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我不答应!”洪汉华大骂道。
“我看你是怕了吧?”严德忠笑着道。
“我会怕你?”洪汉华被严德忠一激,当即就要答应下来,但是他忽然想自己还没跟张子龙认识呢,于是道,“你别在那儿自我感觉良好,人家愿不愿意出手,还不一定呢。”
“那你就别操心了,我去跟他说。不过先说好了,到时候输了你可别赖账!”严德忠说道。
“要是你输了呢?”洪汉华道。
“我要是输了,以后见了你走路都走你后面,喝茶先敬你,好不好?”严德忠像哄小孩子一样对洪汉华道。
“一言为定!”
话说子龙哥在人群之中大吼一声之后,整片空地都静了,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向他,然而子龙哥的脸皮堪比城墙,岂是他们看一眼就怯场的人?
“秦大哥,秦二哥,秦三哥,秦四哥,秦五哥,你们在哪?”张子龙扯着嗓子喊道。
远处五个光头哄然回应:“来了,老弟!”
秦大金当先抱着曹雨妍跑了过来,到了张子龙近前,他大声笑道:“子龙兄弟,刚才你的枪法我可是看到了,真是神了!想不到老弟你不光名字跟赵子龙相似,连枪法也可与之媲美啊。”
“秦大哥过誉了,小弟比赵子龙将军还是差那么一点点的。”张子龙“谦虚”道。
“兄弟,你妹妹我还给你了,刚才有丧尸砸破了车窗我可都没有没让她受一点伤。”秦大金把曹雨妍交给张子龙,道。
“多谢秦大哥,等安顿下来,我请你喝酒!”张子龙谢道。
“酒现在可不好弄啊,喝点水倒是行。”秦大金咂着嘴道,不过一看他那样子,就是个好酒之人。
“不就是酒吗,秦大哥你尽管来,绝对够把你放倒!”张子龙豪气冲天地道,他这几天扫荡了两次超市,系统空间里放了不下二十瓶高度白酒,就算你是武松,也得乖乖躺下。
“小张队长果然不一般啊,这酒能不能也请我一杯?”这时,一个颇为威严的声音忽然响起道。
张子龙转头一看,只见几个方才还在相互勾心斗角的军政大佬都朝他走来,说话的正是那个疑似洪汉华情敌的严德忠。
这老家伙,叫人就不能好好叫吗,小张队长,嚣张队长?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呢?
“首长,您是——”张子龙心里不满,嘴上还是客气地问道。
“我叫严德忠,是你们洪师长的战友和故交,你叫我老严就行了。”严德忠努力表现出平易近人的样子,对张子龙道。
“不敢,不敢,严首长,我只是个小老百姓,可不敢对您这么放肆。”张子龙连忙道。
“子龙啊,不用跟这个老混蛋客气,他敢碰你,我帮你收拾他。”洪汉华凑上前来道。
“洪师长,多谢你派人专门保护我和我的朋友了。”张子龙对洪汉华谢了一声道。
不管怎样,他对这个洪师长的印象还是很好的,先是派出了幽影接了他们,接着又让仅剩的两个警卫来保护自己,虽说中间有些小枝节,但这份情还是很值得感激的。
“不用谢,子龙小友小小年纪就侠肝义胆,率领小队帮忙抵御丧尸,又有一身好枪法,如此年轻英才,我岂能让你身陷险境?如果你不介意,以后就叫我洪伯伯吧。”洪汉华热情地道。
“哈哈,哪里,哪里,都是应该的。”张子龙打着哈哈道。
“这个小姑娘是?”洪汉华忽然看到张子龙怀里的曹雨妍,于是问道。
“这是我妹妹雨妍,路上受了点伤。”张子龙答道。
“受伤了?那可要好好治,这样,老东西,雨妍的伤就放在你身上了。”洪汉华把严德忠往前一推道。
他这么做是有原因的,他虽然是个师长,但是初来乍到,并没有什么实际权力,把人托给严德忠才更靠谱点。
“不必劳烦严首长了,雨妍只是一点小伤,我们队伍里就有护士,她可以照顾的。”张子龙连忙道。
曹雨妍的伤其实已经好了,只需要做手术把弹片取出来就行了,姜琳完全可以胜任。最主要的是曹雨妍的身上嵌了这么多的钢珠和弹片,可是除了那些存在着异物的伤口之外,居然没有任何的伤,这要是然给外人看到,不得把她当怪物啊!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越俎代庖了,不过治疗雨妍需要任何药物和器械,你都可以去基地医院里拿,就报我的名字。”严德忠郑重道。
“谢谢严首长,如果有需要,我不会客气的。”张子龙道了一声谢,又问道,“几位找我有什么事吗?”
“哦,是这样,我听说小张队长枪法超神,所以就想来见识一下,不知小张队长能否赏个脸啊?”严德忠道。
“呵呵,严首长别听他们乱吹,这么跟您说吧,我末世前连枪都没摸过,您觉得我枪法能有多好?”张子龙忙推脱道。
开玩笑,神枪手的技能时间马上就要过了,还要二十四小时的冷却时间呢,待会儿现了原形怎么办?
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的真男人时间只有二十分钟,跟秦大金他们装装逼还行,但要是让他给这些给玩了一辈子枪的家伙们表演,那是铁定不敢的。
“哦?可是这是你们洪师长亲口告诉我的啊,他说你的枪法卓绝,百发百中,连军部的飞龙队都不是你的对手啊。”严德忠认真地道。
洪汉华在一旁早就急了,他快速对张子龙道:“子龙,你的枪法可不光是我,所有战士和百姓们都看到了,你怎么能不承认了呢?”
洪汉华身后的几个战士,尤其是那两个警卫员此时也都用眼睛瞪着张子龙,看那架势,只要张子龙敢在说自己不行,他们就要冲来把他打到说自己行为止。
面对着这**裸的威胁,张子龙也不得不向对方低头了,他尴尬道:“你们也知道,打手枪这种事,是需要状态的。很多时候往往是一会儿打得好,一会儿打得不好,很不巧,这一会儿我的状态刚好不太好。”