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33章(1 / 1)与织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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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说说她跟何衍的事情。”

许珩的笑容止住了:“我就知道你时易不陪着黎慕然吃早餐,会跑来找我吃早餐肯定有问题。”

“能说吗?”

“没什么不能说的,你想知道什么?”

如今时易觉得面前这份色香味俱全的食物突然变得索然无味了,他推开了餐盘,不打算吃了。

“在意大利时,黎慕然和何衍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说起来我知道黎慕然在何衍那里,是在我们回来之前的一个星期,我们才碰见,可能是注定不想让你知道黎慕然的所在吧,我经常去看何衍,经常会听到何衍提起他的妹妹,之前却没有一次碰到过。

黎慕然叫何衍哥哥,何衍跟我介绍黎慕然也是妹妹的称谓,黎慕然是何家父母认的干女儿,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你说黎慕然是何家的干女儿?”

许珩若有所思的郑重的微微点头:“是,这件事情外人很少知道,对了,何衍去世之前把他所有的东西都留给了黎慕然,国内的不多,真正多的在意大利,就等黎慕然去意大利了,比如黎慕然现在住的房子就是何衍给她的。”

说完,许珩盯着时易看了会儿,时易沉默了许久才讲话。

“找现在这么说,在外人眼中,我是那个吃软饭的?”

许珩毫不犹豫的说是:“没错,黎慕然的身家比你厚,特别是在意大利的那部分。”

时易长叹了一口气,大清早的找堵,他就是有病。

“不过如果论在国内的这部分的话,黎慕然远远比不上你。”

“嗬,别安慰我了,还有她,不会再去意大利。”

“那你不怕何家找你的事情吗?何家父母现在是出去了,他们总有回来的一天,你这样……”

时易想抽烟,他找到了烟盒,还没拿出烟,就被许珩夺了过去。

“不要命了?前几天不知道是谁信誓旦旦的跟我时候他很爱惜现在的这条性命。”

时易动了动嘴巴,无奈之际,将剩下的早餐给吃光了。

“需要我给你洗盘子吗?”

“有洗碗机,用不着你这大少爷。”

许珩收拾了餐具,回身,坐在时易对面的沙发上。

“闹别扭了?”

“我看你这人比较适合去算命,什么都能看出来。”

许珩轻笑:“命?是注定的,何衍的命就二十五年,多一天多不会多给,其实时易,如果你相信我的话,你就应该相信,黎慕然和何衍是兄妹情。”

“是吗?”

“嗯。”

“许珩,你好像很了解黎慕然。”

“了解谈不上,只是在离开的前一周里聊的多了,我当时就觉得,黎慕然虽然比你小四岁,但是她比你成熟多了。”

时易郁闷的扫了何衍一眼。

“感情我这一大清早的赶来你这里挨批斗的。”

“我说错了吗?”

“我不这么认为,黎慕然那就是个小丫头,我不比一个小丫头成熟?”

“也许吧。”

许珩拿出了时易刚刚的那包烟,凑出一根,点燃,吞云吐雾间,他的侧脸越发模糊。

“许珩,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你不说你解剖过吸烟者的肺吗?”

“不由自主,你不打算放黎慕然回意大利了。”

关于这件事情,时易没有认真的想过,比如他们的现在,他们的以后,他都没有仔细想过,只是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而已。

“不知道。”

“怎么打算的?”

“我不知道。”

“黎慕然意大利那边有学校,跟你学校开学的时间差不多。”

“……”

时易沉默着望着蓝天,企图能想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然而并没有想出任何的办法。

“其实,时易你要相信黎慕然。”

“我没有不相信她。”

“感情的事情你还是去问斯尘比较好,我没认真谈过恋爱,你知道。”

时易长叹一声:“现在想找斯尘可不容易了,整天通告通告,我都没想到,他居然真的做明星去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你呢?”

“我?留学,回来继承家业,这样就没有任何人打压我了。”

“就这样?”

“嗯。”

“你还是妥协了。”

时易苦笑:“你也知道,我是没有办法了。”

时树白想不起上一次看见她时,她是什么样子了,他只记得是在他出事之前,她的一番薄凉的话语凉透了他的心。

狭路相逢,冤家路窄。

程嘉言没想到,她就是来吃个饭,居然能在胡同里碰见时树白,而且他在不断的走近。

怎么办?

从时树白回来之后,在学校里倒是见过时树白几次,最明显的感觉就是时树白变了。

他好像变得正经了许多,不泡妞了,不招惹学妹了,身边的花蝴蝶也换成了一个个穿着篮球队服的人。

自从知道时树白加入了校篮球队,程嘉言就再也没有去看过学校的球赛。

她知道时树白是个不好惹的人,她惹不起,她只能躲的远远的。

而如今,程嘉言迅速将糖葫芦塞进了嘴巴中,一边一个,塞的鼓鼓的,活像大嘴猴的脸型。

她以为时树白怎么都会讽刺她几句,然而他却好像不认识她一般,直接从她的身边经过,面无表情的样子让程嘉言想起了一个人。

那就是时树白的好哥哥,黎慕然的前男友,时易。

两人冷漠起来的样子简直一模一样。

“时树白。”

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程嘉言交出了声音,惊到了她自己,也惊到了身边的那个人。

程嘉言想咬断自己的舌头,她不想喊时树白的,谁知道就发出声音了。

“有事吗?”

不过既然已经喊了,那就只有硬着头皮上去了,去解决一时口舌之快闯的祸。

“你吃糖葫芦吗?”

程嘉言举起了另一只手中没拆开的递到了时树白的面前。

“甜吗?”

程嘉言废了一番力气,总算是将口中的东西咀嚼碎咽下去:“很甜,这根给你。”

时树白当真接过了程嘉言手中的糖葫芦,拿出一根,吃了一口。

便随着期待的眼神,程嘉言有些紧张的问道:“甜吗?好吃吗?”

时树白说:“甜。”

“耶,老板没骗我。”

说完,对着时树白,程嘉言的眼睛眯成了月牙形。

“老板跟你说什么了?”

回忆着,程嘉言复述道:“老板说我长得很甜美,所以给了我最甜的糖葫芦。”

时树白看了看手中的糖葫芦,再看看那一脸友好笑意的程嘉言。

这是程嘉言吗?不对,这不是那个暴力狂程嘉言。

他可能是在做梦吧。

“程嘉言,你别骗了。”

“啊?”

“糖葫芦是挺甜,但是你并不甜美。”

一句话如同一盆凉水从程嘉言的脑袋上浇下来,她看了看手中的糖葫芦,默默封好,放到旁边的一处高台上。

再比了比身上鹅黄色的及膝裙子,时而点头,时而摇头,看的时树白都傻掉了。

“程嘉言,你在干嘛?”

“我在想穿着安全裤打架的话,会不会走光。”

“都穿裙子了,你居然还想着打架?”

程嘉言还在思考那个问题:“有什么不可以吗?就算穿着裙子,我也可以一脚把你踹飞。”

时树白: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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