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瓜爪村也不远,也就十几分钟的路程,只不过找一户人家可是有些费劲。
几个人兜兜转转,跟人打听了好几次,才终于知道廖娘子的住处。
果然就在村里最里头一处偏僻的地方发现了门口拴着红丝带的篱笆院。
“你个小贱人,赶紧拿出来,不然我就把你卖了!”
刚走近,流璇就听见一声粗戾地暴喝声音。
“家里的地被你卖了,我辛辛苦苦挣两个钱你也要拿去,现在你还想把我卖了,好,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今天要么你走,要么你死!”
继那道暴喝声音之后又是一道歇斯底里的咆哮嗓音,可以听出说这话的人的脾气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流璇她们对视一眼之后,立即推门进了院。
“我告诉你……”
“呦,这是谁呐,耀武扬威地在我们廖姐姐家里发脾气,当她没人撑腰,没人管她了怎么滴?”
悠悠一进门就看见一个肥头大脸的女人为难廖姐姐,立即上前忿道。
“悠悠,姑…,安安,你们……”
廖娘子是跪在地上的,眼里还红红的带着泪,看到几人进来,立即起来,默默地上前拿了几个碗倒了点水给几个人送去。
然后目光一直放在流璇和浴凰身上,今日姑娘怎么这般打扮?
廖娘子知道流璇的事情不能随便说出去,刚才自己见到她的时候也是差点说漏了嘴。
“呦,这是谁呐,你从哪里结交地这些人,还给他们倒水喝,我进来的时候怎么也不见你给我喝口水呢?”
那肥头大脸的女人不服气地冲着廖娘子就是一顿囔囔。
“这人怎么能跟猪比呢?再说,胖成那样,还缺这点水吗?”
悠悠是个直性子,看不惯那个女人也是直接对上了。
“你说谁是猪,你个小丫头片子,信不信我揍你?”
“来呀你,来呀,以为我怕你啊?”
悠悠目测就这女人这体格,自己一招就能撂倒,所以无比自信。
而廖娘子也知道悠悠的本事,昨天她回家的时候,悠悠和安安两人都说过,悠悠的力气可不是一般的大,若自己遇到了什么难事,就去找她,今天她也是忍到头了,再这么忍下去,她就没有活路了,所以让悠悠教训她一下也挺好的。
所有人都知道,唯独胖女人不知道,她看着悠悠弱不禁风的样子,只以为是个说大话的料,她又看了一眼周围几个,觉得就算她们一起上,自己也能应付的过来,当下挥舞着拳头朝悠悠打过来。
而悠悠稳稳地接住了她的拳头。让胖女人一愣,只感觉她的拳头被一股雄厚的力量包围,然后自己再也使不上劲。
她抬头看着悠悠,很是不解悠悠一个小丫头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你不是……普通人?”
“哼,只不过力气大一点而已,我怎么就不是普通人了?”
悠悠得意一笑,很是欠揍。
“你…哼!”
胖女人还是不相信,她的拳头使不上里力,干脆就收了回来,可她还没有完,又张开手指准备挠悠悠的脸。
只距离悠悠的脸只有零点一毫米的地方,胖女人再也动不了了,她拼命过去够,想挠花悠悠的脸。
而流璇一只手提着她的衣服轻轻松松提溜起来。
“你居然敢对着我貌美如花的脸下手,我打死你丫的。”
悠悠没想到她手速这么快,幸亏美人姐姐及时制止了她,不然自己可要毁容了。
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有流璇提着胖女人,悠悠对着胖女人的脸就是一顿左右开弓。
“我让你挠我的脸,我让你挠我脸,今天我就把你的脸打成大花猫,看你怎么出去见人!”
悠悠也是为自己出气报仇,同时她也明白廖姐姐在这女人手里吃了不少苦头,这么一顿教训也算是便宜她了。
几个抡圆了的巴掌打下去,胖女人直接眼冒金星,鼻青脸肿的,比之前更像一个猪头了。
原以为这胖女人会长点记性,不再跟他们作对,最主要的是不敢再找廖姐姐的麻烦,可没想到的是,流璇刚松手,胖女人就又爬了起来。
“贱贱…人,你们等着…我不会会…让你们…好过的…”
胖女人恶狠狠地瞪了她们一眼,然后跌跌撞撞地就跑了出去。
“唉,还没长记性,看来我下次不能手下留情了!”
悠悠看着胖女人的背影无语地叹了一口气。
“谢谢你们,来,寒舍简陋,大家不要嫌弃,先找地方坐下吧,这都到饭点了,想必你们也没吃饭吧,我这就给你们做点饭。”
其实看这样子,除了悠悠和流璇,浴凰和安安两人是不主张让廖娘子做饭的,毕竟她心情也是才平复。
而流璇倒无所谓,只要她高兴就成,悠悠更是兴奋,兴冲冲地从屋外把刚才丢下来的蛇拿了回来。
“来来来,廖姐姐,今天吃蛇肉,喝蛇汤,路上刚打的,为了我们赶跑了那个恶婆娘,我们大家痛痛快快吃一……”
悠悠还没说完,廖娘子就不见了。
仔细一看,廖娘子竟然躺在地上。
“廖姐姐,你怎么了?”
悠悠一边拿着蛇,一边准备抱起廖娘子,哪知廖娘子直接吓得脸色惨白,“蛇…”
吓,原来是怕蛇啊,悠悠后知后觉地赶紧把蛇弄走。众人才松了一口气。
所以,悠悠想吃蛇的念想是泡汤了,廖娘子取用了家里仅有的食材给几人做了一点小菜,流璇也忍不住露两手,借着廖娘子的灶台,从空间里拿出一些可食用又滋补的药材拿出来做一顿美味的药膳。
大家这一顿吃的格外舒坦,吃完之后,悠悠就忍不住向她打听那个胖女人。
原来,这胖女人是廖娘子她夫家哥哥的媳妇,其实两家人住的不远,自从兄弟俩一同被官府征走后,嫂子就隔三差五地不回家,再之后,就不知为何将自己家里的地给卖了,然后就盯上了她家的地。
刚开始嫂嫂还惯会装可怜,说她跟人赌博,输了一点钱,想把她的地卖掉之后把本钱挣回来,然后再把她的地赎回来。
廖娘子怎么能够同意,她深知赌博就是一个无底洞,迟早会输的一败涂地,向来赌博的事情就不是庄稼人会做的事情,那是城里会术法的上等人才能玩的起的。
可她苦口婆心地劝说,嫂嫂仍旧不回头,最后还威胁自己,再然后就趁自己不注意把地直接卖给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