部都知道流璇已经回来了,带上嫌疑犯钟奎准备让流璇审问。
没办法,两个掌门和几个师傅现在都不能主事,冰少主也不在冰派,若论现在谁可以一人挑起冰派的荣辱兴衰,那非全灵根弟子流璇师姐莫属了。
钟奎被弟子们押解上来,一眼看到聚英殿上方中央站着的流璇,顿时又气又恨。
又是这个丫头,这两天不知道跑去了哪里,一回来就以这种方式对待自己,自己就是再无能,也是她的师傅,就算她不认,说出去别人也会耻笑她不尊师道。
明明有自己这个师傅在前,她却要仗着自己在冰派做过的功绩要挟这些弟子举荐她做代理掌门吗?呵呵,有他在,就别想了!
“哼!冰派现在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你们身为弟子的没有一点忧虑之心也就罢了,居然要跟着一个黄毛丫头一起胡闹,还把为师我绑到这里,你们眼里还有师傅吗?”
钟奎恨铁不成钢地悲痛的看着将聚英殿围的里三圈外三圈的弟子们,转过头来,看着流璇的眼里还带着一丝挑衅。
弟子们也不知道给掌门和几个师傅下药的人是不是他,皆不做声,等着流璇怎么处理。毕竟在他们心中,流璇师姐可比钟奎师傅靠谱多了,一个全灵根弟子到哪里都可以混得风生水起的,何必屈就在冰派,想当一个小小的代理掌门,根本不可能。
众人默,流璇笑,“胡闹?师傅怎么认为他们是胡闹呢?两个掌门和几个师傅突然一夜之间变成了活死人,每个弟子心里都很担忧和恐慌,知道此次事件来的蹊跷,无人不在背后默默查找幕后黑手,为他们求医问药,好让他们早些醒来主持冰派大局。
倒是钟奎师傅万分清闲,这么要紧时刻,不见你为冰派做了什么,反倒出去悄悄见了冰派之外的人,让人觉得实在可疑!”
钟奎刚开始被弟子们抓包的时候心里还特别担心事情败露,可就在刚刚,他已经为自己找好了脱解之词。
毕竟他手里拿着的又不是害人的那种药,只要他不承认,他们休想给他头上安让谋害师门的罪名。
“可疑就能随随便便将人抓起来吗,何况我还是冰派的师傅,你们身为冰派子弟,不信任我倒也罢了,还跟着流璇这个不过仗着自己是个全灵根全才就煽动大家要以下犯上,倘若一会儿抓错了人,你们又该如何自处?”
弟子们一看钟奎信誓旦旦,没有半分心虚的做派,也难免有几分猜想,再看一眼流璇也是自信自己的判断没错,淡定地看着钟奎。所以弟子们还真是不知道如何判断。
“师傅,把你抓起来呢,自然是有确切的证据的,弟子最后叫您一声师傅是想给您留点颜面,若是您自己招供了,在冰派顶多是有个丑闻,可如果让别人说出来,您在仙界里的名声可就臭了,到时候不要说冰派,就连寂天派都会嫌弃因为您这种人而玷污了他们的门风!”
流璇别的没提,单单一个寂天派就让钟奎心猛地一震。
难不成这丫头真知道了什么不成?不可能啊,他办事这么隐蔽,还专门挑她不在的时候下手,如果是寂天派那边透露出的风声,那也不可能啊,像天酬那么小心谨慎,又心狠手辣的人会容忍别人知道了他的秘密还让他活着的事吗?
如果两边都没有问题,那她这般信誓旦旦的扯出寂天派是猜的还是故意想把他从代理掌门的位置上拖下来的手段呢?
钟奎心里虽然紧张,手心里也开始冒着汗珠,但他仍然强装镇定。
“寂天派?这跟寂天派又有什么关系?你该不会想私自给我安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好达到你想霸占冰派的目的吧。说到底,冰派现在最有能耐的人是你,你是不是觉得你有这么好的资源,当一个小小弟子太委屈了,才费尽心机地想将掌门和几个师傅一同消灭掉,现在再找个理由将我抓起来,然后你再煽动着冰派弟子拥你为下一任掌门。流璇,你简直太险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