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你&;br&; 白九姝拉着白傲到书房,将白砺失踪的事说了。
白傲面色凝重,“消息可靠吗?”
“瑞世子说的,必须可靠。”
“”
“爹,苍峻容不简单,他那双腿,我怀疑根本没有残废。
他人在京城,却知道西南边境的消息,还知道皇帝打算除掉白家,我们都小看他了。
若不是野心勃勃,若不是早有谋划,他不可能有这个能耐。
还有,他和圣王认识,两个人关系还不错。
若有圣王帮他,加上白家的兵权”
白九姝勾唇,有个皇帝做妹夫,感觉应该很不赖。
白傲心里激动,他一直犯愁的,就是不知道该支持哪一个宗室子弟为皇储,如今对比别人,当然是支持自己的女婿最为合适。
只是这种事,还不能挑明,得从长计议。
还有边关的事
“姝儿,你三叔的事,爹会想办法,你现在回去绣花吧,男人家的事,少参合。”
白九姝心塞,“绣花就绣花!老爹,我可提醒你了,皇帝可不仅仅是打压白家,他是想把我们当白菜,一颗一颗砍了。
你可得做个明白人,誓死守住兵权。”
“你爹我还不糊涂!”白傲沉声道。
白九姝撇嘴,前世可糊涂着呢,若不是乖乖交出了兵权,最后也不会变成砧板上的鱼肉。
“还有,老爹,若是瑞世子有野心,咱们可以支持他,不过得谈好条件,他以后,不能对不起咱们家小五,不许纳妾。”
白傲神色复杂,“若他真的能够坐到那个位置,三宫六院不是臣子能阻止得了的,他能答应,朝臣也不能答应。”
“不能答应也得答应!这是白家支持他的唯一条件!”白九姝冷着脸,“现在说这个,早了些,得等他亲口说出他的野心,那个时候,再跟他谈条件。”
白傲点头,“到时候再说吧,现在,你三叔的事要紧。”
“嗯,老爹你就慢慢头痛吧!”
“”
白九姝虽然也担心自家三叔,可担心也没用,只能寄希望于苍峻容。
而她,要做的,就是让这帝都越来越乱。
入夜,白九姝与白妙和睡在一起,姐妹二人聊到很晚才入睡。
天边露白,白九姝先白妙和醒来,用了点迷药,让白妙和睡得沉。
然后,易容成白妙和的脸,轻易出了自己的小院。
趁人不备,翻墙跑了。
两天过后,帝都发生了大事,不少大臣的枕头底下,发现了骷髅头。
皇宫和四皇子府,更是随处可见的骷髅头,把宫人吓得不轻。
皇帝震怒,让大理寺彻查。
与此同时,街上流言四起,人心惶惶。
骷髅头事件比之前贵妃春宫图事件影响更加恶劣。
就算官府镇压,也不能完全制止流言传播。
皇族是一个国家的精神支柱。
当皇帝遭遇刺杀,太子遇刺身亡,贵妃和朝臣声名尽毁,宫廷,皇子府,大臣府上,全都是骷髅头
让百姓心里恐慌,感觉皇族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麻烦和危机,担心朝廷出事,天下大乱,祸及百姓。
皇帝派出了精锐,都没能抓住幕后捣乱的人,心里也是心急如焚,感到不安。
三日后。
圣王带着一万精兵入京,一路浩浩荡荡。
皇帝带着鹤阳,还有一众朝臣在宫门口亲迎。
金色的阳光下,男人抱着孩子,从马车上缓缓走下。
一袭绛紫色蟒袍,尊贵非凡。
俊美无俦的绝世容颜,让众人心中震撼。
男人面庞冷硬威严,目光犀利,让不少打量他的朝臣下意识垂眸,避开他的锋芒。
不少人暗暗惊叹,这,这是圣王?
长得也太俊美了!
宫门处,异常安静,针叶落地可闻。
牧非离怔愣地看着宗玹昱,怀疑自己眼花了,任凭他如何想,都想不到那个跟白九姝在一起的男人,是北疆圣王。
难怪白九姝看不上他了,原来是攀上了高枝。
圣王早就已经入京,为何一直隐瞒自己的身份?提前入京,到底打算做什么?
宗玹昱锐利地眸子扫了牧非离一眼,高大的身形笔直,俊脸冷漠孤傲,微微低着头。
“本王,见过皇上!”
并没有自称微臣。
历代圣王,免君臣之礼。
皇帝眸中闪过些什么,笑了笑,“朕上次见你,还是十五年前,如今,越发有乃父的风采了。”
“本王,尚不及父王万一。”
宗玹昱低沉的语调清冷,神色冷漠。
“圣王谦虚了,朕已经准备好了宫宴,替圣王接风洗尘,这就随朕进宫吧。”
宗玹昱抿唇,落后皇帝一步,走在他身后。
眼看着两人即将入宫门,无数骷髅头从天而降,其中一个,差点砸到了皇帝,被鹤阳给挡开了。
“护驾!快护驾!”
御林军拔刀,将皇帝和诸位大臣护在身后。
更多的骷髅头,从四面八方袭来。
“来人!去追!务必抓到贼人!”皇帝愤怒道,光天化日,竟然敢公然袭击他,用的还是晦气的骷髅头,简直该死。
“皇上!老道亲自去追!”
鹤阳说着,快速离去。
宗玹昱微微皱眉,“皇上,这帝都好像不太平,等你解决了麻烦,本王再来参加宫宴。”
不等皇帝应答,宗玹昱抱着儿子,转身上了马车。
做派不可谓不嚣张。
皇帝脸色难看,心里一肚子火气,最近糟心事已经够多了,圣王还如此无理在北疆嚣张惯了,来了京城,都分不清尊卑了!
圣王府的马车远去,后边大军跟随,如同来时那般浩浩荡荡。
“皇上,微臣有事禀报。”牧非离上前说道。
“何事?”
“回皇上,圣王早前就入京了,与白家四小姐来往密切,甚至带着儿子住进了白将军府。”
“什么?”皇帝脸色大变,“你说的是真的?为何早不禀报?”
“微臣那时,并不知道与白四小姐在一起的人是圣王,今日才知道他的身份。”
皇帝心沉得厉害,圣王与白四来往密切,他把圣王召回京,岂不是
凌厉的眼神扫向白傲,“白傲,这是怎么回事?”
白傲恭敬地低着头,“圣王与犬子结识,以犬子友人的身份住进了白家,微臣起先并不知圣王的身份。”
“好一个不知道!”
“”
宗玹昱坐着马车一路慢行,心里担忧鹤阳找到白九姝,一抹身影闪进了马车,伴随着熟悉的气息,身上缠上了一个如同没有骨头的女人。
“宝宝,人家想死你了。”
白九姝捧住宗怀朴的小脸猛亲。
宗玹昱:想死他了,然后猛亲儿子?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怀里的,才是真的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