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今天就弄死老子,不然等我腾出手来,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火璃的内心极具抗拒和羞愤,大声地叫骂着。
“我怎么舍得呢,从今以后,你可就是我的心肝了,可再不许说这种话了,或许在你走之前,会特别喜欢跟我在一起呢。”
白不愁压制着他,抚摸着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脸贴在他的耳畔,磁性的嗓音说出来的话更让火璃有一种想死的感觉。
“做梦!永远不会!”
火璃试图用脚踢他,可这一脚却直接让白不愁把他抱起来扔到了大床上。
床的质地非常柔软,火璃刚倒在床上就被上方的男人压在身上。
仅裸露着腹部就感觉男人的体格健壮,还老实套在身上的底裤微微让火璃感到那么一丝安心,可是当注意力放到那家伙的裆部的时候,火璃不淡定了。
那个东西看上去蓄势待发,情况非常不妙啊。
火璃的惊恐被白不愁尽收眼底,心里突然有一种被征服的快感。
压在火璃身上,他并没有急着进攻,而是用舌尖舔逗着他的肌肤。
“……滚,给老子滚,你个混蛋……啊……”
火璃被男人弄得火热,心里依旧抗拒着,他大声地叫骂,希望能让他对自己失了兴致。
可是他现在手脚已然不能动,被白不愁看准他胸脯的那两粒红豆,狠狠地用齿尖撕拉着他的那里,顿时,痛意席卷而来,他痛的大喊一声,英俊的脸紧皱到了一起。
“叫的这么大声,不怕外面的人听到,嗯?”
白不愁湿热的舌尖舔着火璃的耳垂,好心提醒了一句。
他倒是无所谓,就怕他身下的人儿脸皮子薄,只怕以后不敢见人了。
这么一提,火璃立即软了气势,忧虑地看着门外,眼里含着几分求饶和可怜的意味。
“呵……”
这样的表情,无疑给饥饿的男人顺手添了一把干柴。
舌尖依旧挑逗着火璃的肌肤,两只手也在双管齐下。
“我……我一定……啊……会杀了……啊……杀了你的!”
火璃低声怒斥着,如果眼睛能够杀死人,眼前的男人估计已经尸骨无存了。
而白不愁并不计较,他有信心,在他回去之前,让他的身心都属于自己。
“姓白的,你不要得寸进……”
尽管火璃觉得今日已经是在劫难逃了,可当男人火热的手覆上自己腹部以下的位置时,火璃简直快要发狂了。
可是还没等他低吼出声完,面前的男人面孔突然放大,温热的嘴唇覆盖在他唇上,堵住了他的一腔怒火。
这挑拨女人的把戏居然总在他一个大男人身上,火璃顿时有一种想死的错觉。
他极尽全力地躲避,推阻身上的男人,可每当他好不容易让自己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白不愁总能及时地一把捞过他的身子。
像猫咪逗老鼠一样,把他翻来覆去地压在身下一遍又一遍挑拨。
尽管他觉得自己的体力还是非常不错的,可是在遇到白不愁这个男人后,他竟发现他的力气在面前竟像个女人一样。
这个想法一出现,他整个人就感觉不妙,他的体力已经在他面前占了下风,这后面要是再发生点什么,也不是他能阻挠的了的啊!
果然,紧接着筋疲力尽的他被白不愁整个翻了一个个儿,背朝着床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趴了下来。
而不知何时,身上的男人已经解开了裤带,火璃还没来得及挣扎就感觉体内突然没入一团火热,让他猝不及防,心里顿时涌上一股屈辱和难堪。
“……白不愁,信不信……我们一起……同归于尽……”
这一刻,火璃只感觉自己丢尽了所有的脸面,他不想再这么下去,有了这一次,这个男人会抓住这个把柄取笑他,肆意地折磨他。
他堂堂一个寂天派的少掌门出了这种事且受制于人,脸上也不光彩,倒不如自爆,死之前,带上这个男人一起。
白不愁律动的身体有一瞬间的迟疑,他看了满脸屈辱的火璃一眼,低头吻住了他的脸,“你舍得吗,那个女人?”
他知道,从他敛下眼的那一刻,这种想法是真实存在的,可是等他说出来后,白不愁心里不知为何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又有些心酸。
如果不是因为想着那个女人,他身下的人可能说什么就会做什么,他想死,恐怕是真的,可他心里却放不下那个就做“流璇”的女人。
火璃想着流璇,他是舍不得她,可是现在恐怕他也没有资格再拥有他了吧,倒不如自己死的干脆一些。
“你死倒是容易,只是你别忘了,白府可不单单只有我一个人,我的贴身暗卫还在客栈,你若是出了什么事,你觉得我的暗卫会不会拿你的人开刀,那个暗卫同我一样根基修为,对付那个小妞应该也不会是问题!”
白不愁有一瞬间吃醋,他身下的人一听到那个女人,身上的神经完全紧绷,就连他没退出来的那处都被紧紧的包裹,让他感觉到了快意。
“你,你有本事就冲我来……别去找她麻烦……”
身下的人闭着脸色被气的通红,可是一提到流璇,就竭力地隐忍着。
男人心中的酸味更甚,“只要你乖乖配合我,不寻死觅活,她自然会好好的!”
总有那么一日,我会把你心里的那个女人的位置剔除掉,让你心里装的算是我白不愁的影子!
火璃迫于威胁,就这样安静下来。认命地任由身上的男人在自己身上驰骋。
可是白不愁反倒有点不满意了,一提到那个女人已经让他的兴致缺了一大半,不从他身上取回来,还真是便宜这小子了。
“抱我!”
白不愁命令道。
火璃隐忍着,迟疑着,一遍遍地想着那个混账男人刚才跟他所说的话,终于伸出手将他抱住。
白不愁非常满意,今天还是第一天,以后还有的是时间调教他!
火璃只记得他晕过去的时候帘子后面的窗外已经漆黑一片。而身上的男人体力依旧那么好,好像怎么也索取不完。
他还抱着他瘫软的身子留一个个印记,尽管火璃觉得非常恶心,可是为了流璇,他都忍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白不愁也不在他身边。
火璃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也急忙起身,而旁边早已给他放好了一叠衣物,仅一身红色的里衣和外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