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林宁不解地问。
看着母亲,她觉得很陌生。自从那次知道母亲谈恋爱后,他们就再也没见过面没联系过。母亲应该出院了,现在打扮时尚,本来就很漂亮的她看上去不像她的母亲,倒是更像姐姐。
但是这样的母亲让她觉得陌生,不真实。原本她以为和自己血脉相连亲密无比的母亲,一瞬间变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宁宁,妈妈也是没办法啊!妈妈有迫不得已地苦衷。”陈梦哽咽道。
“什么苦衷,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林文渊手里?”林宁忍不住问。
陈梦沉默不语,而她的沉默也证实了林宁的话。
“果然。”林宁说:“我之前就觉得不对劲,你好像很怕他,有把柄在他手里,果然如此。妈,到底你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让你不惜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要诬陷。难道那件事,比我还重要吗?”
“宁宁,妈妈一时跟你解释不清楚。但是你要相信妈妈,妈妈是有迫不得已地苦衷。”陈梦不断地重复这句话。
林宁冷笑:“你不肯跟我说你有什么苦衷,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我愿意相信你有苦衷,但是你要把这个苦衷告诉我,不然的话我是不会原谅你的。我不怪林文渊污蔑我,反正他从小到大都没把我当他女儿,但是你不一样。如果连你都这么对我,那我从此以后就真的是孤家寡人,连父母亲人都没有了。”
“宁宁,你别这样说,你这样说妈妈听了心疼。”陈梦忍不住掉泪。
“你心疼?你要是真的心疼就说实话,为什么会受林文渊威胁,为什么要污蔑我。”
“我……我不能说,我真的不能说。”陈梦痛苦地垂下头。
林宁气得站起来冷声道:“那我们之间就没什么好谈的了,妈,恕女儿不孝,以后……还是尽量不要见面了。”
“宁宁,你别走。”陈梦急切地拉住她。
林宁忍着痛苦问:“你想通了?肯告诉我了吗?“
陈梦抿了抿唇,好一会才讪讪地说:“宁宁,你也知道我……我已经出院了,而且还找到了下半生共度一生的人。可是我之前昏迷太久,跟社会完全脱轨。一时间也不好找工作,但是我要生活,你能不能……能不能先借给我一笔钱,等我找到工作有了钱马上还给你。”
“妈。”林宁甩开她的手苦笑着看着她,原本还以为她是要跟自己说原因,没想到居然是借钱。
如果她没有谈恋爱,如果没有今天的事,那么她赡养她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可是……。
林宁狠着心问:“你不是都谈恋爱了嘛,还找了个小男朋友,难道他就没有能力养活你?”
“宁宁,我们才刚在一起,我不想让他有负担。”陈梦低着头道。
林宁冷笑:“所以,你就打算把这个负担转嫁到你女儿身上?”
“宁宁,你跟秦承衍在一起,他那么有钱,你的负担也不会很重的。”陈梦讪讪道。
林宁冷哼道:“可是因为你,我差点就不能和他在一起了。你既然想要我这棵摇钱树,就没想过我一旦和秦承衍分手,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宁宁,对不起,这件事就算了,我自己想办法。”陈梦站起来低着头道,说完便匆匆离去。
林宁:“……。”
抿了抿唇悲愤地看着她的背影渐渐消失,心痛的无法言喻。
失魂落魄地走出去,上车后看到秦承衍。一言不发地扑到他身上,紧紧地搂住他。
“别说话,抱紧我,我冷。”林宁闷闷地说。
秦承衍微怔,果然一言不发地将她抱紧,勒的她骨头都痛了。
车子载他们回家,开门后一进去,林宁就将秦承衍推倒在墙上,主动踮起脚吻上去。
秦承衍挑眉,在她吻上来的时候说:“这么主动?”
林宁道:“是因为很感动。”
说罢便堵上他的嘴,让所有的语言都化为暧昧地声音。
秦承衍靠在墙上承受着她迫切地索求,宠溺地抚摸着她的后背,慢慢地平息她高燃地激情。
“秦承衍,抱我,我想你。”林宁忍不住哭起来,流着眼泪哽咽地对秦承衍要求。
当被动化为主动,林宁被他抱起来扯掉身上的衣服,压在沙发的靠背上顶进去。
林宁的眼泪流的更凶,不知道是疼痛还是满足,亦或者是别的东西。
秦承衍慢慢地舔吻着她脸上的泪珠,低哑着声音说:“没关系,就算所有人都离你而去,你还有我。”
“你会永远在我身边对吗?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抛弃我。”林宁捧着他的脸哭着问。
秦承衍没有说话,眼眸微沉,劲瘦的腰不断摆动。用行动告诉她,他对她有多在乎。
林宁完全陷入被他宠溺的漩涡中,脑海中一片空白,似乎所有的痛苦烦恼都抛之脑后。现在唯有他,才能让他感受到最真切地真实。
秦承衍抱着她上楼,林宁紧紧地搂着他的脖颈。
当躺在卧室的大床上,新一轮的征伐才刚刚开始。
“秦承衍,我以后只有你了。”林宁躺在秦承衍怀里,又禁不住往他怀里蹭了蹭。
秦承衍淡淡道:“既然知道,那就叫声好听的。连名带姓地叫,小心我生气不理你,你就成了一个人。”
林宁撇嘴,不过还是伸出手臂搂住他的脖颈,甜腻腻地叫了声:“老公。”
秦承衍勾唇,低下头吻了吻她。
随后,才低沉着声音问:“你跟你母亲都谈了什么?”
提到母亲林宁的眼神就暗淡下来,叹了口气说:“什么都没谈,她一直说她有苦衷,却又不肯告诉我有什么苦衷。她明显是受林文渊要挟,但是却不愿意相信我。另外她还问我要钱,说是不想让她男朋友有负担。呵,难道她就没想过,我是她女儿,她这样捏造事实污蔑我,就不怕我有负担吗?还是说我在她心里也是无足轻重的,她跟林文渊一样,从没有真正将我当成她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