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的光线下,寒风一阵阵吹来,但那笑得一脸欢快的少女,高高举起猫儿,满脸娇俏的模样,落在一些人眼里,便犹如那泛着一层粉嫩嫩的水蜜桃汁一样,丰润可口,充沛盈人。
“她就是叶珍珍吗?”
“好美的雌性啊。”
“脸蛋真白,腿真细,胸呢?”
“不大不小,一个手掌能握住。”
“嘿嘿,不知道和妙丽比起来,谁的味道更好?”
有点邪肆,又有点猥琐的声音,细细密密的传来。
那躲在灌木丛中的人,目光火热而又阴冷,瞧着那阳光底下的女孩儿,只恨不得冲上去撕开那皮囊,欣赏一番那曼妙的躯体。“奥利奥。”
叶珍珍抱着她的大猫猫。
深深望入一只无辜又呆萌的绿眸,没忍住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几口,“你怎么长大这么可爱啊,你是吃可爱多长大的吗?”
猫儿“……”
自己是不是挖坑把自己给埋了!为毛蠢雌性,总喜欢说一些他听不懂的话。
莫不是脑子有病?
哼!
有机会,一定要把她的脑袋刨开,看看是什么结构!
好讨厌啊!
老喜欢亲它,口水唬它一脸。
“叶珍珍,起来吧,我们要赶路了。”柏宜斯突然开口催促。
叶珍珍抱着猫儿起身,环视了周围一圈,然后指着林间小道,说“我们走这条路吧,感觉僻静的地方,会有不一样的发现。说不定,白虎部落就藏在里面。”
柏宜斯翻了个白眼,“叶珍珍你想多了。他们那么高大威猛,不可能藏在这种见不得光的地方。”
叶珍珍“……”
“走吧,走吧。”她面色讪讪的道“说不定多走走,就找到了。”
“叶珍珍。”柏宜斯的眸光一瞬变得不解,“你为什么要执着找到他们?现在陨姬已经离开了,你和罗念碧羽的约定便做不得数,你根本不必去帮她们换东西,真的,只要你想回狮族,你现在就可以回去。”
“你以为我不想回去啊。”叶珍珍深深皱起眉来,却是道“但罗念碧羽都把那么贵重的药品拿出来救治了狮族的人。我怎么能在占了人家的便宜后,又出尔反尔。所以啊,她们要的东西,一定得帮她们换回来。”
柏宜斯古怪一笑“没想到你还是个信守承诺的人。”
“嘿嘿。”叶珍珍接受赞美,“别夸我了,你一夸我,我就有点飘。”
柏宜斯“……”
路上,一人抱着猫,一人憋着一张小猴脸,往前边走。
呼呼呼,一阵大风刮过。
吹得树叶哗哗作响,惊起飞鸟无数。风渐渐的弱下来,待飞扬的树叶消散去后,叶珍珍整个人愣了一下,柏宜斯则瞪大了眼。
入眼是一片刺目的大红色,一个面容俊美,却得隐着一股阴冷邪气的兽人,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这人身旁,还跟着一个人。
叶珍珍认识,虎头虎脑的样子,好像叫米可含。
“你就是叶珍珍?”
那阴冷的兽人,轻笑的开口,声音宛如一条吐信的毒蛇。
“你……”叶珍珍愣了愣,害怕那人的气息。
“你们是谁,想做什么?”柏宜斯的小脸,缓缓染上了一抹严肃,跳出来,直接挡在了叶珍珍身前。
“……”普尔曼睨了一眼柏宜斯,眼神一厉,黑色的眸子里半点光泽都无,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我有跟你说话吗?也敢搭腔,弄死你,信不信。”
柏宜斯怔了一怔,浑身的毛发竖立起来,显然很是害怕,但他还是无谓的挡在叶珍珍身前,“你们是孔雀族的人!我们和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作何挡着我们的路!”
“叶珍珍。”
缓缓勾起唇角,普尔曼眼中逐渐升起一抹阴狠之色,“我们是来找你的。你可知你招惹了谁?”
叶珍珍整个人都是懵逼。
这些人来追她,敢情是因为她招惹了人?
难道是陨姬?
于是,她道“是陨姬叫你们来的?”
普尔曼不说话。
叶珍珍继续说道“他还在生气我把他赶走了的事?”所以,叫相好的族人抓她?
“你把陨姬赶走了?”米可含突然开口问道,语气惊讶。
“是啊。”叶珍珍点点头,“我叫他回去和妙丽好好过日子。”
米可含有些无语,似乎是有点听懂了叶珍珍的意思,但他没多加解释,只道“叶珍珍,你不要怪我们,怪就怪你惹上了妙丽。”
“妙丽!?”叶珍珍愣住了,“和她有什么关系啊?我什么时候招惹到她了?”
“你勾引陨姬。”米可含说道“你千不该万不该和妙丽抢伴侣。”
天,这话……
叶珍珍大声道,“你们误会了吧!什么抢伴侣,麻烦说清楚点!”
普尔曼眯着一双阴冷的眸子,嗤笑道“总而言之,你不该比妙丽长得漂亮,更不该夺走她的心上人。所以,你得罪了她,所以……”
米可含接过话头,道“你就该死。”
“!!!”
蒙圈。
也太霸道了吧!
果然啊,嫉妒心什么的太可怕了。
尽管你不去招惹别人,别人也要盯上你不放。
她明明谁都没有得罪。
“神经病!你们一群神经病!”叶珍珍气得跺脚,“凭什么随意决定一个人的生与死!妙丽是吗?她竟然想要我的命,好啊,那她自己来取啊!”
“小雌性,你生气了。”普尔曼神色很淡,声音却依然那么阴冷,“有没有人说过,你生气的样子,真是很可爱,也真是教人很头疼啊……”
“我!”叶珍珍抱着猫儿,不由往后退了一步。
不知为何,看到这个普尔曼的兽人,就感觉他身上有一股很可怕的气息。
“不准你们伤害珍珍!”
柏宜斯急得抓耳挠腮,却是依然坚定的挡在身前。
普尔曼瞥了他一眼,忽然甩出手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往柏宜斯身上招呼!
那一刻,他动作迅捷而又猛烈,柏宜斯根本没反应过来,剧烈的痛楚瞬息袭来,他忍不住哀嚎了一声,那黄毛脑袋上竟是骤然破开一条深深的血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