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七十九章 蹂躏(1 / 1)沐火如风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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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公子说的形象生动,配上神情动作,更是将那蚩方演的惟妙惟肖,偶尔还脱口说几句俏皮话,将那窝凤凰逗得哈哈大笑。

寒少宇清楚兄长这是伤病一场,捡了个活宝回家,而喜欢这小白貂的缘由,怕不是因他舍修为丹元救他,而是小白貂能给他无聊的生活添些了不得的乐趣,兄长冷心冷性,久居北郊,一方神殿冷清得厉害,也因性格关系,手下亲侍大多都不拘言笑,鸿升虽有少年人的活泼,却也没小白公子放荡,而这小白公子,心肠不坏,浪荡不羁,又很会说笑话,恰到好处,活成了兄长想要的样子。

“你跟这酒有仇,晃荡这么久不喝?”思绪被打断,抬眼就见小鸟盯着自个酒碗里的柳林酒,突兀的喉结滚了滚,难掩眼中渴望,“你不喝给我,上好的酒别浪费。”

直接递到鸟儿唇边,再晃酒坛果然一滴不剩,钱多好办事,上回去长n回的酒,客栈老板送来的都是上好的柳林,比较之下杜康酿的时日不长,滋味要差一些,而家臣凤凰嘴都叼,自酒运回,柳林这是最后两坛,剩下都是杜康,也不知是不是物以稀为贵,柳林越少鸟儿越馋,如今自己碗中这是最后一点,自然更馋。

“剩一口给你?”鸟儿挑眉问了句。

寒少宇摇头,“都是你的,回头我再差人走一趟长安,找那客栈老板多给你拉些回来。”

小鸟不客气全喝了,心满意足歪着身体靠上他,寒少宇看他半眯眼大猫一样乖顺,情不自禁抬手摸摸,没想小鸟睁了眼,清澈的眼眸亮光一闪,张嘴咬了他的手指。

倒是不痛,就是搞不清楚小鸟又撒什么疯,动了两下没挣开,干脆随他噙着。

寒少宇正要开口询问,却感觉一道暧昧视线瞟来,循感觉抬头,正见凤熙戏谑看他,心知这表弟又要挖苦挤兑,便斟酌字句儿打算占个先机,刚想好一句,指尖触上柔软一物,一怔,大脑一片空白。

鸟儿灵活的舌尖舔上指腹,然后绕着指纹打着转儿骚扰,牙齿磕着皮肤,虽未用力,却将指节夹的进退不得。不知是不是因为喝了酒,鸟儿嘴里灼热,甚至有些烫意,那条舌头的温度更是烧灼得惊人。寒少宇虽自和他在一起便没有刻意禁欲,抱过亲过舔过睡过,自己脑袋里那点花样早就折腾遍了,可从未被如此这般温柔相待,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

指尖不自觉蜷了蜷,触着鸟儿的下颚和牙齿,鸟儿的舌头又使了个巧力,顶进缝中,强迫他将指节捋直,舔舔他的指甲,然后用舌面摩挲他的指腹。

小腹中似乎烧了一团火,更糟糕的是那团火向上向下延伸,寒少宇觉得全身血液顷刻沸腾起来,脸上微烫,第一反应是低头瞟蛰伏的孽根。

还好,定力占了上风

可还未等他缓神压火,鸟儿又变了花样儿折磨他:舌面扫过指节前端,而后鸟儿动了动腮帮子,吸了吸他的手指,一股吸力拉着他的指节探向口腔深处,那儿的温度更加灼人。

寒少宇哪受过这刺激,呼吸不自觉粗了几分,尴尬一望小鸟无声恳求,随手敛了衣袍,遮了不可见人的下半身。

“二表兄,来吃片苦瓜,消消火。”

凤熙那王蛋不轻不重说这句,两片绿油油的东西被一双筷子夹持递上,平铺在盘上,小鸟乐了,用戏谑的目光盯他,终于舍得张嘴,任被蹂躏许久的手指仓皇而逃。

“滚!”

寒少宇咬牙切齿挤出这字儿,凤熙倒没有再逗他,一本正经同大伙商议该给自己儿子起什么名儿。

“凤贱!贱人的贱!”

咬牙切齿出口,被小鸟果断拍了一巴掌,“说正事儿别瞎闹。”

兄长未发表意见,小白公子说的名儿更离谱,他说凤熙音同凤西,那他儿子就该音同“凤东”,起个名字叫“凤冬”好了,阿烈更扯,她说凡人都道贱名好养活,既然西王母娘娘说他哥子孙缘淡薄命里就这一根独苗,那就该起个贱名儿。

寒少宇大笑,“还是小表妹说的好,那就叫凤贱,凤贱就是贱名!凤熙你认命吧,你儿子叫凤贱好养活!哈哈哈!”

“二表兄你个傻蛋!”谁知阿烈并不苟同,“你见过哪个贱名里带贱的!”

“那你说叫什么?”寒少宇不喜表妹驳他,不高兴道,“我觉得凤贱挺好。”

“凤狗蛋更好。”

阿烈一言出声,一桌人没忍住都笑了,阿菁笑的最开心,这丫头心大,他们开玩笑讨论她儿子,她这个当娘的却从头笑到尾,寒少宇看她笑成那样莫名同情未降世的表侄儿,有他们这帮叔伯姑姑,表侄儿已经很悲哀,而最悲哀的是还有个心大没边的亲娘。

“你怎么能给亲侄儿起名狗蛋!”凤熙咬牙切齿,“小白眼狼!白疼你爱你!白拉扯你长这么大!”

“你拉扯的?”阿烈听这一声瞪大眼,“你当年浪荡,也是我命大没被你饿死,谁经常宿醉害我饿肚子,半夜跑二表兄帐子里讨食!细论当年,大表兄二表兄可比你靠谱多啦!照顾我也最多,你你根本就养不好鸟崽子,我未来侄儿一定要起个贱名儿,越贱越好,贱名命硬,不会被你饿肚子不会被折腾死!”

“臭丫头片子!”凤熙咬牙切齿骂道,“小白眼狼!我就不该浪费时间把你从蛋里孵出来!讨厌鬼!讨债鬼!”

“你儿子以后也是讨厌鬼!讨债鬼!”

这俩兄妹骂起来就不会停,家里人早就习惯了,随他俩吵吵半晌,到了后来什么陈年旧账都翻出来,尤其阿烈提到当年自己是小雏鸟半夜饿肚子讨食神情最是激动。小鸟不知为何,便向他询问,说起当年的事情寒少宇也唏嘘,他说当时阿烈刚开始褪绒毛长飞羽,肚子很容易饿,每个时辰都要吃些肉食填饱肚子,可偏偏凤熙是个浪荡货,正值年少血气方刚,同营里的很多将军厮混,没仗可打就饮酒作乐喝得醉醺醺,白天留在帐里的肉食还够阿烈吃吃,即使忘了,阿烈也会跑到表兄君上帐里蹭吃,最麻烦就是晚上,阿烈肚子饿,凤熙又醉着叫不醒,记得最清楚的是某个夜晚外头电闪雷鸣,他在帐里正要就寝,就见闪电划过夜空,电光下钻进帐子里一只羽毛湿漉漉的雏鸟,浑身沾满泥浆,打着哆嗦可怜巴巴蹭到他身边来,他还未认出是阿烈,只当是哪家的小鸟钻进来躲雨,正想唤近侍点篝火拿些粟米给鸟儿暖身子,谁想小雏鸟仰头看他,“哇”地一声就哭了。

“阿烈?”

雏鸟几步跳上他膝头,在他腿上边滚边哇哇大哭,他刚换的白袍便多了无数泥印子泥点子。

“二表兄!要肉肉!哥哥喝大酒哥哥不管阿烈!阿烈肚子好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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