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诧异道:“夫人,您要出门吗?秦先生知道吗?”
林宁一愣,随后皱眉说:“怎么,我要出门还要跟他通报,要他同意我才能出去?”
管家立刻低下头道:“当然不是,只是秦先生不太放心,临走前还一再交代让我们好好照顾您。如果您要出门的话,我马上给您安排车子和保镖跟着,以防万一。”
林宁眉头紧皱,如果有司机送,再有保镖跟着的话,她跟严素见面的事就必定会让秦承衍知道。到时候万一热闹严素,不将孩子的事情告诉她,岂不是前功尽弃。
而且秦承衍倒时候知道自己跟严素有过接触,可能还会生气。
所以,绝不能让司机送她。
“不用了,不用司机送我,我自己开车出去。”林宁马上道。
管家愣了愣,惊愕地看着她。
林宁做出生气地模样,马上拿出手机打给秦承衍。
“你是不是跟管家说,让他盯着我。我去哪里都要有人跟着,是没有自由的人?”林宁生气问。
秦承衍那边正在开会,听到她的话愣了愣。随后站起来走出门道:“怎么会,我从来没跟他们这么说过。怎么,你要出门吗?”
“是呀,我要出去,可是管家说要给我派车派保镖,不然就不让我出门。”
管家在一旁急的冷汗直流,心里哀嚎,夫人啊,我可没有这样说。
秦承衍笑着安抚道:“他可能误会了,我之前怕你出事,特意交代他你出门的时候给你派车派保镖。主要是保护你的安全,绝对没有限制你自己的意思。”
“可是我想自己开车出去。”林宁说。
秦承衍皱眉问:“你自己开车?想去哪里?”
“只是想出去转转,见见以前的朋友。你让人跟着我多不自在,我不要。”林宁生气说。
秦承衍想了想,两人刚结婚,不适合为这件事争吵。
于是便答应道:“好,你去吧!不过到了地方给我发个短信,如果有事情就马上打米戴电话,让她去接你。”
“好,我知道了,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林宁也知道秦承衍是担心她,不禁缓和下语气。
打完电话后,林宁便对管家道:“秦先生已经答应让我自己开车出去了,你要不要再跟他打个电话确认一下?”
管家立刻摇头说:“当然不用,还请夫人原谅。”
林宁也知道他只是照着秦承衍的话做,而且也是关心她的安慰,便叹息道:“我没有怪你,你也是职责所在,多谢你为我着想。”
说罢林宁便出门,找了一辆低调一点的车开车出去。
以前秦承衍车库里的车都是很符合他身份气质地车,就算有几辆比较拉风的豪车,那也是符合男人气质的。不过这次林宁去车库里开车才发现,车库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几辆适合女性开的车,还有小跑。
但是她不喜欢太拉风显眼的车辆,还是挑了一辆比较低调的。
到那家咖啡厅后,林宁把车子挺好。又拿出手机给秦承衍发了个短信,说她已经平安到达,让他不用担心。
等她过去后报了姓名,马上有侍从领着她去了一间包间。
推开门后,就见严素已经在里面坐着了。
林宁走进去坐在他对面,侍从马上体贴地为他们关上门。
“抱歉,我不知道你来的这么早。”林宁看了看时间,她没有迟到,还早到了几分钟。
不过她没想到严素会比她到的更早,而且面前的咖啡都喝了半杯了,看来等的不是一时半会。
严素淡淡地道:“没关系,反正我也没事。我的事业不在这边,现在在这边纯属为了休息。”
这时候侍从敲门进来,给林宁送上一杯咖啡。
等侍从离开后,林宁才又急切地问:“孩子在哪里?”
严素苦笑道:“你还真是心急,我们这么多年没见,你就不想问问我的情况吗?”
林宁心想,我来这里就是想知道我儿子的下落,谁有心情问你的情况。
不过怕激怒他,还是耐着性子隐忍着说:“我看你现在过得挺好的,跟叶小姐也是伉俪情深,不用问也知道过得很幸福。”
“幸福可不是眼睛看出来的,我过得不好,一点都不好。”严素苦笑道,垂下眼眸,似乎真的很伤心地样子。
以前看到严素这副忧郁地模样,林宁心里其实是很心疼的。言情剧里那种忧郁地男二号,恰恰都很能引起女性的同情心,以前的林宁也不例外。
可是经历了那么多事,现在再看到严素这个模样,林宁只觉得恶心。
如果他真的是个多愁善感忧郁的人也就算了,明明满腹心机,却依旧装作受害者的模样,其实比曾邵溢更加可恶。
但是林宁又不能说难听的话,揭露他的真面目。
只能沉下脸将眼睛看向别处,尽量不去看他,不被他的样子恶心道。
严素说了那么多,看到林宁无动于衷,甚至连看他都不愿意看了。
不禁哭笑说:“看来,你对我是真的没有一点好感了。连那点朋友的同情心也没有了,比陌生人都不如。”
林宁实在是受不了他这样磨磨唧唧黏黏糊糊,忍不住道:“你能不能不要再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你明知道我有多想知道我儿子的下落,这才是我今天来的目的。不是来听你悲风伤月,说这些肉麻的话的。”
“林宁,你现在就真的一点点都不喜欢我了?”严素非但没有及时醒悟,反倒还继续追问。
林宁都要给他跪了,立刻义正言辞说:“不是现在,是从没有过。以前我也只是把你当成朋友,可是你却连那一点真心都辜负了。”
“好,我知道了。”严素苦笑道。
林宁耐着性子深吸口气,又再次询问说:“既然你知道了,就不要再说这些无关紧要的话。我再问你一次,我儿子在哪里,你到底知不知道,还是只是骗我过来?”
“我当然知道,不过孩子不在我手里,而是在曾邵溢手中。”严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